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蝴蝶公寓之后,她不想带着伤痕累累的娇躯回警局,所以先去了前些日子媛馨带她去过的体模店修复自己惨被蹂躏的身体。
所以当她在体模店修补完身体,精神抖擞的回到警局办公室与媛馨交换案情线索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警局其他人早已下班,只有媛馨在二组的办公室等着她……
“啊——!什么——!原来蝴蝶公寓是间高级花奴店!而雪姐你还应聘成了那里的花奴!”
当媛馨听棠妙雪说完她在蝴蝶公寓的遭遇,惊讶的立刻从桌子旁起来。
“我这是为了查案,你叫什么叫啊,快坐下……这么大丫头了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棠妙雪笑着一把将媛馨拉回了座位,然后附耳低声对她嘱咐道:
“小馨,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可要替我保密,要是让外人或者媒体知道我堂堂一个女警竟然主动卖身成了花奴,那我的前途可就完了!记住,谁也不能告诉,包括琨局!知道吗?最起码在破案前不能告诉他!”
“嗯,嗯……好的,雪姐,这两天琨局一直再忙那个人体器官案,已经连续两天没合眼了,现在应该在办公室补觉呢,你放心吧,他不会知道的……”
媛馨懵懵懂懂的点头答应道,接着望着棠妙雪琢磨了一儿,嘴角一翘,俏皮的笑道:
“嘿嘿,原来雪姐你也学会公私兼顾了……”
“你小妮子又在说什么怪话啊?什么公私兼顾?”
棠妙雪白了她一眼。
“哼,雪姐,你可真不够意思!拿个电话指示我又是去查银行流水,又是去找厅长要调查令的,跑动跑西累断了腿的。您倒好,跟犯罪嫌疑人颠鸾倒凤,盘肠大战的爽了一整天。唉……同样是出汗,我是累出一身臭汗,您呢,是爽出了一身香汗,真是官高一级,天堂地狱啊……”
“去……你个小丫头瞎胡说什么呢?”
棠妙雪微笑着冲她撇了下嘴,但却没有否认。
而棠妙雪的这种表现,登时激起了媛馨的好奇心,只见她忽然站起娇躯,弯腰向前一把包住棠妙雪的胸部,隔着衣服一边挠她的咯吱窝一边调笑道:
“嘻嘻——!雪姐!你今天是不是玩的很爽啊——!坦白交代——!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一点都不许遗漏,否则看我的大刑——痒痒挠伺候……”
“哈哈哈——好!好!小馨!姐姐告诉你!别闹了——!好痒呀——呀哈哈哈——!”
在媛馨调皮的撩拨下,棠妙雪笑的花枝招展,整个办公室都充满了二女银铃般动听的打闹声。
看见棠妙雪服软了,媛馨努着小嘴笑呵呵的松开了她,睁着一双充满好奇大眼睛的急促问道:
“嘻嘻,雪姐,快说吧,不然我还挠你……”
“唉……真拿你这闹人的小妮子没办法……”
棠妙雪嘴角含笑的无可奈何的拍了一下媛馨的肩膀,娇喘着站起身来到办公室门口,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于是轻轻的关上了门。
接着只见棠妙雪转身从坤包兜里掏出那个黑色的摄像机,放到办公桌上,接着指着媛馨的小鼻尖玉面寒霜的威胁道:
“小妮子,告诉你!等会儿我给你看的东西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撕了你的嘴。”
“嗯!嗯!嗯——!放心吧,雪姐,我嘴巴很严的……”
棠妙雪闻言嘴角一撇,用手指弹了一下媛馨的脑袋,微笑着伸手点了一下摄像机显示屏的播放键——
“贱货——!小穴再给老子收紧一点!不然老子把你这对奶子抽烂——!”
“哈哈——来呀!本姑娘要是求饶就跟你的姓——!”
随着这声男人狂暴的怒吼,摄像机屏幕上登时显现出一身紧身黑蕾丝衣的棠棠妙雪被绑在椅子上,一边挺着娇嫩的乳房承受瑜正峰的鞭打,一边分着M型的雪腿,用从胯间丝裤的破洞里露出来的淫水小穴套弄瑜正峰阳具时的淫靡镜头。
“哇塞——!雪姐,你玩的这么刺激啊——!”
而摄像机里棠妙雪与瑜正峰淫乱的性战场面一出现,立刻就将媛馨惊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我的祖宗——!你小点声行不行,让别人听见——!”
棠妙雪听到媛馨的叫声立刻就跳了起来,伸手一把捂住了媛馨的小嘴把她按回了椅子。
“告诉你,只准看!不准喊!听到了吗?”
棠妙雪捂着媛馨的嘴巴厉声道。
媛馨闻言对棠妙雪眨了眨大眼睛,温顺的点了点头。
棠妙雪见状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媛馨的嘴巴,接着用手指着屏幕上正疯狂鞭打奸淫自己的瑜正峰说道:
“小馨你看,这就是早上你打电话跟我说的那个瑜正峰……”
“嗯。”
“他是蝴蝶公寓的股东……”
“嗯、嗯……”
“据蝴蝶公寓的花奴说,他好像还是个公务员……”
“嗯、嗯……啊……”
“他还有个姓瑞的司机,就是我回花海那天奸淫我的那个大叔……”
“嗯……啊……呀……”
正当棠妙雪指着屏幕跟媛馨述说自己早上在蝴蝶公寓获得的情报时,忽然感觉身边的媛馨有些不对,于是侧头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娇俏的媛馨根本没在听她说话,而是满脸俏红的死死盯着屏幕上半裸的棠妙雪与瑜正峰的盘肠大战娇喘吟吟。
更令棠妙雪受不了的是,春情难耐媛馨竟然大刺刺的分着美腿,将玉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隔着警裤揉搓自己的阴唇,淫水甚至已经透过她胯间的布料,弄湿了她的手指。
“喂——!我在跟你说工作事情,你这是在干嘛!快住手!”
这个臭丫头竟然看着自己被男人奸淫的录像发春手淫,这让棠妙雪感觉又羞又气,于是一边叫骂着,一边伸手猛的拍了一下媛馨的粉肩。
“哦,对,对不起,雪姐,我失态了。”
被棠妙雪这么一打,媛馨登时回过神了,连忙坐好身子,一边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角裤带,一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