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还未清明,飘忽中的梁鹿此时只有还在痉挛的腿心那处有知觉。
阳具依然坚挺,精神毅毅地杵在里面,梁鹿只觉得身子越发躁得慌,她胡乱地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以前只知古有司马迁身残志坚写《史记》,却不想今有他热忱执着地乐于此事,梁鹿眼珠子转一圈,乐了。
肖钦捏她薄薄的耳廓:“笑什么?”
挂在他颈后的玉臂收了收,梁鹿圈紧他。
靠近的动作让穴儿含着肉棍又磨了磨,红肿无匹的花核都蹭在了他根部的毛发上,酸麻搔痒。
梁鹿半掩眼皮顿了顿,才贴在他下颌边,吐气道:“你猜?”
她笑他们色欲上头。
“我猜?”
肖钦被她一个微小的动作磨得欲火燎烧,大掌紧摁那牛奶般触感的腰臀,扣在下腹,恨不得将肉囊都塞进去。
“啊…”梁鹿被扣得地低叫一声。肖钦却提着她走了起来,黢黑的眼垂睨她,在她耳边热热地说:“我猜你还是不信我,我得再接再厉。”
肉棒嵌得极深,将穴道撑开到极致,几乎顶到了梁鹿心尖尖上。
他每走一步,那物就在梁鹿体内转上半圈,拧开内壁的褶皱,将敏感的凸起刮撬个遍。
才高潮过的梁鹿正是敏感无比的时候,娇嫩的花芯子就像破了皮的伤口一样,碰上空气都要抖上一抖,哪受得了这般虐待。
她当即就咬在了肖钦肩头,细碎地呜咽:“不行了…你,快放我下来…”
皓齿在蜜色的肌肉上留下两排凹痕,可这点疼痛对肖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阳具被绵绵密密地绞缠,包着硬物的花道真如一张有意识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又吸又吮。
肖钦喉头滚出兴奋的轻哼,臀椎的肌肉绷得死紧,哪能这个时候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