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619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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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辛,今年四十五岁,下岗女工。

老家是距省城不远的辛家台。

我从小独立,人模样也不错,性子温顺但偏偏没嫁好男人,前后两任丈夫都因种种缘故离婚,从那儿以后我就不再结婚,自己过活也挺好。

三十出头儿的时候赶上省城发展,我进城当了名纺织女工,在建华纺织二厂。

那时候我们住集体宿舍,宿舍楼共六层,一三五层住男工,二四六层住女工,白天还好,到晚上可热闹了,男工跑到女宿舍,女工进了男宿舍,工厂里有维修组,修得最多的是床铺,不是散了架就是变了形。

我那时候也风流,同时交往着几个帅小伙儿,不为结婚只图快活,今儿你来,明儿他来,每晚不重样儿,工厂里有卫生室,开得最多的是避孕药和避孕套儿。

为了快活的事儿就引出别的事儿,我同屋的小刘,人模样比我还胜三分,嘴还特甜,男工追她的人不少,她也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最后咋样?

两个男工因为那点儿事儿打得头破血流动了刀子,工厂里有保卫科,处理最多的就是这种事儿。

厂里领导们坐不住了,最后一拍桌子又盖了栋楼,专门住女工,门口还布置了保卫科的人,卫生室每人每月只准开一盒十个避孕套儿十粒避孕药!

可这种事儿越禁止越适得其反,不让在宿舍干,就改在车间厕所里、工厂小树林、食堂仓库……

以前还是一个一个来,后来乱了套,一个女的同时跟俩男的,甚至是三个,我更是‘深受其害’几个棒小伙儿转圈儿围着我干,避孕套儿、避孕药用光了就改直接插屁眼儿,射精子还要射进嘴里,不咽还不行,自己爽了不说还得到不少好处,啥手表、挎包、自行车、零食糖果……

一律有人送,还都是牌子的。

本以为就这么能混到退休,可咋想到没几年外面市场风云突变,南方大批现代化纺织厂兴起,全自动质量优,不仅国内销售而且出口海外赚美金,我们厂哪见过这世面?

也就几个月的功夫便进入破产清算阶段,大批工人下岗,我也下岗了。

虽然厂里根据工龄给了几千块钱补偿,但总不能花到退休,无奈之下我又回到老家,可过惯了城市生活再受不了老家清贫,好在同村远方表叔的儿子的表哥的三姨夫是城里新华中学退休多年的老教师,就仗着这么点儿关系把我安排到学校里做保洁,后来安排到校篮球馆,那时候学校也改制,提倡包干制,我就包下篮球馆的保洁和开闭馆工作,里外就我一个人,学校又给解决了住宿吃饭问题,我安心扎下根。

省城是大地方,全省的经济中心、交通枢纽,人口多,学生多,名校比比皆是,新华中学算不上最好也不是最差,勉强够个中上等,地点就在市中心解放路东头儿,往南是华盛大街,往东是团结路,楼宇林立遍布商场。

新华中学整体面积不小,教学楼共三栋,每栋六层,中间的A座,左右是B座和C座,教学楼正前方是一片大操场,操场又分两大块,其中一个是标准足球场,教学楼后面有三栋平层建筑,左边是游泳馆和校卫生室,右边就是篮球馆,中间是食堂。

篮球馆有六个门,平日只开放三个,进门直通看台,可容纳三百人以上,在看台后方有厕所、淋浴室、变电室、卫生室、杂物室,杂物室旁边有个小房间,面积也就三十来平,这就是我的家。

虽简陋但布置倒也有家的味道,一张靠墙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粉红色床单,床头柜上放着台灯,床对面有个发旧的三开门衣柜,衣柜旁是饭桌,桌子上有微波炉、水壶、水碗,门背后镶着一面圆角镜子,桌子旁还有两把椅子。

家具虽简单但都是必备之物,这屋子小也放不下许多东西。

我的工作相对集中在下午和晚上,因为学校有规定,游泳馆和篮球馆上午不开放,篮球馆开放的时候会有体育老师们过来,因为有许多设备需要懂行人操作,比如显示比分的大屏幕和灯光等等,而且根据规定,学生们使用篮球馆时至少有两名体育老师在场以防意外,我的工作职责只是打扫卫生和开闭门。

开始时我不太习惯,尤其到了晚上,偌大篮球馆就我自己,上厕所还要走几分钟,有些害怕,后来负责游泳馆的另一个保洁过来作伴才逐渐适应。

这个保洁姓刘,叫刘悦,四十二岁,个头儿比我矮点儿,圆脸蛋大眼睛,奶大臀翘,美中不足鼻子有些塌,算是中上等模样,但比起我来还略逊色些。

我俩处得不错,又都是女人,很容易熟络,互相了解才知她老公常年跟着工程队在外面跑后来认识个相好的就跟她离婚,孩子也去南方打工。

在学校里当保洁生活还算稳定,有住的地方,学校又给发饭票,一日三餐有着落,工作服也是发的。

但有一样,比较辛苦清贫,尤其每次篮球馆有比赛,我要把看台打扫干净,又要把地板擦拭一遍,垃圾成堆往往一天都闲不下来,有时候没有比赛只是学生们课余活动还好些,除此外每天还要维护板台地面,因为造价昂贵所以必须细心。

就这样,每个月才三百块钱的工资,这点钱只够买点生活必须品而我和小刘又都有抽烟的习惯,没办法只好抽最便宜的铁石桥牌,硬包的抽不起只买软包的。

伙食上虽然管饭,但发给我们的饭票是素菜票,只能买素菜而且每顿最多两个菜,想吃荤菜则自掏腰包,荤菜做的不错,香味儿扑鼻引人食欲,只是吃不起。

我和小刘都觉得工资太少了,但从来不敢跟学校提,因为我俩这年纪又没啥文化能拼命干保住这份工作已经知足。

时间长了,我和小刘不分彼此,偶尔也一个被窝儿里睡觉,说着话聊着天儿就聊到男人的事儿,我俩都没男人,小刘年轻时也风流过,说着说着就说起那些风流事儿,也怪了,平日里说正经事儿都一问一答的,可沾这个我俩都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互相描绘那时候咋被男人搞,啥姿势,都做过啥恶心事儿,其实就是互相过嘴瘾,越说越恶心,可嘴瘾是过了,底下屄瘾勾上来了,开始还不好意思强忍着,后来各抠各的。

说这话有一回我把屄水儿抠出来放嘴里唆了手指头,她在旁也正抠,就跟我说:“辛姨,你把手指头杵我嘴里让我也尝尝啥味儿……”

我笑着抠屄水儿给她唆了,回头说:“你也抠点儿让我尝尝……”她也把手指头给我伸嘴里。

天气渐渐热了,偶尔晚上闲下来我俩就光着屁股劈开大腿面对面坐着,你给我抠,我给你抠,抠完了唆了手指头,她抠我的时候我淫叫,我抠她的时候她乱喊,勉强乐呵乐呵,后来我就说:“干脆,咱俩磨屄蹭痒痒吧,省得这么麻烦……”

小刘同意,我俩就搂到一起亲嘴儿、吃奶子、磨屄蹭痒痒。

老娘们儿之间弄这个也有讲究,一般都是固定谁当男的,当男的要主动,磨屄的时候在上面把另一个压在下面,四条大腿互相叉着,屄和屄贴在一块儿来回蹭,屄的形状像没牙的嘴,只不过嘴是横着,屄是竖着,所以磨屄又叫‘屄亲嘴’我和小刘没有固定角色,谁高兴谁就当男的,她当男的次数多些。

初夏,夜晚。

我和小刘刚蹭完,出了一身汗,她打来热水我俩擦了擦,我倒好凉白开准备好烟,喝着水抽着烟聊着天。

小刘叹口气:“辛姨,咱俩这么蹭,咋快感越来越少,我现在底下还痒。”

我白了她一眼笑:“你以为我不痒?要咱俩就能解决要男人啥用?再怎么蹭也不如那真鸡巴来得实在!”

她听了点头,说:“辛姨,要不咱干脆出去找爷们儿?”

我说:“咋找?除了工作服,咱俩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又这个岁数,白给人家都不要,再说,现在社会这么乱,万一找个带毒的那不坑死?咱有钱治吗?”

她听了默默无语低头点烟,我使劲儿抽口烟叹气:“妈屄的!我是真想挨操!找几个棒小伙儿,轮着操我,咋恶心咋来!操屄操嘴操我屁眼子!最后把那热乎乎的精子灌我嘴里头!操他妈的!那可爽了!”

小刘点点头:“我也想找俩棒小伙儿,把我顺炕上脑袋耷拉下来,一个掰着我大腿操屄,一个跨我脸上专门操嘴!给我通嗓子眼儿!”

我俩说完相视一笑底下更痒。看着外头月光皎洁各自想着心事,屋里也没开灯就这么坐着。

忽然,小刘说:“辛姨,你知道游泳馆后头的男部淋浴室?”

我点点头问:“咋啦?篮球馆这儿也有。”

她神神秘秘的说:“男部那个淋浴室靠着外墙,墙头有通风口,也就一人半高,我平时收集的废品都堆在那儿,就等着哪天收废品的老董过来,不过上次我正整理废品的时候,就听浴室里头几个学生说笑,过了会儿还有学生哼哼,听那声儿好像操屄来着!”

我听得满头雾水,眨眨眼问:“你是说男部?”

她点头:“对,男部。”

我笑:“你傻屄啦!男部咋能进女的?不进女的哪儿来操屄?”

她忙摇头:“不是!我听那声儿是男的发出来的,你说会不会是男学生在里头乱搞?”

我抽口烟琢磨琢磨点头:“也有这可能,听说现在学生们可花哨了,高中流行男搞男,回头你留心点儿,再有这事儿咱俩过去看看,也图个新鲜。”

说完,我俩都笑起来。九点,我俩躺下睡觉。

周六,游泳馆和篮球馆对学生们开放的日子,只要是本校学生凭学生证即可入场,但会控制人数,我和小刘忙了整天,不过明天就可以休息了,周日静校。

晚上我俩在食堂碰面,校食堂面积很大,好几百平米,桌椅都是活的,如果撤下就成了一个大会议室,偶尔会召集全校师生在这里开大会,比如高三的誓师大会。

食堂主管是老郭,五十多岁老实巴交,模样矮胖身材矮小,一看就是当厨子的料,小刘曾经逗弄过他,但人家不吃这套,因此作罢,老郭手底下有七八个小厨师,都是外地人,特别抱团,平日里不跟我们接触而且他们之间说的都是家乡方言,外人听都听不懂。

周六虽没有学生餐,但因为有体育老师值班,所以照常开火,我们还能吃到现做的饭菜,等到了明天厨上熄火,一天都吃剩饭,幸好我屋里有微波炉。

我进来的时候刚过六点,几个体育老师围坐一起吃喝,看样子酒菜正酣。

见我进来,其中一个喊了句:“辛姨,来啦。”

我定睛一看是高二的赵老师,忙笑着点头:“赵老师您好!今儿您值班啊?”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从他们身边走过,我偷瞄一眼,好家伙!

宫保鸡丁、木须肉、醋溜白菜、清炒虾仁、爆炒四季豆、孜然羊肉、水煮鱼……

另外还有几瓶啤酒喝去大半。

我打饭时有意无意听他们聊天。

赵老师说:“操他妈的!上月我就请了一天假,把我全勤奖扣了!”

另一个问:“那天你干啥去了?”

他摇头:“还能干啥!有牌局……操!输了三千!……妈屄的!。。”

其他几个笑:“你不知道杜主任那个老婊子脸冷着呢!差他妈一分钟就给你算迟到!……上次三班的周老师就晚来那么一会儿就让她给逮着了,非要扣全勤,妈屄的人家周老师还在哺乳期了!都不该来上班!……最后咋样!小周也是够狠,给老杜堵在李副校办公室了,溜溜卷她二十分钟!我操!全勤没扣,又给补上了!哈哈……”旁边一个啐了口说:“她你妈就是欺软怕硬!小赵,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咱星期一,校门口堵着,骂她个底儿掉!……”赵老师摆手:“算了算了,等机会吧!我非治她一次不可……来!喝着!”

说着,几个人举起瓶子对着吹。

我听着他们说话,眼角瞟着桌子上的菜,一看便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拿出饭票递给老郭问:“今儿啥菜?”

老郭看了看说:“还剩下点儿醋溜白菜,还有个韭菜豆干。”

我递给他饭盒盛了菜又拿了两个馒头,找了个距离他们不远的位置坐下,刚吃口菜,小刘晃悠悠进来,打了饭挨着我坐下,我俩边吃边聊:“小刘,今儿咋样?活儿完事儿了?”

她摇头:“差不多了,就差更衣室还没弄,几个男学生还在池子里,等吃完饭估计他们也该洗澡回家了。”

忽然,她放低声音说:“辛姨,要没啥事儿,待会儿咱去后墙转转,备不住能看见点儿啥,嘻嘻……”

我也笑了,推了她一把:“小声点儿!再让外人听去!”

我俩正说着,赵老师他们站起离开,他们刚出门,我迅速捅了小刘一下,她会意马上四下巡视,见没人,我俩急忙走到吃剩下的桌前用勺大口吃菜,剩下的啤酒也被喝光,素菜没碰只吃肉菜,刚吃完就听后面脚步声,我俩又急忙回到座位上抹着嘴。

老郭见空了桌,把餐厨车推过来收拾,边收拾边嘟囔:“这几个馋鬼!素菜做得也不错,咋还剩了?荤菜倒是啥都没剩……”我和小刘听了心里好笑。

吃过晚饭刷干净饭盒,我俩回到屋里抽根烟喝口水,小刘见时间差不多撺掇着一起去看看,我已完活儿,反正也没啥事儿就跟着她从篮球馆出来走后道来到游泳馆后墙,后墙外面就是学校的外墙,两墙之间大概十几步间距,平日里堆放些不怕风吹雨淋的杂物,小刘把在游泳馆收集到能卖钱的废品都集中堆放在这儿,收废品的老董会定期过来,我的篮球馆也有废品,只不过我屋旁边就是个大的杂物室,我收集的都存放在那里。

到了地方我抬头看,只见半人高的墙上有通风口,灯光闪出,用耳朵听里面水响偶尔能听到男学生们说话但听不太清楚,小刘用手指了指,我点头,四下里一看,正好旁边堆着半人多高的破旧桌椅,都是教室里替换下来的,我俩翻弄翻弄找出两张还算结实的书桌放在墙边轻轻爬上去透过通风口往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