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裤也脱掉。”
荧抬起双腿,摘下了挂在腿上的白色灯笼裤。
“内裤也一样。”
“欸?……”荧迟疑了一下,因为她已经是在琴面前光着屁股的状态,只有最后的一片白色布料还在遮掩着少女身前的隐私。
“从腿上取下来。”琴这样补充道。
尽管早已涨红了脸颊,但荧还是羞涩地将挂在腿上的内裤取了下来,并将这块带着体温和私密的贴身布料交给了琴团长。
这样一来,荧的下身就仅剩一双过膝的白色丝袜了。
“趴到这上面。”
荧按照琴的指示趴到了架子上,双手抓住了架子前端的木制扶手,下身呈着跪趴的姿势,连衣裙垂落在纤细的腰间,失去了裙摆遮挡的红屁股自然地撅到了全身的最高点。
按照传统,受罚者的身体也是要被绳子捆起来的,但是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仅用皮带扣简单地固定了荧的四肢。
她不愿意用绳索将荧彻底束缚,而是希望荧在等会挨打时能够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若是全身被捆起来,就没有任何缓解痛苦的余地——对于这一点,琴是深有体会的,况且初次受罚的荧,还从来没有领教过这块木板的威力。
琴手中握着的这块木板,是用蒙德出产的冷杉木打磨而成的,坚硬的表面被漆成了凝重的深棕色,轻贴在皮肤表面又有一分独特的凉意,宽阔的程度足以覆盖荧的整个屁股。
自从古老的鞭刑被废止后,这种外形典雅、可以挂在屋中作装饰品的木板就成为了家庭惩戒的实用道具。
每个闯了祸的孩子,都会被这样的木板打到屁股红肿、直到哭着认错为止。
望着乖乖趴在拘束架上的荧,琴的心中似乎被勾起了似曾相识的回忆。
对于家风甚严的骑士家族古恩希尔德而言,家庭惩戒几乎是每个孩子的成长必修课。
而对于琴·古恩希尔德而言,自然也不例外……
“若想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士,这大概是必经的痛苦吧!”
琴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到荧的身前,用木板轻轻地触碰着荧的屁股,作为“惩戒即将开始”的提醒。
荧下意识地绷紧了两片臀瓣,夹紧了紧张到颤抖的双腿。
“准备好了之后,就开始报数吧。”
琴所说的报数,并非“每打一下报一个数”,而是“每报一个数打一下”。
木板会在什么时候落下、以怎样的节奏落下,是由受罚者自己来决定的。
每当受罚者鼓起决心念出下一个数字时,就已经知晓了木板即将在下一刻落在屁股上的命运。
“琴团长……您还没有告诉我,要报到哪个数字为止……”
“和‘终身禁飞’相当的惩罚,你认为应当是多少下呢,亲爱的荣誉骑士?”
“抱歉……我不知道……”
“自己选择的惩罚,由你自己来决定数量。”琴突然话锋一转,“对于一名骑士而言,比他律更重要的是自律。什么时候认为自己受的罚足够了,就什么时候停止报数。”
“是的,琴团长。”
荧咽了咽口水,再次调整了一下跪趴的姿势,将撅起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
在深吸一口气后,荧闭上双眼,念出了第一个数字。
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比刚才的巴掌响亮得多的脆响,以及荧微烫的屁股上迅速泛起的鲜红印迹。
虽然屁股已经接受了巴掌的预热,但是厚实的木板还是带来了比清脆的巴掌更沉闷的痛感,让荧感到猝不及防。
但是荧还是咬了咬牙,再稍作调整后念出了第二个数字。
第二记木板也随声落下,在荧的左右两半边的臀瓣上各留下了一片鲜红的印迹,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紧随而来的第三、第四、第五记也以同样的方式落下。
每一次的拍击落下后,荧都能很快地从钝痛中调整过来,用相同的节奏念出相同的数字,并没有太多等待的间隙。
虽然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暂停报数,来缓解屁股上的疼痛,但荧还是一边挨着打、一边不断地念着口中的数字,即使因为偶尔难忍的痛感而扭动娇躯,也会立刻乖巧地调整好受罚的姿势。
在琴团长的面前,荧总是会表现得如此温驯和顺从。
“真的是个乖孩子,”琴在心中默默感慨着,“就像芭芭拉一样。”
琴在荧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妹妹芭芭拉的影子:温柔、认真、并且从无怨言。
即使知道自己会挨罚,也会乖巧地撅起屁股,认真地念出每一下数字。
就算忍痛也努力憋住不叫出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惜。
不过严肃的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琴继续举起木板,将抡圆的臂力倾泻在荧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在空旷的禁闭室内回荡起沉闷中透着清脆的响声。
“呃啊……”努力皱眉咬牙的荧,还是在连续的拍打下发出了轻微的叫喊,均匀的呼吸也开始转为局促的喘息。
未经束缚的膝盖和脚丫也在敲击着拘束架的横梁,俯卧的身躯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缓解屁股传来的胀痛。
“三十二……”“啪!”“三十三……”“啪!”
在连续不断的责打下,荧的屁股已经不再是蜜桃般的浅粉,而是遍布鲜亮的绯红,臀尖挨打最频繁的部位已经胀起了深红的肿块,和未经责打的雪白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在皑皑白雪映衬下的绯红玉髓。
“四十六……四十七……呃啊……好痛……”
由于小巧的屁股蛋已经全部被木板照顾了一遍,荧的臀瓣已经整个肿胀起来,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每一记板子都会落在之前挨打留下的肿块上,新痛与旧痛交织混合在一起,每一下都是成倍的疼痛。
“五十五……呜呜……琴团长……我错了……”
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荧明显地放慢了报数的节奏,直到从痛楚中缓过神来才会用颤抖而略带呜咽的的声音念出下一个数字。
“六十九……七十……呜呜……”
荧一边带着哽咽的哭腔,一边在很久的间隔后才煎熬地念出下一个数字。
被延长的间隔反而放大了屁股上余留的痛楚,在暂避责打的同时,荧又不得不仔细品味着屁股上的每一分胀痛,和蔓延在整个臀瓣的炙热感。
“七……七十一……”
尽管已经带着哭腔,但是荧还在努力地报着数字。
不过这一次,从臀上传来的不是木板拍打的胀痛,而是一道被抽打的刺痛。
琴手中的木板,被换成了一根细长的藤条。
是一根产自璃月的藤条,质地异常坚韧,在空中挥舞会发出凌厉的呼啸声。
如果抽打在肌肤上,则会留下醒目的痕迹,以及尖锐的刺痛。
按照璃月的传统,注重家教的父母都会在家中常备一根藤条,用来惩戒犯了错误的孩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道具被传入了蒙德,并逐渐被家风严格的贵族家庭所接纳。
不过对于孩子们来说,“藤条”是远比“木板”可怕的存在——只要听到父母提起这个词,胆小的孩子就会顿时吓得哭出声来,并痛哭流涕地央求父母“可不可以用挨板子代替挨藤条”。
对于孩子们娇嫩的屁股而言,1下藤条的威力,甚至可以超过10下木板。
而荧的屁股也和小孩子一样娇嫩。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抽打,让荧的的身躯激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对藤条的痛猝不及防。
“琴……琴团长……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你说什么?……”
“求您了……我……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荧几乎是带着哭腔吐露出这句话的。
一向镇定的琴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为了不让荧被束缚得太难受,她特意没有使用绳索,而是让荧直接趴在拘束架上。
但当她扫视到荧的膝盖和手臂都因为挣扎而磕出了淤青时,她才明白了荧刚才是在如何用意志力强行忍耐着疼痛。
本想对荧说“其实不用勉强的”,但琴还是将这句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而是重新露出了如方才一般严肃的神情。
“把小腹抬一下。”
琴一边取来绳子,一边用手从下方托起了荧的腰身,将绳子在荧的身体周围绕了几个圈,从荧的胸前穿过,顺着骨感的肩膀和雪白的后背,一路打了好几个结,勒紧了荧如凝脂般的饱满的双乳,即使隔着抹胸的连衣裙也清晰可见。
“手伸到前面来。”
琴握住了荧的手臂,用绳子在手腕上捆紧,并将另一端固定在抬起的木桩上,让荧悬吊的双臂呈V字型打开。
由于忍受疼痛的缘故,刚刚攥紧的拳头还在颤抖,白皙的手背上分布着隆起的青筋,粉嫩的手心也渗出了紧张的潮汗。
“双腿分开,脚抬起来。”
琴将荧的白丝袜从大腿的袜沿处向下剥落,顺着膝盖和小腿脱到了脚踝,接着将被磨薄到半透的的袜尖轻轻揪住,依次露出了荧的足跟、足弓和足背、还有晶莹剔透的脚趾,露出了褪去丝袜的裸足。
由于有长筒靴的保护,荧的脚丫格外嫩滑,包裹脚丫的袜子倒是留下了反复摩擦的印迹。
荧的脚踝被拘束架后方两侧的皮带扣固定住,并拢的双腿也被迫张开到了最大的程度,想要竭力隐藏的少女隐私也随即暴露在琴的面前。
在依稀的褐色树丛中,是若隐若现的秘密花园。
而腿上的绳索,也在缠绕几圈后打了个结。
赤裸下身的荧,就这样以双腿分开的姿势被束缚着,就算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收拢双腿间的羞处。
确认荧的躯干和四肢都被捆绑的绳子勒紧后,琴才重新拿起了藤条,放在荧的屁股上,示意荧继续报数。
“七十二……呜呜……”
藤条抽打在荧已经肿胀不堪的屁股上,留下了一记火辣辣的疼痛。
让荧想起了在野外冒险时不慎被烈焰花烫到的经历,那份灼烧肌肤的感觉,荧至今记忆犹新。
“七十三……七十四……呜……啊……”
“七十五……对不起……呜呜呜……”
在尖锐的痛感下,荧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裸露的脊背上也是一片淋漓,贴身的连衣裙已被浸得湿透,就连白嫩的足底也因为挣扎而沾染了锈迹的污渍。
十道藤条过后,荧原本就泛红的屁股上又新添了十道细长的肿痕。
肿块和肿痕叠加的部位,已经到了即将破皮的程度。
虽然泪流满面的荧还是在咬牙坚持着报数,但是她的屁股已经很难再承受藤条的抽打了。
从第八十一记开始,琴不再责罚荧的屁股,而是改为抽打白皙的大腿。
“八十一……呜呜呜……”
藤条落在荧的大腿上,留下了鲜红的痕印。
“八十九……呜呜呜……”
红痕不断地向下移动着,从臀褪交接的位置一路照顾到了小腿。
“九十五……嘶啊……”
最后的几下藤条,落在了荧赤裸的脚心。
脚心的嫩肉,对于藤条的抽打格外敏感。
荧一边咬紧牙关,一边将玉足的足弓微微地蜷缩起来,晶莹的脚趾也忍不住地扭动。
一百记责打过后,趴在拘束架上的荧已经泣不成声,被打到绯红的两片臀瓣肿胀不堪,红晕的板印、青紫的肿胀、藤条的红痕交织在一起。
从大腿、小腿直到脚心,也都分布着藤条抽打的痕迹。
望着荧肿成一团的屁股,琴也默默地叹了口气,流露出倍加怜惜的神情。
哪怕她曾目睹过、也曾亲身体验过比这更为严厉的责打。
劳伦斯统治时代的鞭刑,动辄就会把受罚者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
在劳伦斯暴政被推翻后的自由时代,蒙德仍然保留了打屁股的惩戒,但是绝对不会再出现出血或破皮的情况,从而体现人道主义的关怀,这也是对执罚者的基本要求。
在担任代理团长至今,琴很少执行过这么严厉的惩戒。
执罚经验丰富的琴很清楚,荧的屁股已经不能再承受多余的责打,而是到了需要上药的程度。
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
琴打开了一旁的匣子,取出了一管紫色的药剂,涂抹在荧臀尖的肿块上。
被绑在拘束架上的荧还在低声地抽噎,仿佛在用落泪诉说着难忍的痛楚。
不过她很快就感到从臀尖传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清凉,还有手指来回擦弄的触感,难忍的胀痛顿时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