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感觉四十多的女人应该不会撒娇,即使撒娇也是令人作呕、无法接受的那种。
想不到与我亲密接触的女人,没一个是那种感觉,反倒有说不尽的风骚和情趣,象郭姐的指甲在我的GT上极轻极轻地刮一般,欲火难耐。
郭姐起身去洗手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琴两个。
房间里一下子寂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开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心跳得砰砰地,不知顾琴是否听见。
凝固的空气,难言的寂静,直到顾琴说我很象一个足球运动员。
“有吗?这都是哪和哪啊?”我心想。
“我比较喜欢篮球,不过足球也看,主要看世界杯,就是报纸上说的那种伪球迷。”
于是,在郭姐进来前,我俩一直在聊足球。
女人毕竟是女人,相比较,我的这个伪球迷比她正统多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原来是二哥来电,我冲顾琴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出门接听手机。
二哥说有个会他下午去不了,让我去一下。
因为我没说在隔壁市,无法推脱,只能应承下来。
“两点半,现在是一点。”我看看表,感觉时间很紧,心想:“功败垂成,煮熟的鸭子飞走。只能等下次啦。”
刚巧郭姐也从WC回来,在过道里,我小声地把事情告诉郭姐,说我马上要走。
郭姐看着我笑了笑,当着外面服务员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
进房后,我对顾琴告了欠,急匆匆赶回省城。
高速路上,我心里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郭姐终于肯帮忙把顾琴搞上床,失落的是本来可能下午就能够一亲芳泽,现在这样可全部泡汤。
开车进入郭姐在省城的公寓,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然后打的去开会。
的士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郭姐发的,“她说你不象职业的,是不是兼职的。”
我哑然失笑,回道:“她利害,目光如炬。呵呵。”
紧赶慢赶,终于没有迟到,会议冗长,让人提不起劲。
想不到郭姐第二条的短信又来。
“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到时就明白。”
我心想,“居然还卖关子。”正想着呢,手机震动起来,妻子来电。
在领导严肃目光的注视中,我走出会议室。
原来妻子临时出差,去青岛几天。
突然任务,傍晚的飞机,让别忘记去父母家接儿子。
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下放羊了。
原来是这个礼物啊,真是大惊喜。
“不过奇怪,难道妻子她们公司被郭姐已经控股,上次还只是意向,这么快就完毕。等有空再问她。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还不知道有什么时候瞒着我。”我压抑住内心的欣喜,想到了别的什么。
会后,我先给老爸打电话,说今晚工作忙,儿子晚上就睡在他那里。
然后把家里的电话呼叫转移到我的手机。
最后,原路返回。
华灯初上,三月晚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我锁好车,走近空调温暖的酒店。
打开豪华厚重的包厢门,发现,明亮灯光照耀下的顾琴越发美丽动人。
她坐在桌旁,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电视里不知在放什么,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从门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是顾琴的侧脸,她头上的马尾明显重新绑过,低垂了许多。
脸上精致的妆容让我不由地在心里惊呼,“好美”由于注意力集中导致身体前倾的关系,黑色毛衣包裹的丰满胸部靠在桌沿上,那一瞬间,我好想成为这张大餐桌,轻轻抚摸顾琴的乳房,即使隔着衣衫,那也是我梦寐以求的赏赐。
郭姐正站在衣帽架旁打电话,黑色长风衣挂在衣架上,身上穿着中午的浅蓝色套装。
蓝色套裙下露出一大截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肉腿,让我不禁想起她们在床上的模样。
黑丝的脚面在灯光映射下熠熠生辉,配合穿着黑色绒面的高跟鞋,说不出的诱惑勾人。
高跟鞋鞋头两侧被一片不规则的亮银花纹缎面覆盖,缎面一看就是精工细作,带着天生奢华和美丽,这高跟鞋鞋面的装饰,象点亮黑夜的火把,让郭姐的美脚连同整个人显得那么高贵和夺人眼球。
郭姐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花式衬衣,胸前缀满的白色蕾丝花边从漂亮的西装V型领口露出来,成熟大方还带着一点点妩媚。
头发卷卷地披散在肩头,看样子应该是下午新烫的发式。
我心中暗想,当董事长就是好,不想管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甩开,不象自己,上上下下都是忙碌。
顾琴很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脸上的笑容象春天刚刚绽放的梨花,含蓄纯洁还带着一丝丝妩媚,我心里有些诧异。
相比中午,晚上的顾琴变得亲近许多,难道是郭姐向顾琴透露了什么。
我心里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落到顾琴粉红的樱唇,看着顾琴粉嫩的樱唇开合蠕动,不禁看得呆了。
上下同形,想来顾琴下面的蜜穴也一定是这样的小巧和艳丽。
顾琴看到我的出神的样子,用力咳嗽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冲她笑了笑“今天开车时间太长,大脑有点短路。”
顾琴嫣然浅笑,看样子是明显不相信我的鬼扯。
两人一边说,菜一边上,这家饭店的上菜速度可比中午那家快许多,不一会,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
正好郭姐电话收线,过来坐在我旁边。
菜肴丰盛,酒色宜人,可惜我的心里却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郭姐刚才电话里没和我说明白,这吃完饭到底是怎么一个安排。
最简单也最美妙的,就是全部去郭姐家,在上午和我郭姐缠绵的地方继续战争。
剩下的就很难猜,难道是顾琴会单独带我回家?
杯觥交错,酒杯轻触发出清脆悦耳“叮叮”声,让我繁复的思绪暂时得以平静。
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映衬得顾琴俏丽的面颊红扑扑、粉嫩嫩,艳丽无双。
俏脸下一对高高耸起鼓囊囊的胸部,仿佛要破衣而出。
而身边的郭姐有意无意地把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美脚轻轻搭在我的小腿处,扭头带着满含深意的笑容看我,不知监督我喝酒还是要看出我此时此刻心底的秘密。
在好几轮她们随意我干杯后,我讨饶了。
我可不想好事未成人先醉,到时什么都干不了。
我喝完杯中的酒,然后把酒杯在郭姐桌前倒扣,示意我已经投降,一只手却从桌布下伸过去,在郭姐丝滑的大腿上轻轻磨挲,眼睛看着她,目光里混合着求饶、欲望和希翼。
郭姐也回望着我,眼里满含柔情,竟然是依依不舍。
把自己的男人贡献出去,分去自己拥有的那份爱护,只要是女人都会犹豫,何况是象我和郭姐这样的地下情人。
不断丧偶的痛苦,可能让郭姐对爱人的依恋更加深切,对身边的男人更加珍惜,更何况我还是她所谓的幸运。
郭姐扭过头,笑着对顾琴说:“阿琴,小满投降,要不我们就这样吧。反正下次还有机会。”说完又凑到顾琴耳边,一通嘀咕。
看着两人一个妩媚一个丰腴,我心想你们也别商量,直接都上我的床就圆满啦。
最后的结局居然是郭姐单独留下买单,顾琴带我走。
“我真成牛郎啦?待会我可怎么表演?我没有巨大的**!没有金枪不倒的绝技!这这,看来谎言马上就要被戳穿。”我心想,最后得出结论。
无论谎言是否戳穿,我一定先和顾琴共赴巫山。
反正事后,还有郭姐可以救常郭姐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和顾琴是上天在我本命年赐予的礼物。
直到汽车开进郭姐家所在的别墅区,我才明白,原来顾琴和郭姐还是邻居埃今天这一天,意外和惊喜一样多。
顾琴家装修风格和郭姐家很相似,有理由相信出自同一家装公司的手笔。
从车库上楼梯,尽头是两个巨大的鞋柜,分列在走道两边,鞋柜表面垂着纱帘,里面放满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女鞋,这的确有点超乎我的想象,面对这么多高低跟、全款式、风格各异的女鞋,我相信某些专柜陈设的所有鞋子也没有这两个鞋柜里的鞋子多。
我惊叹地长大嘴,同时身体的下部开始起了巨大的反应。
好多漂亮的高跟鞋、高跟靴,传说中的极品女鞋皇后马科斯夫人和大S也不外如是。
顾琴看我如此惊讶的表情,不由地笑出声来。
“没见过这么多鞋子吧?”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的确没见过这么多鞋子,并且也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鞋柜。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话还在后面。
“其实,这里只是一小半,是常用的,储藏室更多。有句话不是说女人鞋柜里永远缺一双鞋子嘛。”顾琴看着我张开的嘴惊讶地合不拢,得意地说。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象一个小女孩在炫耀她最心爱的玩具,很是可爱。
我心跳得飞快,脸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面对如此数量繁多的心爱之物――顾琴的高跟鞋,而且透过半拉的纱帘,我的眼睛清楚看到好些鞋子上放着顾琴穿过的团团丝袜。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做过牛郎,不知道一个合格的牛郎先生现在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无奈之下,我嘴巴抖抖瑟瑟地问了一个问题“这些鞋子你都穿过?”
“当然啦,至少试穿过,是不是。”说完这句,顾琴拉开高跟鞋的内侧拉链,接着把脚从高跟靴里褪了出来,这下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我看到的黑色大菱格丝袜只是一条九分裤,顾琴里面还穿着一条肉色丝袜,肉色丝袜紧紧贴在琴姐的足背上,晶莹剔透,宛如黄玉一般。
我目光灼灼地死盯着顾琴的丝袜美足,直到她消失在天蓝色拖鞋里,接着又是另一只,我的心脏又是一通狂跳,下面的肉棒已经完全膨胀,死死地顶在裤上,高高凸出,异常明显。
顾琴换完鞋,站起身,用脚把旁边一双客用拖鞋轻轻踢向我,说,“你换那双吧”
我听到一声轻笑嘎然而止,显然顾琴已经看到我下面的窘态,为了不让我难堪,强忍住笑。
我抬头看着顾琴那美艳无比的俏脸,脸上写满无奈。
“琴姐,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没人称赞过你的脚吗?”
我原以为顾琴会客套一下,随便把这一幕遮掩过去,想不到接下来顾琴说的话实在是令人吃惊。
“美吧!想亲吗?”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脚从拖鞋里伸出来,脸上的表情混合着调皮和调侃,象是在恶作剧,又象在发出无言的挑战,“敢?不敢?”。
敢,就是她裙下之臣,她主动;不敢,就是我虚伪,还是她主动。
我全身的血液拼命在向头部涌,额头的青筋鼓鼓的,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一丝丝渗透出来,喉咙内象被八千度的高温烘烤过那般火烫而干燥,我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吞咽唾液湿润,但是口中也是干干的,面对顾琴送过肉色丝袜美足的兴奋仿佛一瞬间抽干我身体内所有的水分,剩下来的只有性奋与激动。
我抬头看看顾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移动,仿佛要看清她的用意。
顾琴笑着看着我,笑容中多了一丝娇怯,少了几分刚才的挑衅。
我没有再犹豫,单腿跪下,一把捉住顾琴的玉足,丝滑柔腻的感觉马上触手而来,玉足上那种性感和娇媚通过我的手迅速传导到我的大脑,进而扩展到全身。
我没有马上亲吻,我用一只手握着顾琴的美足,另一只手在顾琴玉足粉光致致的表面磨挲,多么美好的感觉,全世界再次只剩下我和我的快感,除了手里顾琴的美脚,别的不再存在。
当我的唇吻在顾琴玉足丝背时,顾琴好象抖了一下,我的手感觉到顾琴的美脚有一种望回抽的力量,倏来倏去。
我用两手紧握住顾琴的美脚,唇先轻轻地压在上面,然后又重重地压上去。
我没有伸出舌头去舔,现在我还不想顾琴有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并因此看轻我,我有足够的耐心,长夜漫漫,我难道还怕到手的羔羊逃跑吗!
我的唇在顾琴娇俏细腻的足背上移动,轻轻地压着然后移动,嘴唇上传来滑丝丝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立刻充满顾琴的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