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那真的是友谊硕果,徐祁舟可以从容保证,不过后来——他回想着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变质腐烂。
还是初中,在符旗父母离婚后。出于他身体的缘故,符芝管他管得更严了,学校的游泳课他也不能上,他又是极喜欢玩水的,徐祁舟撞见过几次他们班临上游泳课前,旁人都闹哄哄地排队出去,只有他的小旗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被落在教室中央,埋着头看书。
他那幺笨,一道数学填空题都要弄得他头疼的人,只有这时候看数学书最认真。
于是那年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县城的游泳馆人最少,几乎要关门休业的时候,徐祁舟替符旗跟符芝撒了个谎,某个周末结束前,偷偷地将他带去了游泳馆。
泳裤和他们的书一起塞在书包里,符旗进了泳池在前面欢天喜地地狗刨,徐祁舟慢慢地游着跟紧他,整个浅水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祁舟还是像看家的猎狗,注意盯着符旗泳裤的裆部,那里有微微陷进去的一个小沟。
为了避免被符芝怀疑,他们只游了半个小时左右,符旗急匆匆地去冲澡换衣服,徐祁舟靠在更衣隔间的薄壁上,既等他,也替他看着。
是了,就是从那时候。
那时候自己明明也不累的,为什幺要顺着小隔间的薄板壁蹲下来呢。
隔间没有门,只有成年人半身长的一条布挂着,那条布还没有徐祁舟的肩宽,于是当他蹲到某个低度时,轻易就看到了符旗正抬着的一条光腿。
那条光腿伸进了被拎着的三角内裤里,徐祁舟的注意力从那条腿转移到三角内裤,最终落在了他只在四年级时见过一次的那个地方。
符旗的动作很快,五六秒左右那个地方就被内裤遮了个严实。
在他穿好衣服出来前,徐祁舟就又重新恢复了站姿。
“我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