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邹榕祥哆嗦着手指着他,“你究竟是谁?!”常人哪会有这般身手?
李实没搭理他,扫视一圈,确认每个护卫都被打得无力再反抗了,回身牵起骆华的手,带着他走出哀哀痛呼的人堆,缓缓靠近邹榕祥。
邹榕祥一把拽过同样恐慌不已的清秀少年挡在身前,同时不停地、踉跄地往后退,行动迅速得完全不像一个腿脚还未痊愈的人。
被当做挡箭牌的清秀少年一脸惊恐,被扯得踉踉跄跄的,也丝毫不敢抵抗,只敢哀求般看着李实俩人。
李实直接把骆华带离了人群——即使有人带伤扑上来,自己也能够得上——才松开,彼时邹榕祥已经躲靠在院墙边上。
他伸手扯开清秀少年,带着警告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被推倒在地的清秀少年一个哆嗦,顿住不敢动弹。
李实揪住邹榕祥往地上一扔,干脆利落地一抬脚一落脚。
咔擦!
“啊——”邹榕祥的惨叫立马响起。
李实不为所动,继续抬脚下脚。
咔擦!
咔擦!
咔擦!
连续四声脆响。
邹榕祥犹如死狗般瘫在地上,下身缓缓流出可疑的、腥膻的不明液体。
旁边的清秀少年抖如筛糠,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李实利落地把邹榕祥的四肢直接踩断,才开口说话:“上一回,我废了你的二两肉。”
邹榕祥痛到呆滞的眼缓缓转过来。
清秀少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所以、所以这才就是最近邹老爷反复无常的原因所在?
“我以为没了命根子,你会收敛些。”李实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惦记我媳妇儿?”
邹榕祥嘴唇颤动,哆哆嗦嗦半晌,才终于挣扎着吐出几个字:“你竟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那天打晕他的果然是这个家伙!
眼底的恨意倘若能化成刀子,估计李实已经被戳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