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2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413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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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我随他晃动,两枚玉乳前后乱摆,暗自吸气略施淫术,肛道内吐出肠油,嫩肉紧裹住宝根,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他说罢抽出宝根又复深入,来回数次竟抽出黄屎!

“老太爷!贱妾服了!…啊…啊…贱妾献出‘黄袍’…您便是贱妾真命天子!…”讨饶中我暗暗再施淫术,肛道紧缩牢牢裹住宝根,肛圈犹如金箍,扣住根 柄!

“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他拔不出,索性左右摇摆,此正中我计!粉臀随他一起摇摆,只用肛内嫩肉吸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他受不得刺激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乳不停揉捏,边与我口口亲嘴边扭动宝根,不多时宝精喷射…

事毕。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

囡缘从床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精。

老太爷道:“囡缘饮了。”

囡缘应:“诺!”随即一饮而尽。

老太爷又道:“囡缘唆根!”

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舔舐干净。

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精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

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

我们忙扶他上了床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从那夜后,老太爷日渐衰弱竟起不得床,刚进腊月便故去了。

大家皆难过,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淫 ,只后悔没尽力劝阻。

我听了,知她心善,疼爱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

老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

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唤做黄浩,虽上了些年纪,但老成持重,后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

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枪,因此丢了性 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

老爷对他十分宠爱,甚至将最 重要的金库钥匙交由他一人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钥匙’却是半副,为何?

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胯下之物仅黄豆 大小,直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人事,自此与女子无缘。

正因如此,他脾气古怪,为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人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 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

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

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护庄队’。

五人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 ‘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精锐枪 骑兵,每人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枪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枪一具,破风斩马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

克鲁苏步枪乃现今最新式枪 械,射程一百五十丈,枪管精钢锻造,枪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

杜博朗短枪用合金打造,转轮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枪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 是有效射程,穿透力强,中枪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外军每人配步枪一具,刺刀一具,无马匹短枪。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人长短枪各一具。

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精锐,每位士兵擅骑射,每月银洋五块,若有军功另行赏赐。

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

全 军伙食三餐有肉,大米白饭馒头管够。

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练合格方入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女率领,每人各领一队,每队有‘兵头’,我所领凤队中两个兵头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操作,架炮手两人,填装手一人,调炮一人,开炮一人,另有护卫数人。

我们姐 妹中,香卿精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

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而且精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深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 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

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淫乐之所,他又精心设计各种淫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

除此外,还传授我们 远程阻击之术,在步枪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敏学得最精。

转眼初夏。

这日,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日金沙情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

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

直至 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奶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裸露在外,衣上绣着各色团花,下穿淡粉色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 丝袜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头发盘起。

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扮。

八女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

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金色头发、蓝眼睛、大鼻头、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

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裤,脚 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

“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些口音,也只是多日来我们才习惯。

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

“假如…敌在这里挖战壕,那么我们如何进攻?…”言罢,他画出战壕线,刷刷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