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也站起来道:“史塔克家族与拜拉席恩家族关系密切,因此我求你出战前要三思,与你的兄长讲和……”
“与史坦尼斯讲和?呵……”蓝礼轻蔑一笑,“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完全时对牛弹琴。”
布蕾妮将蓝礼华丽的盔甲完全解了下来,蓝礼回过头继续道:“把我的条件告诉你的王,我认为我们结盟天经地义,希望他也认同,我们联手可以很快结束战争。”
说罢,蓝礼又转过头去照着镜子。
使者还想说什么,突然风声乍起,门口大帐被吹得猎猎作响。
使者回过头去一看,一股黑气随着阴森的叹息潜入大营内,布蕾妮刚抬头看到眼前此物顿时一惊。
黑影在蓝礼背后似是显露出一张朦胧的脸庞,布蕾妮还没反应过来,蓝礼的左胸就被一柄并不存在的影子剑刺穿,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而粗浊的喘息。
黑影发出一声森冷的低吼,便迅速消失地无影无踪,只余国王的心脏喷涌着鲜血。
“不!!!”布蕾妮惊叫出声,一把抱住正要颓然倒地的蓝礼。
“陛下!”蓝道·塔利公爵与两名彩虹守卫闯了进来,他们看见倒在布蕾妮怀中的蓝礼,看见她被国王的鲜血浸红。
蓝道公爵本来正要进来报告角陵被攻占的消息,正好进来见到了这一幕。
“这到底是做了什么!”蓝道公爵抽剑质问。
“等等,不是她干的!”使者忙叫道,但太迟了,他们都因鲜血而变得疯狂,他们喊叫着扑上来,淹没了她无力的话语。
身穿黄釉钢甲的两个彩虹护卫与蓝道公爵齐齐攻来,此时的布蕾妮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昏了头脑,本能地拔剑反抗。
双手持剑向下将一个彩虹护卫的单手刺击格挡,强健的力道将刺击弹开,布蕾妮用剑身猛拍了一下他的腰部,套着厚厚手甲的左手再一击重拳将守卫打到一旁。
于此同时,另一个彩虹护卫已经扑了上来,布蕾妮腰身一扭,一个旋身将其斩毙。
此时蓝道公爵也上前与布蕾妮战作一团,看准时机一剑刺去,布蕾妮侧身闪过,长剑穿过布蕾妮的披风将镜子刺碎了。
布蕾妮一把将为及收力的蓝道公爵推开,笨重的板甲让蓝道公爵一个踉跄,布蕾妮乘机双手持剑砍中公爵的膝盖关节处。
蓝道公爵不受控制地背对着布蕾妮跪倒在地,布蕾妮将布蕾妮从蓝道公爵没有护甲保护的颈肩处竖直刺下,鲜血喷涌,蓝道公爵发出最后一声惨叫。
蓝道·塔利死了。
布蕾妮将长剑抽出喘着粗气,愣住了,而北境使者看着眼前一瞬间倒地的三具尸体,说不出话来。
布蕾妮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示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随后看着蓝礼的尸体,扑通跪倒趴在国王的尸体上惨烈地哭出声来。
使者此时已经回过神来,拉着布蕾妮道:“我们必须离开!他们会绞死你的!”
“快到国王营帐!”外面传来叫喊声。
“我不会离开他!”特蕾妮一字一句地说。
“你死了就不能报仇了!”
“快!”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使者扶着特蕾妮站起来,两人一同逃了出去。
一天后,凯撒斯派去苦桥的斥候将蓝礼死亡的消息带回了角陵。
有敏锐军事嗅觉的凯撒斯立马留了1000士兵守在角陵待命,派1000拜龙步兵在高庭附近埋伏接应,派2500名拜龙士兵在高庭东北方的曼德河西岸白天驻扎,晚上掘土包拦河,而自己则亲自带领500拜龙轻骑埋伏在苦桥回高庭的路上。
蓝礼·拜拉席恩死后,苦桥还有60000军队。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派人前往苦桥企图抢先接管军队。
待蓝礼的死讯传到军营时,在各派系之间爆发了一系列的斗争,一些领主返回了自己的封地,一些则继续效忠高庭,而另一些则转而倒向史坦尼斯。
而此时,御前会议也差遣培提尔·贝里席大人代表铁王座到苦桥与提利尔家族谈判,双方以乔弗里·拜拉席恩与玛格丽·提利尔的婚约缔结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