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
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
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
陈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