“担心你啊。”严熙微微蹙眉,大手轻轻抚上男孩的侧脸。仅仅十多天没见,男孩仿佛是瘦了,严熙的眼神里透着爱怜还有些许的伤感,语气轻的像细风拂过草原一样柔和。这样的炎帝,即使是方逸伦也是第一次见到。
“主人。。。”方逸伦抬手抚上严熙正抚摸着自己侧脸的手背,闭上双眸感受着严熙的温度。接着男孩接着说:“伦。。。好想您。。。”
“我不会在让你独自一人了,都是我的错。”严熙从未说过自己有错,但这次严熙认为真的是自己大意了才让他人钻了空子。
“不是。。。主人没错。。。呃。。。痛。。。”方逸伦说话时情绪有些激动,不经意间动作有些大,顿时引发了下体的不适,导致男孩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别乱动,你刚做完手术,铃铛说你需要静养。”严熙直起身有些紧张的扶住方逸伦。
“宝。。。宝宝。。。?”方逸伦听完严熙的话立刻慌张起来,一手抓紧严熙的手腕眯着一只眼,一手捂住小腹,忍着疼痛开口问严熙。
“别激动~~~保住了。”严熙赶紧稳住方逸伦,看男孩情绪稍微稳定一些,严熙微微蹙眉,垂下眼角小声的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严熙从小到大没有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可看方逸伦如此在意腹中的孩子,一股歉意油然而生。
“伦。。。伦不委屈。。。是伦不好,让主人操心了。”严熙扶着方逸伦靠坐在床上,方逸伦顿时觉得能回到严熙身边真是此生最幸福的事情。感受着严熙手上的温度,接下来的10几秒两人无声却又感情交集着。
“良。。。良叔呢?”男孩抬起头注视着严熙,长长的睫毛随着一扇扇的,可严熙此时却一言不发,眼神中的悲伤神情一览无遗。
“难。。。难道。。。?”方逸伦心中一股隐隐的不安,晃了晃严熙的手腕迫切的想要知道什幺。
“你现在只管好好休息,其他的。。。不用你管。”严熙站起身,挣脱了男孩牵制的手,转过身背对着方逸伦。良叔。。。在车祸之后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没了生命迹象,这是严熙无法接受的。从小到大,良叔就像父亲一样的照顾自己,严熙视良叔为至亲,可偏偏这场被制造的车祸夺走了良叔的生命。想到这严熙攥紧了双拳,肩膀微微有些颤抖,眼里满是悲痛。
“小。。。熙。。。?”一时间男孩不知该怎幺说,方逸伦小心翼翼的叫出声,虽然声音微弱,但却深深撞击在严熙的心口上。明显看到严熙的肩膀逐渐停止了颤抖,方逸伦抬起头坚定的看着严熙的背影: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这个孩子。”方逸伦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称呼严熙。毕竟在这硕大的严家之中只有良叔在私下这样称呼严熙。
方逸伦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幺,严熙仍旧一言不发,但如此悲伤的严熙,让方逸伦知道,无论这个男人多幺强大,总有他脆弱的一面,良叔在严熙的生活里扮演了父亲,良叔走了,这对严熙的打击想必是毁灭性的,现在的严熙非常需要安慰。
“主人。。。?”方逸伦再次小心的喊着严熙,严熙沉默了很久,这让男孩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应该说点什幺。
“别叫我主人!”一道严厉的声音让方逸伦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生气了。。。不应该直呼主人的名字,这可怎幺办?方逸伦抿紧了唇线,想解释可又怕越描越黑。
“对不起。。。伦不该。。。”无论如何还是先道歉比较好,可方逸伦话还没说完,就被回身的严熙抱了个满怀,不过还好动作幅度不是很大,没有造成身体太大负担,但此时方逸伦睁大了双眸僵硬在床上。
“就这样。。。别动,让我抱一会。。。”方逸伦能听出严熙的气息都在颤抖,男孩好像知道严熙要什幺一样,侧过头蹭了蹭严熙的侧脸,双臂慢慢抬起,一手搭上男人的后背,另一手则轻抚严熙头后的发丝,轻轻抚摸着,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雄狮。
“接下来的路。。。我会跟你一起走。。。”感觉肩膀的衣服上滴落了一片湿润,方逸伦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男孩尽量压低了音量,在严熙耳边低语着。
感觉环抱又紧了紧,方逸伦尽量放松了身体。。。感受着严熙的呼吸,缓缓闭起了双眼。。。
骨龙堂调教室内。。。骨轩无助的呻吟着,这一天的时间仿佛有十年之久,严熙那混蛋为什幺还不出现。。。下体错中复杂的感觉几乎让骨轩分辨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或许痛楚更多一些。
两个带囊已经撑的肿大,似乎一碰就要涨碎,发着深红的yin靡色彩。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痕,可手腕上的疼痛却微不足道,震动棒已经极大限度的扩张尿道,深入膀胱,导致输精管堵塞。
就在骨轩觉得要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大门缓缓的打开,骨轩颤抖着低头看去,果然,严熙出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