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斯拔出肉棒,将瑟曦翻了个身,将湿漉漉的肉棒顶入瑟曦的肛菊内。
“嗯唔~ 啊……”
凯撒斯一手揪着瑟曦的金色卷发,一手抓着她的嫩臂,腰腹挺动,一下下地操干她的肛菊。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
每干一下,瑟曦就嗯一声,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肛交,甚至开始迎合地扭动蛮腰。
凯撒斯像在驾驭骑乘一匹漂亮的金毛母马一样,将她驯服得顺从听话。
瑟曦的肛肠慢慢变成适应凯撒斯肉棒的形状,抽插也变成通畅起来,凯撒斯索性整个人压在跪趴着的瑟曦身上,像狮子交配一样,下身耸动。
凯撒斯双手用力揉抓着瑟曦胸前的美乳,感受着掌心处的那一点乳头,将乳肉从指缝中挤出,在瑟曦的胸前留下了浅红色的指痕。
瑟曦感受着令她别样兴奋的疼痛,闭着一双美目,张着樱唇不断吐气。
嘴巴亲吻瑟曦光洁的肩头,用舌头舔食她成熟雌性的味道,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
想不到瑟曦一阵抽搐,竟然又高潮了起来。
她的肛菊比生产过孩子的小穴更加有力狭紧,层层的褶皱将肉棒包裹得几欲裂开,再加上一抽一插,凯撒斯的肉棒也经受不住刺激喷涌而出,灌入了瑟曦的肛菊中。
瑟曦仰面瘫倒在床上,满脸潮红,气喘吁吁。
凯撒斯还不满足,跨坐在瑟曦胸前,抓着她白嫩的奶乳夹着肉棒又是一阵耸动,瑟曦的胸部夹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撸动,双乳间满是肉棒上的粘液和污秽,乳头还不时被男人的手指挑拨得立了起来。
直到再次喷射出的精液射得太后满脸浓精才罢休。
凯撒斯将肉棒塞到满脸精液已经睁不开眼睛的瑟曦唇边,瑟曦麻木地张开嘴巴将肉棒含住,深吸了两口,用舌头将肉棒舔得铮亮,凯撒斯才收回肉棒。
看着被自己糟蹋得满身白浊的太后,凯撒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准备搂着妻子入睡的凯撒斯看了眼床边的酒壶,舔了舔舌头,顿感口干舌燥,今天射了那么多次,确实有些口渴了。
凯撒斯倒了一杯甘甜可口的金色葡萄酒,酒水入喉,却感觉更加口渴,索性拿起酒壶直接喝了起来。
“啊~ ”喝饱了的凯撒斯拍了拍肚子,掀开被子搂住玛格丽慢慢沉入梦乡。
……
沉睡,沉睡,四周又是一片黑暗,又是置身花丛之中,只是此时自己已经全身被荆棘藤蔓缠绕,喉咙一阵刺痛,开着金色玫瑰的藤蔓紧紧勒住喉咙,好痛……
猛地惊醒,藤蔓消失了,但是喉咙依然刺痛。
“怎……么……会……事……”凯撒斯握着脖子,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怀里一空,旁边早已无人。
房中光线昏暗,窗外一片漆黑,应该还没有天亮。耳边听到有杂乱的金属碰撞声和急促的脚步声,远处还隐隐有惨叫声传来。
“糟了……”
凯撒斯一个翻身滚落到地上,从床垫底下拿出“碎心”,这是他此时唯一的依仗。
再一看武器架,上面的武器果然全部被收走了。
此时凯撒斯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剧痛,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他惊天动地的“龙吼”了。
他预料到自己近期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但有剑在手,加上威力惊人的龙吼,只要不是被大军包围,基本上不会有人能拦得住他,哪怕是偷袭暗杀他也不惧怕。
即使是玛格丽在做爱时可能对自己暗下杀手,他也有防备。
毒药是女人的武器,凯撒斯也曾预料过下毒的可能,在做爱前,他还特意留意到玛格丽也喝了那壶酒,他才放心地饮用。
如果不是自己从梦中惊醒,可能在睡梦中就已经被砍成碎片了。
此时已经无暇多想是什么时候被动了手脚。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大量的士兵正在赶来,自己手里只有一把“碎心”,喉咙的剧痛不但发不出“龙吼”,甚至还因疼痛影响到了行动。
凯撒斯一手捂着喉咙试图减缓疼痛,一手将“碎心”拔出剑鞘。
艰难地朝门口走去,只听远处响起几声叫喊:“就是他!”“干掉他!”
凯撒斯迅速退回房间,一把扯下被子,将被子卡在门框上做成帘子,将室内的情况完全遮挡住。
他将“碎心”的剑刃探出门外,自己靠在门边上,手里紧紧握着剑柄。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在门口停住了。
他们显然是看到了露出来的剑刃,知道凯撒斯一定在帘子后面。
凯撒斯手里紧紧攥着剑柄,强忍着喉咙的剧痛,不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他感觉到有武器试探性地触碰了“碎心”的剑刃,凯撒斯立刻不顾一切地把剑刃往上抡,这种由下而上的力度和速度极大,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躲避,剑锋直接劈开了他没有防护的下巴。
一声倒地,外面的人面面相觑。
只要有人敢触碰剑刃或者帘子,基本就会立刻倒地。
他们试图用剑戳帘子后面的凯撒斯,但根本戳不到靠在墙边的他。
如果一拥而上或许能够冲破障碍,但是必定会有人牺牲,谁也不想当那个牺牲的人。
就这样,里面和外面僵持了起来。
外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凯撒斯的喉咙也越来越痛,恐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彻底哑掉。
感觉外面的人已经不少了,凯撒斯决定赌一赌。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用尽全部力量大吼一声:“杜……杜!瓦!克因!!!”
喊完后,喉咙疼痛加剧,并且开始剧烈咳嗽,吐出了一口暗红的鲜血。
这是约定的暗号,如果不起作用的话……
锃!锃!锃!
听到房间内的喊声,门外的士兵中突然有几人将长剑砍向了身边的人,突如其来的倒戈让其余的人反应不过来,一瞬间就被屠杀殆尽。
凯撒斯终于支撑不住,武器脱手,直接坐在了地上。
几名满身血污的士兵走了进来,看着凯撒斯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
他们为凯撒斯套上了士兵的衣服,扶着他离开这里。
看来之前拜龙教在君临城传播信仰的行动很顺利,甚至将一部分士兵都洗脑成了拜龙教的信徒。
红堡内一片大乱,凯撒斯在城内的护卫几乎被全部杀死,兰尼斯特的士兵在四处搜寻凯撒斯。
此时君临城的城门已经全部关闭,凯撒斯没有去离红堡最近的临河门(烂泥门),而是在几名拜龙教狂热分子的掩护下朝西北角逃去,穿过鞋匠广场来到最远的诸神门。
诸神门这边静悄悄的,几名狂热分子朝旁边没有窗子的铁屋喊了一声“杜瓦克因!”
这间铁屋是大门的保卫室,诸神门是唯一一处渗透有拜龙信徒的大门。
里面传出轻微的利器割喉的声音,然后诸神门缓缓打开,几人扶着凯撒斯往西北方向逃去。
虽然已经逃出了城外,但是徒步的话基本不用一天就会被抓回来。
幸好在城外的隐秘处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马匹,由于数量有限,两个人护送着凯撒斯逃离,其他的人分散开来扰乱兰尼斯特的视线。
天已经亮了,朝阳的光辉铺散开来,照在凯撒斯的背上带来一丝暖意。他无力地趴在颠簸的马背上,任由两名信徒牵引着往前走。
他嘴唇苍白干裂,眼睛开始浮肿,恍恍惚惚中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异常的兴奋……睡去的玛格丽……太后的寝室……青亭岛的葡萄酒……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即使已经预料到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自己却仍然一步步落入陷阱中。
也许他和瑟曦的私情早已被人知晓,就是他去找瑟曦的时间里,有人在饮料里下了毒。
会是玛格丽做的吗……
如果真想除掉自己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下致命的毒药让自己立即毙命,而是毒哑自己后,让自己死在兰尼斯特士兵的手上呢?
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自己的存在阻碍了兰尼斯特和提利尔的联盟。
自己和瑟曦的私情,让她反对和洛拉斯结婚的情绪更加激烈;自己和玛格丽半强迫的婚姻,让提利尔家错失了进入铁王座权力核心的机会。
只要自己一死,瑟曦可能也就死心了,即使她不和洛拉斯结婚,他们依然可以将玛格丽嫁给乔佛里国王,反正她还没有孩子,依然可以宣称她是处女,有没有人信不重要,他们自己愿意相信就可以了。
这些大贵族们虽然瞧不起凯撒斯这个暴发户一样的新晋贵族,但是心里还是很忌惮他的实力和势力的。
这一连串的阴谋让人难以防备,即使是早有准备的凯撒斯也险些毙命。
料想这都是泰温·兰尼斯特和奥莲娜·雷德温两个老东西合谋的结果。
只是不知道玛格丽参与了多少……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太低估了凯撒斯·塔纳托斯,太低估了拜龙教……
红堡内,泰温和“荆棘女王”奥莲娜站在窗口,泰温的脸色铁青,看着窗外吵嚷混乱的场景,君临城再次发生了暴乱。
上一次是因为食物缺乏引起的,而这一次则不同。
不少人高喊着“杜瓦克因万岁!”
“龙裔万岁!”
“拜龙教万岁!”
用血肉之躯和士兵们纠缠在一起,堵住了通向大门的道路。
直到中午,暴乱才勉强被镇压下来,兰尼斯特的士兵得以继续追寻凯撒斯逃离的踪迹。
接收到凯撒斯从诸神门逃离的消息和一些遗留的线索,奥莲娜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对泰温道:“他是要逃到奔流城?”
泰温背着手没有回话。
他回到书桌前,用羽毛笔蘸上墨汁在崭新的信纸上写道:“格雷果·克里冈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