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一时有些大,梁鹿脑子有些当机。
她好像听出来了点什么,又好像没有抓住,一个大胆的猜想涌上心头…
难不成她才是那个掉进网里的猎物?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肖钦也没再给她提问的机会,一直到机舱的灯全部暗下来,周围乘客相继拉下遮光板休息,再无人说话,肖钦直接替她扣好靠枕,拉好毯子,说:“睡吧。”
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严晓芙愣是和梁鹿没说上话。
好几次她都想趁上厕所或者吃饭的时候再和梁鹿唠两句,结果肖钦在一旁坐得四平八稳,没有让座的意思,还时不时看向她,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神是凉飕飕的。
好不容易落了地,一起等着取行李,梁鹿却一直在打电话,不好打扰。眼看着自己的行李转出来了,她急得拽严莫袖子,“哥…”
严莫不动声色收回与肖钦相撞的眼神,安抚道:“先回去。”
自从那天做了院子起火的梦后,梁鹿就一直挂念家里,肖钦提醒不放心的话就打电话回去问问。
她落了地就开始拨号,结果两老的手机、办公室电话和家里电话都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微信消息也不回。
国内已是收假后的第一天,已是晚饭时间,肖钦却因为公务堆积,不得不在机场就与她分别,直接赶去公司。
这个点堵车耗时,他叫司机先送梁鹿回去休息,自己打车去公司。
梁鹿心疼他奔波辛苦,不肯先走,叫司机绕路先送他去公司再送自己回家。
肖钦看得出她心焦,一路上安慰,梁鹿一边点头,心里却仍是不安,因为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
她从小在机关大院里长大,深知为官从政或是有职位的人失去联络是什么情况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