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2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980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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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点儿。”老爷冲我说。

我赶忙使劲儿伸长脖子尽力将鸡巴头儿吞咽进嗓子眼儿。

“嗯……等会儿……我……来了……呼……”他嘟囔了几句浑身放松趴在我身上,他屁股用力深顶两下,我只觉嗓子眼儿一涨,接着一股热流由小变大冲入进来,忙屏住呼吸用力吞咽竟将他那泡隔夜热尿一滴不剩尽数吃下。

待他尿净,我又用香舌香唾将鸡巴头儿反复含漱几次,这才慢慢吐出。

耀宗站起身,吩咐:“叫起,更衣。”

我和香琪赶忙从床上下来,分别穿好衣服,叫来小红小月打水漱口伺候着,又取来一身青衣裤褂服侍穿好。

他临出门的时候回头冲我俩说:“随后过来。”

我和香琪齐声应:“是。”

香琪见老爷走了,看着我笑:“姐,今儿便宜你了,那热热乎乎骚乎乎的可比咱家的『白玉汤』好喝多了。”

我笑骂:“你个贱屄浪婊子,就知道拿我开心取乐儿,老爷还是心疼你,那精华的都喂你了。”

香琪一撇嘴:“瞧你说的,也就今儿这么一回,前儿晚上陪他睡,他咋让你睡他怀里,偏让我睡他脚下?夜里也不知折腾多少次,总把我踹醒『叫壶』……害得我昨儿打嗝还是一嘴的尿骚味儿!”

我俩说说笑笑整理好出门直奔养寿堂。

这『叫壶』原本是窑子里秘密的一种活计,用『叫壶』讨好客人,夜里陪睡时撤掉夜壶,若客人起夜,则由婊子从脚下的被子里钻进去用嘴接,必一滴不剩全咽下肚儿,最后还要用香舌香唾细品干净。

后宅养寿堂,堂门大开,门口站着一班管事、下人。

步入正堂,偌大房间的正中心摆着一把梨花木太师椅,太师椅后面有一扇顶天立地的石屏风,屏风上挂着淮南散人的『药王百草图』太师椅两侧各四把红枣木椅,左手第一把椅子上放着一个猩猩红的软垫,家里的规矩,东比西贵,右比左低,左手那第一把椅子是正室夫人陈大奶奶的座位,除她之外无人敢坐。

若无旁人,我和香琪可以坐在右手第一、第二的位置,但今儿少爷来了,就没了我俩位置,所以进了养寿堂我和香琪站在老爷身后左侧,而武丁武甲站在右侧。

从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压抑紧张。

丁启见了我和香琪,着实用眼睛在我俩身上打了打转,最后才微微欠身喊了句:“三姨、四姨。”

我俩忙回:“少爷您早。”

偷瞄老爷,只见他脸色铁青,我心里一翻个儿。

刚站好,就听老爷说:“祖宗留下来的方子,小日本说要咱就给?!”

丁启忙说:“爹,我知道咱家的规矩,可眼下的形势您还看不出来吗?日本兵还没进城,民国政府任命的省长就跑了!只留了个副省长做傀儡。田中大佐是我在日本留学时候的朋友,如果不是看我的面子,恐怕这一进城先封了敬生堂……”

没等丁启说完,老爷突吼:“住口!咱们敬生堂,一不偷!二不抢!济世行医!日本人凭啥封?!即便小日本占了省城又怎样?还无法无天了?!”

丁启还想争辩,我忙冲他连摆手再使眼色,他似乎领会了索性住口。

耀宗一抬手伸出两根手指,武丁见了急忙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轻放在指间,武甲也掏出火柴给点上。

他使劲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沉吟许久才说:“万金散的方子是祖宗留下来的,辈辈单传,从不示人,总不能在我这辈上送给外人!更何况是小日本?!……这个事情你以后不要再提了,不许你再提!还有,过两天你和丁福去趟北平,先去陈家把咱下半年所需药品采购齐备。另外,你那门婚事儿也该办了。家里的事儿不用你管!”

丁启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发愣。我见气氛沉闷,忙轻声说:“老爷,传早饭吧?您和少爷边吃边聊。”

耀宗这才点头,我忙朝外面喊:“传早饭!”

外面的管事下人听了,赶紧忙活起来,布置好桌台马上摆饭,饭食丰盛。

有城里『一品斋』的小笼包『隆庆生』的牛肉烧饼『前街口』的各色小菜和家里餐餐不能少的药膳粥白玉汤。

上齐了饭菜,丁启拿起筷子独自吃。

老爷这边,我把包子撕开只挑出里面的馅儿放在碗里用筷子夹着喂给他吃,香琪则端着一碗粥用勺子吹得不凉不热慢慢喂他。

没一会儿丁启吃饱了放下筷子,老爷瞥了他一眼说:“没事儿你就去找丁福,商量商量采购药品的事儿,别坐这儿碍眼。”

丁启听了,也不是滋味儿,只好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了句:“爹,我先出去了。”随后退出。

看着他的背影,老爷冷哼一声:“没出息!就知道服软!”

我忙在旁劝:“老爷,少爷也是为了咱家。虽然我不出门,但也听掌堂说起过,日本人闹得可凶了,眼下兵荒马乱,谁也说不好……”

耀宗听了,长长叹了口气:“唉!国弱民穷,可还有点儿骨气吧!”

香琪在旁说:“老爷,刚少爷说的那个什么大佐,是个啥官儿?”

耀宗说:“听说是日本军队中的武官,权力不小,不过我还没见过,有机会真想看看是怎么个傻屄像儿。”

我听他说得俏皮『噗嗤』一笑顺势把包子馅儿塞他嘴里。

正吃着,丁寿走进来回:“老爷,詹大爷还在前院儿……”

耀宗听了忙说:“跟那臭小子生气都把客人忘了!快请进来!”

丁寿忙下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个五十多岁矮胖的洋人,肥头大耳一头金黄色的卷毛儿,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圆顶高帽儿,这位就是城里洋行的老板,中文名叫詹姆斯李,英国人。

认识他的都叫他詹大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来的中国,总之已经许多年了,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熟知风土人情。

老爷做省长私人医生的时候多与洋人有往来,他也算是老相识。

不过今儿詹大爷可不像往日般精神,风尘仆仆心事重重。

“詹兄,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点儿?”老爷客气。

詹大爷先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这是送给您的小礼物。”

每次他来都会给我和香琪带些女人用的东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丝袜、奶罩、平角裤衩儿甚至有一次送给我俩每人一双纯牛皮的高跟鞋。

我听了大喜,忙接过包裹,笑:“詹大爷,瞧您老咋总这么客气!”

香琪也笑:“詹大爷,上次您说要送我双黑色的高筒袜,这次有吗?”

詹大爷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

说完,他才对老爷说:“丁兄慢用,我已经吃过了。”

耀宗忙让座上茶,詹大爷喝了口茶说:“丁兄,我今天特来辞行。”

老爷听了“哦?”了一声问:“莫非詹兄要回国?”

詹大爷皱着眉点点头:“丁兄知不知道日本人说话就进城了?洋行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撤去了南边,我今天就动身。”

耀宗推开我送到他嘴边的包子馅儿说:“日本人要来就来,关洋行什么事儿?”

詹大爷苦笑:“现在世界都乱套了,德国人在欧洲势如破竹,日本人在亚洲称霸,我们大英帝国和日本国宣战,虽然是在中国,但我们也不得不躲着点儿,同时我也希望丁兄能有个准备,日本人恐来者善……”

耀宗刚要说话,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边,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下!”

我俩见他不快,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退到他身后。

武丁武甲上烟,耀宗深深吸了口慢慢吐出,缓缓的说:“我们丁家立世百年,只为救人危难,对得起良心。虽然经历无数风雨,但依旧屹立不倒,我就不信,那日本人是吃人肉的野兽?!”

詹大爷听了苦笑:“丁兄难道不知『两国交兵无完卵』?贵国的士兵其实并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齐,不能一致抗日,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我与丁兄交好多年,实在不愿看到丁家因为兵祸损失家业。”

老爷听了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烟。

詹大爷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和香琪一直把他送出荣恩门。

回到养寿堂我们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前院才轮到我和香琪吃早饭,待我俩吃完,武丁武甲吃,他俩吃过就去前面伺候,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爷送来的礼物被香琪取走了。

刚回屋,小红进来说:“三姨,少爷来了。”

我听了忙把丁启让进屋,刚关上门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脸蛋儿上乱拱,他那两只手更不老实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揉。

“哎呦少爷……您……嘻嘻……痒……别弄了……”我挣脱开他整理下衣服,含笑说:“少爷,您咋这不知自重?我虽是妾,但也是正经的姨奶奶,是您的长辈。”

他听了笑:“这要放在窑子里,看你还敢这么说?”

我抿嘴儿笑:“就可惜这地方不对,您可要留神!”

丁启听了急:“三姨,你……唉!”

我以为他真急了忙凑过去哄他:“瞧您那小性!在您面前我便是个婊子,任由您发落。”

不想,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打自从我长大了,你哪次都说给我,可又哪次好好给了?”

我听了笑:“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未来的主子,这丁家上上下下就连草木早晚还不都是您的?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可见我有什么事儿没随了心愿?今儿我要定你了。”

说完他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扭身就往里屋跑,刚跑到床前便被他按在床上滚到一处,四目相对,见他目光火炽,我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小嘴儿,他顺势亲了过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唔……行了。”我使劲儿推开他,轻声说:“我年纪比你大了许多,又是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

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

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春华路那宅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

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

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马给您当婊子!”

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床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

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

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

我笑:“您就嘴硬吧。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

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

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

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奶奶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可现在……唉,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您让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

随即我又问:“大奶奶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

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我看……这事儿还是等您从北边回来再说。”

随即我又笑:“少爷,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听老爷说,您那未来的媳妇儿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跟咱家又是亲上亲,也出洋留过学,你俩般配着呢!那大姑娘您不爱?别总想着我俩。”

他听了摇头:“眼下这形势,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可老头子的话又不能违背……唉!”我俩又说了会儿话,他便走了。

刚把丁启送走,门一开,武丁武甲鬼鬼祟祟从外面钻了进来。见他俩我笑:“你俩小子,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我屋里来干啥?”

他俩对视一笑,蹿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来就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三姨!您就发发慈悲,再让我俩耍耍,早起那出儿,都没让痛快就被老爷支出去了……好三姨……”

我早知他俩放不过那段,笑:“活该,你俩就是这个命,现在倒从我身上找齐?”

正要顺着他俩,忽然想起一事儿问:“等会儿!万一待会儿老爷叫人,你俩不在身边儿咋行?”

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爷打发我俩回屋歇着的。”

我听了,这才放心。

进了里屋,武丁熟练的从床下抽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盒子,这盒子正正方方长宽二尺,外面儿上画着各色春宫,站、立、卧、躺姿势繁乱栩栩如生。

打开盒子,香气扑鼻,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淫具,有肉秋千、两头乐、独眼龙、后庭塞……

武丁掏出肉秋千站在床上抬头看准往上一扔,原来我床上面横梁上特意让人做了两根碗口粗的铁棍横在那儿,那绳索搭在铁棍上底下撑开皮垫子便成了个秋千,这时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着丝袜。

“你俩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这肉秋千也是你俩用的?”我话里带着责备但依旧由着他俩坐在秋千上,两条腿悬着大大分开。

武丁笑:“老爷使得,我俩也使得,好三姨,就成全一次!”他说着话,站在我对面抗起双腿挺鸡巴入屄。

“嗯呦!”武丁鸡巴捅得挺猛,我屄里淫水儿不够,觉得有些涩疼。

武丁忙抽出鸡巴往手上吐出许多唾沫用手指送进屄里,来回抽插了两下才好了。

他在前面操屄,武甲站在我身后说了句:“三姨,『金凤点头』”

我忙双手抓住绳索上身后仰呈仰躺状,头往后垂下小嘴儿一张一口含住武甲的鸡巴头儿不停来回晃头唆了,这正应在『点头』二字上。

就这样,前面操,后面唆,我们三个玩儿得有声有色。

一直折腾到中午,我才打发走他俩,这下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小红进来问:“三姨,过两天前院儿的阿七要去街上买东西,问问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要捎的?”

我想了想,对小红说:“你告诉阿七,前儿老爷在宝钗楼给我订的金镯子应该差不多该好了,你让他取了来。”

说完,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暗格从里面抽出一张取货的单子。

小红接过单子转身去了。

晚饭的时候,老爷回了后宅,我和香琪伺候他用饭。

正吃着,丁福进来说话。

丁掌堂又瘦又小,干巴巴一团精气神儿,鹰鼻鹞眼,两道眼光十分犀利,也许是多年抽大烟的结果,他脸色有些蜡黄。

一身宝蓝色长衫,恭恭敬敬的站在老爷面前。

“老爷,这是这次进货的单子,您过目。”说着话他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单子双手托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示意。我也忙回应。

耀宗接过单子仔细看着,良久眉头微皱问:“掌堂,这次进药量怎么这么大?咱家药库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