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文恩正在坐诊,打门口进来一人,身长玉立却表情严肃,话也不说,就坐在一旁休息的椅子上等。
他看清来人,赶紧叫人过来替了自己,将人请进里间。
“肖二公子亲自上门,寒所蓬荜生辉啊,怎么?这是哪出问题了,脸色这么臭,难道,已经虚了?”
肖钦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白他一眼,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半个肩膊。
张文恩定睛一看,他蜜色的肩膀上是两排整齐的牙印,痕迹红肿,已经发炎。
张文恩忍不住乐了:“这上哪盖得这么一个戳?香艳呐…哪家姑娘?这么刚?”
肖钦没吭声,脸色怪异,张文恩眼珠子一转,身子后倾上下打量他,一会,狐疑问:“你该不是…强迫人家的吧?”
眼看坐着的男人表情变得僵硬,张文恩挑眉,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禽兽啊你…”
他还没说完,肖钦突然站起来,拉起衣袖,二话不说就要走,张文恩又赶紧把人拽住:“瞧你,说你两句还不乐意,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我看啊,咬得是真活该。”
他将人按回椅子上,最后,叹口气,说:“先坐下,给你打针破伤风。”
肖钦始终不说话,跟个闷葫芦似的,张文恩看了就来气,于是下手一点不客气,用蘸满了酒精的棉球来回擦,一边说:“我说,你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看你以前那无欲无求的清淡样,我都差点以为你有毛病呢,结果,你这一上来就这么搞,这也太不入流了…”
“话说你上次不是还打电话问我女人中了药怎么解吗,送进怀里的人都不要,怎么现在又来这套,我还真好奇了,是怎么个天仙让你这么把持不住…”
“好了没?”肖钦突然开口,极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张文恩是何许聪明的人物,一下就瞧出他不对来,拔了针,眯眼看他:“哈…被我说中了?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