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到海子还有个孪生哥哥山子!
当场闹个大红脸,边提裤子边说:“嗨!……这……这事儿闹的!海子咋也不说一声他还有个亲哥……”山子倒也不觉尴尬,直勾勾用眼睛盯着我下身看,嘴上说:“没事儿,姐,你别臊,你叫啥?咋认识我弟?”
我被他瞧得发毛忙把裤子整理好红着脸问:“海子呢?他在哪儿?”
山子说:“这两天他回老家了,过两天就回来。”
我冷眼再看山子,见他和海子一模一样,也是高高个头儿浓眉大眼宽脑门瓜子脸,精神得很!
更觉臊,头也不回就往外走,身后传来山子喊声:“姐,别走啊?再唠两句……”我刚到门口正碰上柱子从门房里出来,见了我笑:“妹子,参观完了?”
这时我镇定下来,笑:“里头还真挺大,够气派。”
他点头,说:“到我办公室看看?我带你参观参观。”
我听了点头:“好啊,我正想去。”
我跟着他往里走穿过厂房后面有个二层小楼,路上我问:“柱子哥,您这儿是不是有个叫海子、山子的?”
他点头:“有,他俩是我远房表外甥,你认识?”
我笑:“原来是一家子,我有个妹子叫秀花,是海子的对象。”
他听了点头:“他们是亲哥俩儿,28岁,姓边,老大叫边启山,老二叫边启海 .这俩小子一对儿鬼机灵但就是不学好,28岁,蹲号子就将近十年!最早的时候在省城里跟着一个叫大楚的卖白货,后来大楚吃枪子儿。他俩蹲了大牢,放出来后学汽修,真别说!啥车到手里准能修好!是块材料。”
无意中我摸到了海子底细,笑:“这卖屄的跟卖粉的搞到一起还真合套!”
说着话上到二楼,开门一看,办公室面积不小,透过落地窗能看清整个厂区,老板台、老板椅、真皮大沙发一应俱全十分阔气,我俩坐下点上烟,柱子抽着烟接着说:“你别小瞧这俩小子,身上还有点功夫,五六个人近不了身,算是条汉子。为人也算够义气。”
我心里有点儿心事,思想着秀花搞上海子,我能不能跟那个山子搞搞?
可回头又一想,自己现在有个老公,虽然有名无实但毕竟没离婚。
想着心事我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向外张望。
正愣神儿柱子凑到我背后双手按住香肩说:“妹子,以后没辙了就来找我,让你发财不敢说,但管吃管住月月工资奖金……”听这话我心里一阵热乎,还是道上人讲究,至少能放这个话,回头感激看了看他笑:“哥,谢谢您,凭您这句话就够了!不过除了脱裤子跟男人上炕,我啥也不会,难不成您还现教我学修车?”
他听了笑:“傻妹子!哪儿能让你干那个?筷子腿都瘸了,我还不是照样安排他?你不会修车总认字吧?只要认字就让你当个会计文员啥的,你也看见了,我这么大厂子还能装不下你?”
他说话时我一直看着眼神儿,能感受到他内心里充满欲望,可能是刚才在门房一番挑逗让他起性,我笑了笑很随意的将手放在他裤裆上揉捏,顿时感觉粗粗长长硬邦邦的大鸡巴,“噗哧”笑出声我说:“哎呦!哥您这是咋了?我摸到的应该不是棍子,谁在裤裆里塞根棍子?难不成……这是您的大鸡巴?咋硬成这样?您也不觉别扭?”
说着我转过身伸手解开皮带退掉裤子,大黑鸡巴『扑棱棱』蹦出来!
柱子咽了口唾沫嘿嘿自嘲:“瞧我这没出息的相儿!让妹子你见笑了。”
不过自嘲归自嘲,他大手一按后脖子我顺势弯腰低头小嘴儿张开吞入鸡巴头儿上下用力唆了起来:“啧啧啧啧……”他手也没闲着从后面伸进运动裤里抠屄挖屁眼儿,三两下屄里见水儿。
我俩好似干柴烈火迅速脱光柱子将我按定在落地窗上大黑鸡巴直挑挑的从后面插入。
“噢!噢!噢!噢!噢!……”我连续淫叫几声,每声都喊得清脆坚定,这大黑鸡巴又长又粗和他体型相配实在给力,借助屄水儿润滑更加自如。
他双手扣紧我双肩甩开屁股给我一通狠操“啪啪”肉响“噗滋噗滋”水音儿。
“噢!柱子哥!……噢!亲爹!……噢!我服了!……噢!亲爹!”
我被他掌控毫无还手之力。
这时,从厂房里来来往往几个小年轻,其中一人发现我们,坏笑着告诉众人,楼下顿时围观指指点点,我也不怕臊,干脆将左腿高高抬起露出结合处让大家参观,没一会儿山子也来了,站在楼下笑着往上看,我还朝他挤眼吐舌头做鬼脸儿。
忽然,柱子加快速度,我知道他临界忙高喊:“哥!射我!往屄里射!射!快射!我想要!要柱子哥的大精子!……呀!”
就感觉屄里大鸡巴瞬间跳动,几股滚烫精子喷涌而出,足射一会儿这才拔出鸡巴。
“呼……”我长长出口气急忙拿来卫生纸蹲下堵着屄,柱子笑:“妹子真是了得!屄里是真紧!夹得我受不了。”
我笑:“谢柱子哥夸奖,以后咱们好好处,将来有马高蹬短还求柱子哥扶持。”
他点头:“那算啥!有事儿尽管找我,来,拿着!”
说着他掏出鼓鼓囊囊黑色大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崭新百元钞票塞给我:“玩儿了不能白玩儿,我懂规矩,这算是见面礼。”
我忙摆手:“以后还要求您,咋能收这钱?!您操我是赏给我脸!”
他把眼一瞪:“咋?!嫌少?让你拿就拿着!”
最后推脱不过我只好收下,心里美滋滋。
回到门房只见筷子正乐呵呵的喝酒吃肉,见我回来笑:“咋?妹子你回去?”
我点头,他凑过来问:“没捞点儿外快?刚才柱子从我这儿走的时候对你念念不忘。”
我笑:“他想爽我也想挣钱,这不刚完事儿,柱子还行,出手挺大方。”
筷子点头:“行,没白来!以后有机会过来,咱们好好聚。”
我和筷子分手,刚回茶座儿便接到麻脸儿电话,宋局让我过去,还是上次那事儿,我本不想去,但一来我这口气没出来,二来也是为了麻脸儿,本来没他的事儿,可最后他掏钱给我,我总过意不去便爽快答应。
转天,我早起吃了早点洗澡化妆。
上身粉红色束胸,外套一件棕红色过膝翻绒大衣,下身肉色免脱开裆连裤袜,脚上黑色过脚踝皮靴,把道具肛油塞进挎包来到门外上车。
路上和麻脸儿聊了几句,九点我准时出现在宋局办公室。
麻脸在门口说:“妹子,我还有事儿不进去了。”
说完,他离开。
我敲门而入,宋局见我来了,皮笑肉不笑:“丽丽,来啦?过来坐。”
我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他笑:“丽丽,前阵子咱们之间发生点不愉快,我觉得是误会,你……”不等他把话说完,我摆摆手:“宋局,啥也别说了。您今儿叫我来有啥事儿?”
他笑:“好!爽快!咱们就把这篇翻过去!今儿来没别的,你也知道,张局李局对你念念不忘,让你过来就是陪陪他们。”我心知肚明,把手一摊,他不明啥意思问:“啥?”我冷冷说:“钱呢?让那俩老头子白玩儿我?”他听了皱眉瞪眼:“你咋就知道钱?!!咱俩没别的事儿?就是钱?丽丽,你也是外面混的!该讲讲义气吧?”我听这话气顶脑门儿,瞪眼喊:“去你妈的!对你这种人讲义气?
你也配!你当我这身子是大风刮来的?你他妈到外面嫖小姐不给钱成吗?我咋就该你的欠你的?”他见我真急了忙摆手:“行行行!你别喊!你别叫!不过丽丽,你也应该知道,你老公李明可还在我手里……”不等他说完,我瞪眼:“有本事你弄死他!你看我心疼不心疼!李明算个啥?给姑奶奶舔屁眼子我还嫌他嘴臭!
宋局,你要是拿他说事儿算白费心思!”
宋局彻底无话,闭着眼睛气鼓鼓好半天,最后他看着我:“那你说咋办?咱们也来个协议?”
我心里盘算着他现在有求于我,索性摊牌:“很简单!你先还我那六万块,然后我帮你一次咱们现结帐两不欠!”
他听了摇头:“六万?我没有!”
我听完站起来就走,他急了,跑过来拉着我:“你干啥!咱这不是商量吗?!你坐下!坐下!”
其实我也不想走,挣脱开重新坐下,他抽出支烟点上顺手把烟盒火机放在我面前,我见是大中华也不客气抽出一根点上,办公室里一时无话。
足足有五分钟,宋局走到办公桌跟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叠钞票扔在我面前,见到钱,我心里怦怦直跳,但依旧装着无动于衷抬头问:“这啥意思?”
他冷着脸:“两万,你先拿着,后面我再想办法!今儿这忙你帮不帮?”
我早想好该咋说,冷哼:“这倒好,拿着我的钱还给我,我还得对您感恩戴德?!操他妈的!哪儿说理!”
说着我把钱塞进挎包,站起来赌气说:“谢谢宋局啦!快带我去找那俩糟老头吧!”
其实,对他还钱我没抱任何希望,这人太坏,从他口袋里掏钱就像挤牙膏,能拿到两万我早已心满意足。
他听我同意帮忙,这才放松下来穿上西服带我下楼。我跟他从局里出来右拐上一条小路,往前走不远是个小区,门口字迹斑驳写着“福心园”我俩走到3号楼门口,他指着上面说:“3楼301你自己上去吧,我已和二位局长打过招呼了。”我点头刚要走,他一把拉住叮嘱:“周丽,你可是拿了我钱的!给我小心伺候好了!要是砸锅你可没好结果!”我瞪眼甩开他:“咱俩也不知谁没好结果!
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我独自上楼。边往楼上走我暗下决心,今儿一定好好表现,为的就是将来报复姓宋的!到三楼,我敲了两下门,开门正是张局,他见是我,笑得合不拢嘴:“哎呦!亲闺女!你可来了!想死我们老哥俩儿了!快进!快进!”我见他穿着睡衣,笑:“张大伯,咋?您这么早就睡了?”说着话我进屋,想不到房间面积很大,仅客厅怕没有六十平,装修豪华一应俱全,两室一厅外加飘窗十分讲究。
房间里暖气充足,热气扑面。
客厅正中摆放着一圈黑色真皮沙发,沙发前有茶几,茶几上堆满各色水果干货还有瓶刚开封的红酒,李局也是一身睡衣正懒懒的歪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墙上的壁挂式液晶彩电,手里还拿着吃剩下的半个海南芭蕉。
见我来,他忙扔掉芭蕉笑:“哎呦!亲侄女儿,你咋才来?!我俩跟小宋提多少几次了才把你盼来!呵呵!”
我听了故作吃惊:“咦?宋局没跟我提起过啊?也就是昨天给我电话让我今儿过来。”
李局听了有些不快:“咋?你大伯没跟你提过?不对吧?我俩老早就给他说了。”
说着话我脱掉大衣放在一旁,房间里顿时春光乍泄,粉红色束胸内沉甸甸的大奶子、开裆肉连裤中间一片油亮黑屄毛儿,瞬间将他俩目光吸引。
丝毫没有羞涩感,我很自然紧挨着李局坐下,笑:“李大伯,您就别计较这个了,我这不是来了?”
说话我将双腿微微分开,笑:“能再见到二位亲大伯我是真高兴!”
张局紧贴我坐下搂着香肩淫笑:“亲闺女,你可真招人爱!从上次吃饭回来,我俩可是日夜想念,今儿总算把你盼来,晚上可不许你走,好好陪我们!”
我故作娇羞点头:“一切全凭二位大伯高兴,我没个不从的。”
他俩对视一眼发出淫笑,我仿佛觉得自己羊入虎口,可转念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大风浪我见得多了,这俩糟老头儿还对付不了?
更何况,我恨死那个姓宋的,眼前这形势要报复他靠黑社会那套可不成,还需有靠山,这俩老色鬼虽然糟了些但却是我能够到的最大靠山,要是把他俩哄乐了备不住能帮我大忙。
我这儿正想着张局笑淫淫拨了个香蕉塞给我,我接过来忽然灵机一动笑眯眯把香蕉放在鼻子底下闻闻,顺口说:“亲大伯,这香蕉咋没味儿?”
张局听了一愣,没等他说话我笑着侧过身子抬起一条大腿搭在他腿上一只小手儿扒开屄另一只手拿着香蕉头往屄里送,捅了两下再放鼻子底下闻闻笑:“嗯,有股子骚味儿!这才好吃呢!”
说着张小嘴儿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