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
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
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
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
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
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
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
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
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
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
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
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
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
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
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
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
成怀恩心头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
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
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
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