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舟捏着他的手,他反过来掐了一下徐祁舟的虎口。
站起来的时候就更燥了,有黏糊的一股东西从屄里顺着大腿往下滑,他站着扯内裤,徐祁舟坐在旁边看。
符旗脱了脏内裤扔进垃圾桶,将套在头上的t恤扯了往小沙发上丢的时候,扭头看到徐祁舟在盯着他看,看他pi股和大腿根上被掐咬出来的红印子。
在接受性引诱之前,符旗其实也无异于一直将自己剥开了交给徐祁舟,他奇怪的发育,他恼人的生理,早就在徐祁舟的眼睛和耳朵里朦胧地塑了形,只在外面包着层糖纸,现在这层糖纸也被两人分享着舔了个透——符旗的思维是简单的,他只为了现在能和其他男孩一样,在挚友面前脱光了走来走去而自在——显然他在小学之后就很少接触到正常的男生交际圈,不懂在小学生时期他没能参与的光pi股打闹,到现在这个年龄阶段已经不合适了。
他思维的一部分在过去受限的一些事情中过于傻气,但另一部分在最近提前尝到了青涩爱欲后,又过于荒唐,他甚至开始觉得性是个好东西,因为友情解决不了的,它都能解决。
他光着pi股转过来,问徐祁舟要一条干净内裤,软趴趴的小阴茎挂在他腿间,腿根处又红又带点肿,从屄里流出来的jing液沾敷在腿肉上,他有点不耐烦地让徐祁舟快点拿给他。
“你关下窗户啊,我有点冷了..”他两条胳膊抱着搓了搓,伸脚去推徐祁舟。
结果脚脖子被抓住,徐祁舟拉着他的脚按在裤裆之间,刚在自己屄里顶过的那根东西,又微微地鼓成了一团。
符旗红了脸,急得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幺的时候,徐祁舟将他的脚重新放回地毯上,指尖在收回之前又摸了摸他脚腕上的那颗棕色小痣,然后站起来去关窗户。
徐祁舟一撒手,符旗就快步光脚走去了浴室,他现在已经知道跟这个变得色色的徐祁舟独处,自己总是会吃亏的。他不懂看氛围,又接不住直线球,他进入了自己还毫无意识的随机轰炸区,却连个防护服都没有,暴露在充斥火药的枪林弹雨中,挨上一子儿又不是受伤那幺简单,感官会被轰开个口,像魔术师的帽子,半熟的情欲在里面耍老千,变出白鸽和玫瑰,还有一会儿炸开一颗的礼花。
他是个胆小又好奇的孩子,性让人眩目,目前他还只敢偷瞄。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门口衣篮里放好了干净内裤和衣服,内裤是徐祁舟的,符旗穿有点大,裤裆那里空空瘪瘪的,他自己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泄气极了。
徐祁舟在外面小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翻书,符旗一边穿衣服一边走过去,藤茶几上的手机一直震动,徐祁舟没反应,符旗蹲下去按亮屏幕,十几条聊天群里的信息框自动从上面弹出来,都是篮球队的人发的聚餐照片,虔园园也被他们拉了进去,几张双马尾众星拱月的美颜照片底下夹杂着虔园园发的搞笑表情图,符旗的小灵通上没有这些,他这里摁下那里点点,专注地摸索着怎幺保存一个上下乱跳的动态小抠图。
他蹲下来的时候徐祁舟就合上了书,符旗穿了条棉质的薄运动裤,从背后看他t恤领子那里被带了点水的头发沾湿了一圈,青色的浴巾在他胳膊上搭着,衬着他奶蜜色的手腕,还有他身上隐隐能闻到和自己一种香氛的沐浴露气味,对他来说有点长的上衣在折着的腰腹那儿堆得又皱又柔软,他挪了挪蹲着的双腿,拖鞋里的大拇指翘了一下。
徐祁舟笑起来,自得其乐的笑,不出声。放在他胸口的书随着他侧身伸手的动作滑下去,掉到地上的同时,他的手也环上了符旗的腰——这个人正在不断刷出新消息的聊天群里往上翻,找刚刚想保存的那个搞笑抠图,对徐祁舟摸上来的手在不断变频繁的肢体接触中无甚感觉。双马尾几乎是和每个男生都合了照,每次快要翻到地方时就弹出一张图,在符旗耐心濒临极限时偏偏又弹出一条她的文字消息——徐祁舟的名字在前面,后面一长段黑字,符旗没想仔细看,他直接站起来——就在徐祁舟正要将手从符旗的腰摸到pi股的时候,手机被扔到了他的胸口,闷闷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