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有难色,犹豫看着大嫂刚要开口,她瞪我一眼:“咋?!”
见她发怒,我只好乖乖躺下,接过小宝递过来的可乐瓶,瓶底冲上瓶嘴含进嘴里双手扶好。老周和小宝在旁看得新鲜,问:“这咋玩儿?”
大嫂瞄着我冷笑:“这都是客人们想出来的损招儿!专调教小姐用!你俩看着,我先来个示范……”说着话,她下床来到我面前,双腿一分跨 在瓶口,单手扒屄嘴里嘟囔:“刚让爷们儿操得爽…正好憋了一泡…”
…………
也就在这个当口,突然就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
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有人骂:“砸!都他妈砸!”
事发突然!
我们几个顿时 一愣!
就这时,忽见窗户外面黑影一闪!
“啪!哗啦!”好大一块砖头顺着窗户扔进来!一下削在墙角,碎玻璃撒在床上!
“我操!”
老周怒吼一声护住我们三个,急忙穿好衣服冲出去,我和大嫂尖叫着抓起衣服护着小宝往外跑,卧室里、客厅里,碎砖头像雨点 般打入,我们三个扭身钻进小宝房间。
“快…快!…”大嫂哆嗦着穿衣服,我和小宝浑身颤抖。小宝惊恐的问:“妈…这…咋回事儿…”
大嫂咬着银牙狠狠的骂:“操…操他妈的!”掀锅“来了!”
“掀锅”是东八里特有的黑话,就是指把对方驻地彻底砸烂!
我瞪着大嫂问:“咋办?!…”
刚说半句就听外面惨叫声四起,似乎还夹杂着老周的闷哼。
大嫂眼珠子通红尖叫:“操他妈的!老娘跟他们拼了!”
说着话一把推开我俩冲 了出去,或许是受到她的激发,我也疯狂起来,冲小宝说:“你给我在屋里呆着!不许出去!”
说完我随后冲出。
我俩跑进厨房,大嫂打开 橱柜从最下层摸出两把油纸包裹着的砍刀,这还是当年刘爱军保存在这儿的,刀身用精钢切割,刀背厚实锋利无比,握在手上沉甸甸。
砍刀 在手我和大嫂尖叫着冲出去!
等到了外面我们才看清,大概有二十来个精壮年轻人,都是黑T恤、黑裤子、黑皮鞋,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二尺来长的粗木棍子正围着老周痛打 ,老周也疯了,两只大手飞舞起来,时不时就有人倒地惨叫,但终究有些寡不敌众,着实挨了棍子,头破血流。
“呀!”
大嫂尖叫一声扑过去,手里的砍刀四下挥舞,有几个想阻挡,但棍子一碰上就被切断,他们见了纷纷后退,我跟在大嫂身后,其中 有个小子正愣神儿低头看棍子被我一刀正削在肩膀头,血光迸现他惨嚎一声倒地。
我俩冲进来,老周分神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棍子正打在他太阳穴上,老周闷哼,脚下不稳来个趔趄,四五个年轻人见了抡棍就打,下手十 分狠毒正打后脑,老周哼都没哼便昏死过去。
大嫂见此情形更加疯狂站在老周身边尖叫着抡刀就砍,乱砍之下伤了几个人,其余见了纷纷后 退。
忽然有个声音喊:“散了!都散了!大帽子来了!”
这些人一听四散奔逃纷纷消失在黑夜中。
紧接着,一辆警车停下,下来两个警察先 将我和大嫂控制住,看老周伤势严重又叫来120送医。
春芳街派出所。
东八里很久没出这样的大事儿了,聚众斗殴。
听说所长很重视,亲自提审我和大嫂。
不过圈子里有规矩,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
我和 大嫂一口咬定是私人寻仇,但对方到底是谁我们也说不准,虽说九成把握是大萝卜干的,可来的这帮人都是生面孔,没一个认识,因此也说 不出什么来。
所长的意思先按寻衅滋事拘留我俩,但后来接了个电话口气变了,直接放人,倒把我俩搞懵屄。
从里面出来,我急忙赶回家,大嫂则问清楚老周送哪个医院急急赶过去。
回到家我一看,按摩屋算是废掉了,玻璃门、灯箱、彩贴全砸了, 窗户更是没一扇好的。
我叫出小宝面面相觑也没个准主意。
收拾屋子忍到天亮,大嫂这才回来。
进门我问:“老周咋样?”
大嫂面色凝重摇头:“不太好,现在还没醒过来,拍了片子说是颅骨骨折,听医生说能不能醒都不好说。”
我一时无语,她说:“按理,咱们应该管他,可他现在这个情形咋管?说我俩是夫妻,可凑巧还没登记领证!我…唉!”
我看着她问:“那你打算咋办?”
她摇头:“不知道。要说他跟咱们没任何关系也说得过去,要说有关系可又拿不出证据,现在医院还催着缴费,咱家的钱都赔给大萝卜了, 我哪儿还有钱?”
我听她这话,心有不忍,说:“能管还是管吧,一来,他也是为了给咱出头才受的伤。二来,虽说不是夫妻,可炕上也嘣屄了,咋说…”
不等我说完,大嫂把眼一瞪:“是!他是为了给咱出头才受的伤,可咱也没让他出头啊?他自愿的!至于说嘣屄,跟咱俩嘣屄的爷们儿多了 !咱都管?再说!嘣爽了吗?是他爽了还是我爽了?!”
她一发火我自然不敢继续说下去,索性闭嘴。
她里外屋转了转,抽了根烟冲我说:“这店开不了了,至少不解决大萝卜,这店没法开。我想 这样,我们娘俩先搬到你那去,回头咱俩找老孙合计合计。”
我听了点头:“那最好!大萝卜不认识我家,我那儿最安全。”
商量妥当我们开始收拾,把重要的东西打成包裹,破损的窗户只能用透明贴暂时封上。正忙活,忽听外面有个苍老的男人声问:“有人吗? ”
我和大嫂赶忙出去,只见外面停着电三轮,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儿,狮眉阔口大鱼眼,一身白色粗布裤褂,戴着草帽,脖子上缠着手巾。
大嫂 见了问:“您有事儿?我们今儿不营业。”
老头儿摆摆手,指着老周的电三轮问:“老周人呢?”
我和大嫂对视一眼,忽然想起老周说过,他手下有个车队!
大嫂赶忙一把拉住他,眼泪掉下来,说:“哎呦!大爷!您问老周啊!老周现在 住院了!”
老头儿一听赶忙问:“这是咋说的!咋回事儿?!”
我和大嫂把他让到屋里坐下,大嫂递烟,我上水,大嫂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心领神会坐在旁听着。只听大嫂问:“您贵姓? ”
老头儿抽着烟:“我姓丁。”
大嫂亲切的说:“我也姓丁,咱们还是本家。”
老丁问:“大妹子,到底咋回事儿?我今儿早起出活儿,正好路过这里,因为你家好像出事儿了,所以多看两眼,正巧看见老周的车。”
大嫂皱着眉:“丁大哥,别提了!老周出事儿了!我也不瞒您说,这按摩店是我开的,您也应知道我们是干啥的,靠着身子吃饭,老周原来 跟我妹子相好,玩儿过几次,他人不错,所以我妹子就介绍过来,说这话昨儿晚上,老周在我这儿刚爽着,他一出门,就围上来几十个人, 都带着家伙,二话不说就开打,我俩出去拦着,不但挨打而且还让那帮人把店给砸了!最后还是邻居报警,警察来了他们才散,可老周脑袋 上挨了棍子昏迷不醒送医院了!我夜里还过去探视,医生说颅骨骨折,能不能醒都不好说!”
“啊!”老丁听完一下子就站起来,瞪着大嫂问:“这么严重?!”
大嫂点头:“可不是!老周又没有家属,现在医药费都没着落,我想管,可您看我这买卖都干不下去了!我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
老丁摆摆手:“大妹子,你不用担心,既然我知道这个事儿了,老周肯定有人管,我就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大嫂故作犹豫,想想说:“他们打仗的时候,我偶然听到有人提宝田什么的…”
“宝田?…莫非是大萝卜…”老丁狮子眉拧到一起,面露凶相。
我在旁看着,又听大嫂说这些话,心想:难怪人们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大嫂是真敢胡说!
老丁把烟头掐灭看着我俩说:“二位,老周的事儿你们不用管了,他的车我会叫人开走,给你们添的麻烦你们放心,我们会赔偿,只不过我 们必须把事儿查清楚。”
随即他又详细询问老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便匆匆离开。
老丁一走,大嫂长长出口气,看着我笑:“想不到事儿解决的挺顺利!”
我看着她问:“万一他们知道真相了…”
大嫂冷笑:“知道个屁!老周即便能醒,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得失忆?再说,虽然我话里有水分,但也没说错啥,根本就是大萝卜他们干的 !有啥错?”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问:“可…可咱们毕竟收了老周的东西和钱!又是金戒指又是金镯子还有钱…”
“闭嘴!”她狠狠瞪我一眼怒斥:“那是他自愿给的!我找他要了吗?!给了就是咱们的!难不成我还得吐出来?”
我不再说话,帮着她收拾好,带着小宝一起回家。
大嫂和小宝也经常来我这儿,但这次是长住,因此好好布置,又考虑还要挣钱接客,所以我们三个都住卧室,至于小宝上学,大嫂请了长假 ,小宝正乐得自在。
转天,还没等我们给老孙打电话他倒先打过来,约我和大嫂过去吃饭喝喜酒,听老孙的意思,他这边就请我们过去,等 回陈娟那边再大办。
约定好时间大嫂和我商量,最终按照她的意思拿了两万作为贺礼,然后又采办了许多礼物,老孙喜欢白酒,我们还特意 给他买了两提剑南春。
一切妥当这才带着小宝打车来到老孙的“别墅”。
老孙一直把这二层小破楼叫成“别墅”,其实就是违建,只不过他 打通了关节获得房产证。
别墅在他夜总会的后身,站在二楼透过窗户能看见下面的房顶,推门进院,院子不大,旁边还停着老孙那辆老旧的 丰田皇冠,虽说车型老了点但保养很好。
“哎呦!来就来吧,咋还买这么多东西?咋还给钱?都是自家人!”
老孙笑着把我们接进楼,大嫂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您老人家大喜, 我们娘们儿能不重重的表示?何况还有求您呐!”
老孙点头:“事儿都传开了,我咋能不知道,别急,今儿咱有的是时间。”
大嫂一听这个,鼻头一酸眼泪掉下来,老孙赶忙安慰:“没事儿没事儿!圈子里混的,咱啥没碰到过?这点小风浪还掀不起来!”
“孙叔叔!”小宝从后面蹿过来喊。
“哎呦!我的好儿子!”
老孙赶忙一把搂住,笑:“咱儿子又长个儿了!身子又结实了!哈哈!”
老孙最疼小宝,从小没少给他花钱,一直 以亲儿子看待。
小宝问:“叔儿,我婶儿呢?我还没见过呢?”
老孙笑:“厨房忙活,今儿没外人,都是咱们自己人,所以她一个人忙活。”
大嫂听了冲我说:“老二,去,过去帮忙。”
我答应一声扭身往厨房,进厨房只见陈娟正忙,有些日子没见,我这上下一打量,还真白嫩了许多,围裙里面是粉红色吊带衫,下面竟还蹬 着肉色连裤袜,长发披肩化了淡妆,格外显得妩媚。
“呦!二嫂您来啦!我这忙着没顾的招待您。”她笑着冲我招呼。
我笑:“都是自己人了,啥招待不招待的,来,我帮你。”
说着,我和她有说有笑一起忙活。
不多时小宝跑过来,见了陈娟就喊婶儿,陈娟倒也大方,拿出个大红包塞给他,小宝待了会儿就被我打发 走了,我俩接着忙活做饭。
“咋样?住得还习惯?”我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嗯,开始还不太适应,后来就好了,他呀,知道疼人。”她说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我笑:“敢情!别看老孙粗粗咧咧,其实心细着呢,你啊,就享福吧。”她听了也不说话,抿嘴儿笑。
看她那幸福相,我一方面庆幸老孙找了个好老婆,另一面心里多少有些酸,毕竟和他相好许多年,现在他有了陈娟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 便。
咬咬嘴唇我笑问:“妹子,炕上的事儿办得咋样?”
她听了看了我一眼,满面娇羞:“哎呦!二嫂,说这个干啥?多臊!”
她越不想说我反而越想知道,不在意的笑:“嗨!老娘们儿在一起不就是说说这些?你以为他们老爷们儿凑在一起能说啥?”
她瞪大眼睛问:“他们说啥?说咱们?”
我点头:“可不是!你以为呢?我告诉你说,老爷们儿凑一起哪儿有那么些正经的,啥哪个女人身条好、哪个女人屁股大,最多的就是说自 己老婆,啥屄黑不黑、啥唆管儿的时候鸡巴能不能杵进嗓子眼儿里、还有,杵屁眼儿的时候老婆是咋叫唤的!恶心着呢!”
“呸!咋这不要脸!”她满脸羞红啐了一口。
我笑:“所以说,许他们不要脸就许咱们不要脸,来,说说,老孙咋弄你的?”
她“噗哧”笑出声:“二嫂,您真想听啊?您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呢!”
我有些不耐,催促:“快说说,我想听。”
她沉默会儿,甩甩长发落落大方点头:“嗯!挺好的!跟了他我才知道这里头的滋味儿,美!妙!”
我追问:“咋美?咋妙?”
她认真的说:“二嫂,我算明白了,咱们男人女人说白了就是动物,尤其脱光屁股凑在一起,干那恶心的事儿,啥矜持啥面子统统扔到九霄 云外,脑子就一件事儿!爽!恶心也是爽!不过也怪了,越恶心就越刺激,我就越踏实。咱就说开始的时候,我可是真不适应,打心眼儿里 不乐意,为这,他…”
我听了问:“咋?老孙调教你了?”
她苦笑:“可不咋地!那大嘴巴子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直给,差点儿没把我打跑了。”
我笑着点头:“他就那样儿!大老粗,娘们儿落在他手里可不就这么来!”
她炒着菜点头:“二嫂,您这话算说对了!我现在才明白这个理儿,要我说啊,咱们娘们儿就得让老爷们儿好好调教,其实他们也是为了咱 们好,让咱们爽,别看开始的时候我不适应,可几轮下来,被他调教得那叫个妥,而且我发现越是按着他的意思来我就越美!每次都爽得不 行!…”
我低头摘菜,但耳朵竖起来认真听,只听她接着说:“咱就先从唆管儿说起吧。二嫂,不瞒您说,我可是个爱干净的人,以前见到男人的鸡 巴我就觉得脏!又臭又脏!还别说让我用嘴,就是用手碰我都受不了!上次在病房,我那是动了真情而且您又在旁边所以才给他唆,后来俩 人在一起,我就立规矩,先挑明嫌脏,他一听就急了,说啥”老娘们儿的嘴除了吃饭说话就是给爷们儿唆鸡巴用!
“我不服,他就抽,抽一 次不行就抽两次,不好好唆不行,后来我彻底被他打服了,只好顺着他来,可没想到,这唆上了才知道里头的滋味儿,又刺激又好吃!而且 唆得越好他就越硬,干起来越狠!现在啊,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有时候他刚尿完,甩都不甩顺手就给我塞嘴里,别说,真要不带点儿骚味 儿我还真就觉得不过瘾呢…嘻嘻…”
听她绘声绘色的讲述,我多少有些不自在,双腿暗暗夹住,感觉屄里发潮。
我“嗯”了一声,只听她接着说:“二嫂,”吃桃儿“您知道吧 ?”
我瞥她一眼笑:“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咋会不知道这个?”
她笑:“也是,您经历得比我多多了,不过我头次给他吃桃儿可恶心坏了!吐了好几次!”
我一拍大腿看着她说:“爷们儿最喜欢这个!他们觉得咱们都爱干净,爱面子,比他们高层次比他们高尚,所以非得让咱们用嘴伺候他们最 脏的地方才有乐子。”
她用力点头:“是呢!过后我还问他来着,为啥就喜欢让我给他吃桃儿,您猜他说啥,他说”你们老娘们儿的嘴不是香喷喷的?
哎!
我还就 让你给老子品品那地方!
一香一臭中和一下。
“二嫂,您说有他这么歪理的吗?”
我听了捂嘴乐,笑:“真作贱人!”
接着我问:“对了,你给他吃桃儿是舔还是钻?”
她眨眨眼反问:“舔啊?咋?还钻?咋钻?”
我撇撇嘴:“看来老孙还是爱你,舍不得让你钻,实话说,以前他跟我们可都是钻,我告诉你说,爷们儿其实最喜欢咱们给他钻。”
“呦!还有这么一说!”她说着话放下铲子扭身看着我问:“二嫂,您快给我说说,这钻是咋回事儿?”
我淫性已起,正要跟她说,忽然灵机一动,美目含春看着她:“妹子,你真想知道?”
她点头,我臊红着脸:“要不这样,你…你把屁股撅过来…我…我给你示范做个样子…”
“哎呦!那咋合适?您是我二嫂,这…不太合适吧?…”她脸也红了,瞪着我问。
我俩目光相碰心有灵犀,我甩甩长发尴尬笑:“其实也没啥不合适,都是娘们儿,互懂对方,再说,我这是教你咋做活儿,咱这样,我先教 你,你感受一下,等你学会了反过来给我钻,咱谁也别占谁便宜。”
她没说话只是把头低下,脸上臊红,我见了赶忙站起来走到她身后双腿一软跪下,掀起吊带裙把头钻进去,眼前好大个肥屁股,用肉色高弹 连裤紧紧包着,提鼻子一闻阵阵肉香,待看仔细我才发现她没穿裤衩儿,也许是刚才动情,从黑屄里流出许多淫水儿已经透过丝袜。
“那啥…妹子…把腿分开点儿…对…屁股往后撅…好…”她按
照我的指示摆好姿势,我轻轻将裤袜扒下双手左右一分掰开屁股,看看黑屄还 不停往外冒水儿,我赶忙用小嘴儿贴上去吐出香舌快速舔吸。
“唰溜…唰溜…”大口大口舔舐屄门儿,把那淫水儿都卷进肚儿里。
“啊二嫂!…哎呦…真舒服…嗯…啊.啊.啊…”她浪叫着轻轻
扭动。
我伸舌尖探入屄道勾出淫水儿吃下,那味道又腥又骚反而增加情趣。
舔了多时这才用力分开屁股露出硬币大小一个黑屁眼儿,我凑近闻闻没 啥味儿便伸出香舌从下往上细细舔过,嘴里说:“这叫舔屁眼儿…”接着又快速来回舔数十次。
只听她喊:“啊…爱了!爱了!…这滋味儿 真妙!…啊!二嫂…嗯…”
得到她夸奖激起我好胜心,有意在她面前卖弄一番,双手使劲儿扒开屁股让屁眼儿突出,香舌长长伸出紧绷成棍儿,对准了,便用力插入!
“呀!二嫂!…啊!啊!啊!…您…您这舌头…啊!妙!太妙了!…我的亲二嫂!…我服了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