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蒲公英的酒(下)(1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呜呜呜……哥哥,你在哪里……”

荧快要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摘星崖顶一跃而下的,也快要忘记了是如何在酣醉中展开风之翼的。

在酒精的麻痹下,荧感到远方的星空和原野逐渐变得模糊,脚下也失去了松软的泥土和草地,在一阵头晕目眩后,就旋即因为耗尽体力而失去了知觉。

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荧以为自己真的就要坠入那如同深渊一般幽暗的海面,从而告别这片略微熟悉却依然陌生的世界。

漂泊于异世的旅者,终归还是回到了旅程起点的海滩,以这样荒诞的方式结束这短暂的迷途,在另一个世界寻觅与至亲重逢的归宿。

“原来从高崖下跌落……真的会粉身碎骨呀……”

如果没有在半空腾跃而起的风场,这大概就是荧的临终遗言了。

口中残存的蒲公英籽粒和酒精的气息,也将化作迷途的苦涩。

酒精的醉意掠去了多余的记忆,但如同噩梦一般的绝望下坠感,即使不止一次地在禁闭室的床上惊醒,荧也依然会感到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也许只有一顿刻骨铭心的责罚,才能化解挥之不去的梦魇吧。

当禁闭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时,荧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绳索紧缚在拘束架上,嘴巴里塞着湿乎乎的内裤,刚挨过打的屁股上布满了疼痛的肿胀,肛穴还耻辱地塞着一枚感电的水晶。

懊悔、愧疚、痛楚、羞耻交织在一起,每一秒钟都倍感煎熬。

被放置的十几分钟,比整整三天的禁闭还要更加无助。

虽然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荣誉骑士,但是荧在冒险途中遭遇的各种对手和挑战,都不如琴团长赐予的这顿“试炼”般的惩戒来得刻骨铭心。

而让荧更加无助的,是琴团长手中的一根皮鞭。

和拘束架一样,这种劳伦斯时代随处可见的皮鞭,在暴政被推翻后就与鞭刑一起销声匿迹。

出于蒙德居民对旧贵族的厌恶,除了纪念温妮莎的文学作品,很少能见到对这类刑具的描述和记载。

但是这根皮鞭,琴却珍藏至今。

在十五岁的生日那天,琴就是趴在这台拘束架上,褪去了全身所有的衣物,接受了皮鞭抽打的“试炼”,这也是琴在少女时代唯一收到过的生日礼物。

当然,也正是在那天的“试炼”仪式上,琴被授予了“蒲公英骑士”的称号。

从那之后,每当来到风起地的参天巨树下,琴都会追忆起初代蒲公英骑士温妮莎的英雄事迹,追忆起接受这根皮鞭“试炼”的滋味。

被皮鞭抽打屁股的疼痛,琴已经记忆模糊了;被缚在拘束架上的煎熬和无助,琴也记得不再清楚;她唯一记得的,是在痛到快要难以忍受的时候,依然咬紧牙关念出的话语,

“永护蒙德”

在接任代理团长的职务后,琴就在用辛勤的工作践行着这句誓言。

早餐后和荣誉骑士一起晨跑、午餐后帮荣誉骑士练习剑术、晚餐后处理居民们的委托、深夜饮一杯咖啡后继续加班……尽管劳碌的作息时常让琴心力憔悴,但每当和荣誉骑士并肩漫步于闲适安逸的蒙德城内,琴就感到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这位异乡人的身上,琴似乎察觉到了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特质。

熟悉的,是同自己一样的勤勉与坚毅。

陌生的,则是这位旅行者身上的迷茫与无所适从。

也许是因为失去至亲的落寞,也许是因为对异世的疏离,这位温顺谦和的旅行者,似乎总是保持着不苟言笑的样子;内敛的神情下,也鲜见情绪的起伏。

像现在这样梨花带雨、肆意哭泣的模样,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琴望着趴在拘束架上的荧,只见她原本白皙光滑的屁股已经遍布木板留下的肿块和藤条留下的条痕,无论是两片翘起的臀瓣、还是两条丰腴的大腿,都已经呈现出连片的绯红。

被肛穴夹紧的紫色水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双腿间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粉嫩的耻丘间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依稀的毛发上沾染着羞耻的粘稠液滴。

少不经事的旅行者,一定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羞耻和痛楚。

就算是再凶险的秘境,也不会像这顿惩戒一样刻骨铭心。

那么,是时候为这顿惩戒增添一个难忘的收尾了。

“还有最后七记皮鞭,希望荣誉骑士能坚持下来。”

“呜呜呜……”

被内裤堵住嘴巴的荧,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

尽管只有七下,但是作为尾声的惩罚一定会异常严厉,这样的预感让荧不由得紧张起来。

被紧缚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红肿的屁股也因后穴被异物填塞的不适感而来回扭动着。

“如果实在疼得难受,就尽情地哭出来吧。”

琴将皮鞭放在荧的臀尖,然后高高举起,又卯足全力挥下。

“啪!”第一记皮鞭抽打在荧的左侧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格外清晰的红印。

“呜!……”尽管隔着内裤的布料,但荧还是从嘴唇的缝隙中发出了号泣的悲鸣,强烈的疼痛使得眼泪也夺眶而出。

才第一鞭下去,就是出乎意料的疼痛。

尽管被绳子紧缚全身,荧还是忍不住地剧烈颤抖,呼吸也急促不堪。

一想到还有六鞭要挨,荧就发出了绝望的啜泣。

“啪!”第二记皮鞭也随之落下,抽打在了荧的右侧屁股上。

同样是一道清晰的红印,并很快就肿了起来,在荧的屁股上化作一道深色的隆起,和刚才挨藤条留下的肿痕重叠在一起,传来了加倍的疼痛。

“呜呜呜……!”在疼痛的驱使下,荧迫切地想叫出声来,但是填充在喉咙深处的棉质布料让荧只能发出干呕般的吞咽。

但是荧很清楚地意识到,若不是被内裤塞住嘴巴,自己的舌头早就被牙齿咬破了。

第三记皮鞭,抽打在了屁股偏下的位置,贴近臀缝之间的私密地带。

下落的皮鞭有如掀起狂风的利剑一般,在双腿间带来了一丝直冒冷汗的凉意。

耳畔传来挥鞭声的心惊胆战,像极了坠崖那一瞬间的恐惧和无助。

第四记皮鞭,抽打在了臀腿交接的部位。

和娇小的屁股相比,荧的大腿显得格外丰腴,大腿和屁股连接的部位白皙而又嫩滑,但是也对疼痛格外敏感。

荧也因此品尝到了不亚于被打屁股的疼痛。

由于被涂抹了感电的惊雷精油,荧的私处一直都在蔓延着难以抑制的强烈刺激。

而在荧的大腿根部,已经沾上了从花瓣间隙渗出的蜜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这一切都因为双腿的分开而完全暴露在琴的眼中。

不同于前四鞭,第五记皮鞭是竖着落下来的,冲着两片臀瓣的中间而去,击中了屁股缝隙的嫩肉,在菊穴的褶皱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犹如被烈焰花蕊灼烧的炽热。

由于本能的收缩,紧致的菊门将尚未被完全吞没的电气水晶挤入了更深的位置,在屁穴的菊芯释放出更强烈的刺激。

第六记皮鞭同样自上而下挥舞,扫过了稀疏树丛间的花瓣和耻丘。

娇弱的私密部位被击打,不仅仅有钻心的疼痛,更有难以言说的羞耻。

在疼痛的作用下,一缕淡黄色的液体从树丛的缝隙间喷溅而出,又顺着布满红痕的大腿根汩汩流下,浸湿了缠绕双腿的绳子。

被打到失禁的耻态,比挨打本身还要更加难受。

这也难怪琴团长在捆住荧的同时,还要除去荧下身的内裤和靴袜。

“呜呜呜……”在疼痛和耻辱的双重作用下,荧的脸颊已经布满了泪痕。

但是又不得不以双腿分开的羞耻姿势,迎接最后一鞭的责罚。

最后一鞭,正中荧浑身上下最私密、最柔嫩、最娇弱的花芯。

“呜啊啊啊啊……哇!……”

命中花芯的最后一鞭,彻底击溃了荧最后的心理防线。

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眼泪如同洪水决堤一般涌了出来,沿着早已哭红的脸颊肆意流淌。

“呜呜呜……”

堵住嘴巴的内裤终于被取出,湿滑的口水、黏稠的精油、透明的蜜汁……原本洁净的内裤从嘴巴中取出时早已变成了一团湿乎乎的布料,沾满了脏兮兮的羞耻痕迹,在张开的唇间拉出了一道晶莹的细丝。

汗珠顺着光滑的脖颈和脊背淌了下来,浸湿了紧缚着身体的绳子。

被勒紧的双乳、被拴住的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解除了封印的嘴巴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号泣,肆意宣泄着破防的情绪。

若不是禁闭室的门窗紧闭,路过门外的骑士们一定会听见荧凄厉的哭声。

“呜呜呜……琴团长……”

“荧知道错了……呜哇……”

“以后再也不敢了……”

凄厉的哭声逐渐转为零星的啜泣,强烈起伏的呼吸和心跳也逐渐平息下来。

持续高强度的惩罚,让荧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在积攒的情绪被尽情地宣泄后,荧逐渐模糊的意识被强烈疲惫和困倦占据,甚至还没来得及从拘束架上下来,就保持着全身紧缚的跪趴姿势,渐渐沉入了睡梦中……

当荧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下是温暖而松软的床垫,而不是冰冷坚硬的拘束架。

床前的暖光灯让装潢华丽的屋子充盈着安心的暖意,床边的木制浴盆里蒸腾着热水的雾气,和昏暗潮湿的禁闭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束胸的连衣裙被掀到了腰间,屁股和大腿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敷着一条湿热的毛巾。

紧缚身体的绳子也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手臂、脚踝和胸前勒出的绳印。

被淡黄色液体弄脏的双腿也被擦过一遍。

荧缓缓地睁开眼,虽然感觉哭肿的眼眶还是有些酸痛,但是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

浴盆中冒着温热的蒸汽,衣架上挂着熟悉的骑士披风,床前的瓷杯中还留有咖啡的残渍,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琴团长的卧室了。

尽管经常会陪伴琴团长工作到深夜,但荧还从未踏进过琴的私人卧房,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赤裸着红肿的屁股趴在琴的床上了。

只是屁股上和双腿间钻心的疼痛,让荧难以专心地享受如此温馨舒适的休息环境。

“还疼么,荧妹妹?”

不是“旅行者”,也不是“荣誉骑士”,而是自己的名字。

自从来到蒙德,荧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唤了。

出于骑士团的礼节,性情严肃的琴团长总是和大家以带有职衔的尊称互相称呼。

即使是称呼芭芭拉,琴也不常会使用“妹妹”这样的词汇。

“还是有些疼,琴……琴团长……”

“真是让人心疼……”

琴一只手轻抚着荧有些凌乱的金发,另一只手轻触着荧屁股上的肿痕和淤伤。

荧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低吟,布满泪痕的脸蛋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如果愿意的话,叫我姐姐就好……”

“姐……姐姐……”

不是“琴”,也不是“代理团长”,而是如亲人一般温暖的“姐姐”。

为了寻回这份温暖,荧在陌生的异世旅途中,又经历了多少迷茫和无助呢?

就像风中飘零的蒲公英,无根无叶,无依无凭。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说着说着,荧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眼泪再次啪嗒啪嗒地落下,沾湿了琴的枕头和床单。

就连荧自己也分不清楚,眼泪中究竟是愧疚的忏悔,还是被温柔称呼的久违感动。

琴将趴在床上的荧抱起来揽在怀里,一只手挽住荧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抚着荧红肿的屁股,任由荧将脸蛋埋在自己的胸口肆意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