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舔我的小骚逼……舔我的小嫩逼!啊……好爽啊,你喜不喜欢舔啊!”
“喜欢,姐,我好喜欢听你说这种话,我好兴奋。”
江华感到自己的阴茎一阵抽动,从马眼里涌出了一股粘液。
“嗯,我也好喜欢说,是不是我越淫荡你就越喜欢。”
“是啊,姐,你好淫荡,爱死你了!”
“啊……我就是淫荡,我就是骚货,江华哥哥,我要你,哥哥,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好不好,我要你的鸡巴插我的小骚逼。”
“啊!”
江华听得也爽得叫出了声,险些走火,娟儿的淫叫杀伤力实在太大了,但他还是忍着没有进入,继续舔着娟儿的阴部。
“哥哥!小骚货受不了,骚逼里面好痒好痒,求求你了,快来插我好不好。”
娟儿此时哪里还有平日的半分干练泼辣,完全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小骚货。
江华继续忍着,将娟儿的阴蒂吸入嘴里,吮吸着,舔动着。
强烈的刺激令娟儿越发失控,她开始哭泣,哀求。
“求求你了,江华哥哥,我要,给我……给我。”
“说你爱我!”
江华颤抖着说出。
“啊……你好坏。”
“快说,小骚货。”
江华说出这个词,马眼里又涌出了一股白液。
“我爱你!我爱你!”
娟儿受不了了,喘息着说。
“啊!好爽!你终于肯说爱我了。”
“是啊,我好爱你,江华哥哥,小骚货好爱你,快点给我,好不好。”
娟儿娇声说着,眼色迷离。
江华也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压在娟儿身上,挺着腰,阴茎连根没入了娟儿已经泛滥了阴道。
娟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腿盘上江华的腰,用力勾住他的脖子,扭动着,迎合着。
“用力,江华哥哥,我的亲亲哥哥,插我的小骚逼,用力插……啊……好爽啊!小骚货被你插得好舒服……江华哥哥!我好爱你!”
此时的娟儿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江华身上,拼命地挺动着腰,让阴茎在体内进出,摩擦。
然后……
江华泄了,很尴尬很无奈的泄了,娟儿在此时的浪荡让他完全控制不住,没坚持几下,就缴了枪。
感觉到体内的坚硬开始变软,被自己挤出,已经失去理智的娟儿皱着眉,一脸委屈地瘪起嘴,孩子般地哭着:“呜呜呜……我好难受,你好坏啊!都不管人家。”
江华更加不知所措了,陈东都被这小妖精弄出过吃药的想法,何况是他,满头大汗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
连忙用手去刺激娟儿的阴蒂,他倒是想去舔,但此时那里满是自己的精液,实在是下不去口。
娟儿闭着眼,感受着江华手指的刺激,但始究还是差了一点,渐渐的,理智开始恢复,看到江华冒着汗,一脸的尴尬愧疚,噗嗤地笑出了声。
“咯咯咯……叫你学坏,叫你不学好,哼!”
娟儿笑着用手去逗弄他软绵绵的阴茎。
江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缩着身躲着。
“我错了姐,我真的想忍来着,没忍住。”
“知道错了吧!呵呵!我刚才是不是很不讲理呀!”
娟儿媚笑着问。
“哪有,我好爱你刚才的样子,太可爱了,就是……弄得我挺自卑的。”
“哈哈哈!”
娟儿笑弯了腰,说:“算了,放过你了!今天也累坏了吧,咱们洗洗睡!”
江华呵呵的笑着抱起她,说着:“姐,你刚才说爱我了,我好喜欢。”
“刚才的话可不能算数!”
娟儿否认着,想到被陈东这样玩弄的时候,更加的羞人的话都说过,脸又开始发烫。
“反正我以后知道怎么爱你了,下次我一定忍得住。”
江华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娟儿微笑着说:“其实你平时那样就很好了,我跟他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彼此太熟悉,有时候会觉得平淡,所以才需要加点刺激。”
“呃……”
江华沉吟着说:“我们也在熟悉,那我们激情过后,也会平淡吗?”
娟儿想了想,轻声说:“肯定是免不了的,我们终究只会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只要我们在一起快乐过,就足够了,对不对。”
……
第二天,王珺跟陈东在床上缠绵到了十点多,小姑娘初尝人事,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陈东跨间的勃起,居然丢下了羞怯,主动将阴茎含进嘴里。
陈东在睡梦中被她弄醒,自然不会客气,略略地爱抚之后,便翻身上马,又一次地进入了王珺的身体。
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疼,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陈东等她进入状态之后,换成了后入式,这种姿势令王珺更加兴奋。
他竟然让自己像狗狗一样跪在床上,对着他翘起屁股,太羞人了!
哇,他抓着我的屁股,好用力啊!
还在打,他居然在打我的屁股!
太过份了!
可是又好喜欢。
陈东的撞击令王珺撑不住了,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了,这种带着被羞辱,被征服的刺激令她很快达到了高潮,陈东却没停下,继续抽送着。
与娟儿的浪叫不同,王珺高潮时的呻吟更像是哭泣,看着小姑娘瘦弱的身子趴在身前,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哭泣声,陈东欲望被激得更加强烈,抽送和撞击也越来越激烈。
王珺开始不适应了,这个姿势对尿道的刺激很大,睡了一夜她本来就憋着,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陈东的力度还在加大,一下下的撞击着,尿意越来越强烈,王珺有心让陈东停下,可强烈的快感却让她迷失,终于,她失控了,哆嗦着,痉挛着,尿液一阵阵的从尿道中涌出。
陈东感觉到了,低下头,看着一阵阵的水流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涌出,开始还不知道是她是失禁,以为是高潮的爱淫,张青高潮的时候也这么喷过两回,正惊叹着小姑娘不得了啊,居然会潮吹!
可接下来王珺彻底失控了,温热的水柱一泄如注,这才意识过来。
可这却让他愈发的兴奋,动作也更大了。
王珺把脸埋进床单,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居然会尿床!
还是在相对清醒的时候,这还怎么见人啊,这时她是真的哭了,哭声里有撒娇,有羞耻,有委屈。
陈东兴奋之下,没有管她,抓着她的腰,继续猛烈地撞击着,直到王珺的哭声止住,又在迷失中达到高潮,才抽出阴茎,抵着她粉嫩的肛门,射出一片狼藉。
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小姑娘再清纯,尿液也是有味道的,床上自然是不能呆了,陈东抱起这具已经瘫软的娇弱身子,去了卫生间。
王珺现在完全不知所措,像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缩在陈东的怀里,刚才高潮的快感拌着失禁的那种别样畅快,在羞耻之余却令她兴奋得快要晕撅。
真是太可怕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会趴在床上撒尿,而且现在居然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小宝贝,刚才你的样子好可爱啊,还能一边高潮一边尿尿,我真的好喜欢,爱死你了!”
陈东笑着吻了吻她的鼻子。
“啊……你还说,都怪你!用那种姿势,一进去人家就忍不住了……怎么办啊!床上都打湿了。”
王珺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娇羞地埋怨着。
“怕什么,洗洗就得干净了呗,好多女人都这样的,你娟姐在家里的时候也这样过啊。”
娟儿还确实在床上失禁过,当然是用器具达到的,当时也把小妖精吓坏了。
“真的吗?”
“恩,没事的,尿尿怕什么,我们还尝过对方的尿呢,两个人在爱爱的时候,弄一点出格的事出来才更兴奋,更好玩嘛!”
“啊……还尝啊!好恶心啊!”
“呵呵,这有什么恶心的,两个人相爱才会这样啊!”
王珺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娟儿那么美丽大方,也会做出这种羞人的事吗,不过自己也是这样啊,在相爱的人面前这样出格,感觉真的很甜蜜啊。
“好了,别多想了,你先洗澡,我去换床单。”
陈东在王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出了卫生间。……
周未的两天,王珺跟陈东除了吃饭,就是粘在家里,床上,客厅,疯狂的做爱,从房间做到客厅,再到厨房,卫生间,阳台。
她放开了身心,沉沦在欲海里,做着平日里完全不敢想像的事情。
让陈东射在嘴里,将精液吞下,在卫生间蹲在马桶上,让陈东看着她尿尿,甚至在半夜里,光着身子在楼道里做了一次,小姑娘紧张得浑身发抖,高潮却比任何一次更加强烈。
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分别的时候还是到了。
家里其实早就在催她了,只是她一直拖着,她不甘心。
但是现在,心愿得偿,最宝贵的已经给他了,似乎没有什么缺撼了,再留下来,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舍不舍得离开。
离别总是伤感的,陈东请了一天假,叫上了珏珏一起送到了机场,王珺空着手,什么都没带,说这里的一切就让它们全都留在这里吧。
小姑娘一路都在笑,说着这两年她的开心,快乐,陈东陪着她傻笑,珏珏静静地坐在一边,眼睛却红了。
时间到了,登机口前,王珺抱着陈东,微笑着说:“替我跟娟姐说句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陈东抚着她的长发,柔声说着:“傻丫头,该说谢谢的是我,该说对不起的也是我。”
“嗯,不用伤心,我现在很快乐,而且我现在觉得结婚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了。”
“是啊,将心比心,先试着跟他好好相处。当然……如果实在是合不来,也不用委屈自己,你随时可以回来,你那个房子我会一直租着,这里永远有你的一个家,知道吗?”
“嗯,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王珺点点头,笑着说:“到时候你可要去喝我的喜酒。”
“一定会去的。”
王珺在他嘴上吻了一口,笑着离开,又抱住珏珏,轻声说:“你也要好好的,好吗?”
“我会的。”
珏珏眨着眼,很肯定的说。……
送走了王珺,两人坐车回家,一路上都没说话,珏珏闭着眼睛假寐,陈东也是怅然若失,尽管结局早已注定,但亲手送走自己喜欢的女人,依然令他无力。
跟王珺捅破这层窗户纸,受伤的可不仅仅是王珺,做为男人,也会心疼,也会难受。
这个月,对于陈东来说,发生了太多事,先是娟儿出轨了,两人第一次伤害了对方,然后原谅,或是某种升华。
再然后,张青,珏珏,王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都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也都是善良的,可爱的。
他稀里糊涂地周旋于其间,好像不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爱怜,似乎还有责任?
责任,我应该有责任吗?陈东问着自己,看着身边的珏珏,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真当自己的情圣啊,什么都往身上拉,陈东自嘲地叹了口气。
珏珏查觉到了他的目光,看着他,脸上现出些关切,她知道陈东现在不好受,可安慰人的话她又不会说,只能对着他温柔的笑笑。
“赵墨这两天打过电话吗?”
陈东开口问着。
珏珏的笑容敛去了,摇摇头。
陈东叹了口气,一阵无奈,这小子,还真做得出来。
车倒了小区,陈东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便招呼珏珏一起在外面吃了饭,再将她送回家。
只略略坐坐,陈东便告辞了,刚跟王珺分别,虽说看着珏珏又是孑然一身也有不忍,但终究是没那心情,珏珏也没留他,似乎还松了口气。
回到家,躺到床上,在枕头发现了几根王珺的长发,房间里也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心里突然一下子空荡荡的,没着没落。
拿着手机给娟儿打过去,这个时候也只能找他的小妖精,娟儿已经回了新店那边,也在正在吃饭。
“老公,怎么了?”
娟儿听出他情绪不高。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啧啧啧!你还有功夫想我啊!小美女呢?”
娟儿起身,离开了饭桌。
“回家了,刚把她送走。”
“哦,哎……”
娟儿叹了口气,柔声说:“老公,是不是很难过?”
“有一点吧。”
“不许难过!你还有我呢,对不对。”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陈东对娟儿涌起了依恋。
“快了快了,国庆节开业,顺利的话,我估计四五号就能抽身了。”
“那要是不顺利呢?”
“开什么玩笑,你老婆出马,能不顺利吗?”
娟儿说得信心满满。
陈东笑了,小妖精总是这样,让人生不出担心,笑着说:“那是那是!我老婆多厉害啊!”
“就是嘛!要对你老婆有信心!”
“恩!太有信心了,啊……那个……你跟那个怎么样了。”
陈东想起江华。
“不知道。”
娟儿摇摇头,沉吟着说,那一天和江华疯狂的释放之后,两人再在一起时,却更多的只像是朋友了,当然还是会很亲密,但那种心跳的感觉似乎慢慢地找不到了。
陈东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娟儿向不远处的饭桌看过去,江华也正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很坦然,很温馨。
“就是……越是跟他在一起,就越想你,对他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淡了。老公,你是对的,这种光明正大的出轨,只会让我更爱你,我只是出来玩了一会,现在,好像有点累了,我的心想回家了。”
“是吗?那欢迎你的心回来,宝贝。”
娟儿微笑着说:“恩,老公,我回来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可是,我又觉得不公平,就算王珺走了,可你还有张青啊。”
娟儿的嘴又翘起来了。
陈东笑着说:“你也还有婉如啊,再说了,张青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也一样喜欢她吗。”
“去去去!讨厌!”
娟儿娇嗔着啐道,又接着问:“对了,珏珏呢?”
“早上一起去送的王珺,回家了。”
“哦,老公,这两天我也想了好久,珏珏真的挺可怜的,你要能帮就帮帮她吧。”
“哎,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就跟你对我说的那样啊,顺其自然,按你的本心,珏珏那么美,我就不信你不会对她动心。”
“那你不会吃醋啊!”
“当然会了,可是,我对自己有信心,我知道你最爱的是我,对不对?”
“嗯,当然了,什么女人都比不上我的小妖精。”
“那是!姐是什么人啊!千年道行的小妖精,咯咯……好了好了,你只要记着,你的娟儿永远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就在你这里,知道吗!”
“嗯,宝贝,谢谢你。”
“那我先挂啦,今天事多,晚上有空再打给你。”
跟娟儿的一通电话,让陈东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冲了个凉水澡,回到房里,倒头便睡,再醒来时,天已擦黑。
刚下楼,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接到了珏珏的电话,问他吃了没,说今天让保姆准备了两个人的饭菜,陈东也没矫情,上了楼。
保姆将饭菜上桌,珏珏便让她离开了,拿过一瓶红酒,给两人倒上,陈东笑着说:“还有酒啊!你不是不会喝酒的吗?”
“以前弹琴的时候,确实不敢怎么喝,酒喝多了手会不稳,现在无所谓了,听人家说,睡觉之前喝一点有助睡眠。”
“你睡眠不好吗?”
陈东皱起眉,上次来的时候没注意,今天在饭厅倒是看到了几个空酒瓶。
珏珏笑笑,也不回答,自顾自地说:“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我平时都吃得清淡,今天特地让保姆做得重一点。”
“没事,我百无禁忌,手艺不错啊,我都想请一个了。”
陈东尝了几口菜。
“我倒是想自己学着做,可是太笨了,学不会。”
“没必要,有人待伺多好,油烟对身体不好,洗碗洗衣服也伤手啊。”
珏珏笑着摇摇头,问:“那你们为什么不请。”
“啊……倒是请过一阵,可娟儿不喜欢,说家里多个不认识的人,没隐私了,呵呵!她总说她是穷人家的孩子,当不了少奶奶。”
“是啊,你们感情那么好,确实不喜欢有人打扰的,我真羡慕她。”
“没必要羡慕,你跟赵墨也是暂时的问题,会好的。”
“两年多了,还是暂时吗?”
珏珏露出苦笑,将酒饮下,默默地吃起饭。
陈东也不说什么了,两人安静地吃完饭,珏珏将碗筷收进厨房的洗碗池,明天保姆会过来洗。
“出去走走吧,要不,去看场电影?”
陈东提议,除了看电影,陈东也想不出还能带她去哪,酒吧,K歌好像都不适合她。
“咱们这样算是约会吗?”
珏珏突然蹦出一句。
“你觉得算就算吧。”
陈东笑着说。
珏珏也笑了,轻声说:“感觉好奇怪,好吧,你等等,我换身衣服。”
她今天穿得难得的随意,上身是件宽大的白色T恤,松松垮垮的,下摆到了大腿,配着条黑色的七分裤,长发也是随意的扎成马尾,与平日的端庄完全不同,少了那种拒人千里的精致,却多了几分可亲可爱的慵懒。
“不用换,这样很好,你穿成这样才漂亮。”
这是真心话,陈东喜欢她现在带着人间烟火的模样。
珏珏沉吟了一下,同意了,但出门的时候却犯起了愁,她的鞋都是很正统的高跟鞋,跟这身衣服完全不搭,盯着鞋柜,好看地皱起眉。
“就穿拖鞋呗,多舒服!看电影又不是听音乐会。”
陈东不由分说,拉着她出了门。
珏珏在街上走着,很不自在,她从没穿拖鞋出过门,感觉连路都不会走了,明明很平坦的地面却走得有些踉跄,在一个转角差点跌倒,陈东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
陈东关切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