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静,梁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动抱住他撑在沙发沿上的手臂,好声好气道:“比起你还是不忙的,时间你定啊,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去。”
不为别的,她是看出来了,肖钦十有八九是在重新思索度量自己的新工作规划。
男人撑着胳膊,长腿悠闲地一伸,扭头看她,笑地讥诮,“又不忙了?”
梁鹿近乎谄媚地微笑,脸都快贴到他胳膊上,“不忙不忙…”
肖钦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没有回她,伸手去捡刚才踢到的硬纸袋。
翻过面来,上面写着张文恩寄。
他已经拆开纸袋的虚线处,梁鹿坐起来,乖觉地趴在他背上,双乳与男人肩胛骨中间隔着一条薄毯,小臂勾着他脖子说:“这就是我那会和你说的文件,喏,旁边还有一份…”
肖钦将地上的另外一份也捡起来,转过来看到季东海三个字,眉峰挑了挑,反应比看到第一封大一点,不过仍是没说什么。
张文恩寄来的信件里是一叠文件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英语,梁鹿只看出来大概是一份类似体验报告的东西。
“谁啊?”她好奇问。
肖钦低头翻看着,笑了笑,道:“媒人。”
“哪来的媒人,我怎么不认识?”
肖钦问:“还记不记得在B市酒店出差,你被下药那次?”
梁鹿对自己那次主动放荡的初体验颇有芥蒂,有些不好意思,“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肖钦解释:“刚开始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中了药,当时出去了一趟,就是给他打电话确认。”
梁鹿想起来,他出去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丢下自己不管了,还小小地伤心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