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早点我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只感觉胃口涨得不行,这才在服务员的诧异目光中走出了鑫悦湾宾馆。
昨晚上过来的时候一片漆黑,现在大白天我才得以看清楚这边的景色。
原来这里建设得这么好,马路宽阔笔直,双向八车道,人行道地面平整铺着各种造型的方砖,每隔几米就有绿植,就连垃圾箱都擦得干干净净。
鑫悦湾宾馆的两边是居民区,整齐的高楼拔地而起,从外观上看风格迥异很上档次。
这让我回想起新市口那整片整片的棚户区和低矮的楼房,难怪有钱人会看不起新市口,谁不想住在好环境里?
撇了撇嘴,我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回了宋厂大街。
穿着高跟鞋实在走不了太远的路,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了四季酒家门口,可四下里见不到一辆三轮摩托全都是出租车,我又心疼钱,只好继续往前走,一直快走到东城边上,这才让我发现一辆三轮摩托,我急忙拦了下来。
等回到家,已经临近中午。我也不饿,只是觉得困,好歹换上家居服便倒头睡在床上。
转眼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接到刘安的电话,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怎么样,这些日子活儿也不好接,我心情不是很好。
这天,早晨就懒在床上不想起,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这儿还做着梦呢,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把我吵醒。
“当!当!当!……”我最烦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吵醒我,因此我一翻身从床上起来张嘴骂:“操你妈的!哪个该死的鬼!?砸坏了门你赔得起吗!”
我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姐!是我!韩琪!快开门!”
我一听是她,这才忙从床上下来跑出去打开门,门刚打开,韩琪从外面急匆匆的冲进来,一边说:“憋死我了!我要上茅房!大号!”
我被门撞了一下,笑着骂:“操你妈的!你是来串门儿的还是找茅房的!”
韩琪一溜烟的钻进茅房,我一看后面她姐姐韩娜也来了,我这才把她让进屋里关好门。
韩琪韩娜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她俩和我一样也是自由人,在这个圈子里算是有名气的,二十八岁的年纪,模样翘,身条好,最重要的是活儿到位!
她们姐妹俩在新市口叫号儿,没有不服气的。
最大的特点就是啥都敢来,三交不过是家常便饭,啥性虐、丝袜、变装样样精通,而且她们和包老三、魏全、李瘸子关系都很紧密,连我都要让三分。
平日里,我、梅姐还有她们两个最要好,她俩也经常来我家串门。
从外表上看,很难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都是一米六五的标准个儿,长发披肩,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大奶子大屁股。
穿戴也是一样,黑色的夹克,黑色齐屄短裙,黑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
不过,熟悉她们的人却很好分辨,姐姐韩娜性格比较沉稳,妹妹韩琪性格泼辣。
一进屋,韩娜就甩掉高跟鞋从我门口的鞋架上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换上。
我让她到里屋坐,然后又到厨房冰箱里拿出苹果橘子端了进去。看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我揉着眼睛问:“你俩这是打哪儿来?”
韩娜躺在床上懒懒的说:“刚完活儿,昨儿夜里双飞的。”
我笑着问:“昨儿夜里?现在才刚完活儿?”
韩娜一轱辘身起来说:“可不怎么着,人家老板多给钱,我俩干啥不挣?”
我听了点点头说:“累了吧?你躺那歇会儿。”
韩娜摇摇头,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说:“不了,待会儿就回家了,到家再好好睡。”
说着,她看了看我问:“莹姐,你听说了吗?魏全和一帮子东北人正合计着要开个夜总会的事儿?”
我点点头:“听说了,听瘸子说的。操他妈的魏全!”
说着,我把那天的事情跟韩娜说了。
韩娜听完,点点头说:“你以为呢?魏全就是这么黑!别人嘣屄他抽头儿!他就是那个鸡巴样!”
我气呼呼的说:“新市口又不是他一人独大!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混饭吃的,谁也不容易,没见过他那样的。”
韩娜冷笑了一声说:“他这人阴损这呢!上次叫我们过去,玩了一晚上,转天说是给我俩介绍个活儿,说是从南边过来的大老板,开了房才知道,原来是给他装修房子的工头儿,甩了尾款不给,让我们姐妹儿替他还账!操他妈的!”
我一听,瞪着眼说:“那不给钱啊?工头儿也白玩儿?”
韩娜说:“等完了事儿,他突然出面说钱不用给了,让我们姐妹给他个面子,然后又跟工头儿商量怎么装修房子!”
我冷冷的一笑:“这买卖做的!咱们成了他还账的工具了。”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厕所里冲水的声音,韩琪在里面喊:“姐,手纸呢?”
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盖上了?”
韩琪喊:“没了!就剩个纸筒了。”
我这才想起手纸用完了,忙说:“等会儿,我给你拿。”
说着,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卷新手纸走进厕所递给她,韩琪接过手纸白了我一眼说:“手纸用完了要及时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用手擦屁股了!”
我笑着骂:“去你妈的!我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还那么多废话!”
韩琪忽然笑着说:“姐,我这刚拉完屎的屁眼子香着呢,要不你舔两口尝尝味儿?”
她们姐俩一向跟我这么逗,我早就习惯了,笑着回骂道:“去你妈的小浪货!你那屁眼子就是洗干净了也是顶风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干啥不自己用手抠完了再唆了唆了?”
韩琪笑着一挑大拇指说:“行!还是姐你厉害!看来你这么干过!哈哈……”
我懒得理她,只是说:“快擦干净屁眼子进屋说话。”
说着,我走了出去。
韩琪收拾利索又换了拖鞋这才进了里屋,她顺手抄起一个苹果啃着吃,一边吃一边说:“刚你俩说啥了?”
韩娜说:“正说魏全那个王八蛋!”
韩琪一听,狠狠的骂:“操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个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说完,她看着我说:“姐,今儿过来就是告诉你个事儿。”
我看着她问:“啥事儿?”
韩琪说:“我俩听三哥说,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摆茶。”
摆茶是新市口独有的方言,有谈判的意思。
我点点头:“就因为魏全想开个夜总会?”
韩琪说:“那是次要的,听三哥说最近这段时间魏全那个王八蛋和一帮东北人走得比较近,那些东北人不仅带小姐过来,而且听说还卖粉。新市口不能卖粉是老早就定下的规矩,魏全这么干摆明了是要坏规矩,三哥说了,现在就连上面都开始注意魏全了。”
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关系不一般,他既然这么说大概是真的。韩琪又说:“三哥也跟我俩说了,最近咱们别在去魏全的情侣屋开房。”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魏全都把事情做绝了!谁还去他的情侣屋!”
韩娜在一旁突然说:“对了,姐,回头你告诉梅姐一声,我这也联系不上她呢?”
我一听拿起手机拨通了梅姐的电话,可提示对方关机。
我纳闷的说:“备不住她接活儿了,咋关机了。”
韩娜看看时间对韩琪说:“琪琪,回家吗?”
我在一旁听了,忙说:“回家干啥,今儿在我这儿吃了饭再回去。”
韩琪笑着说:“你这儿有啥好吃的?一准儿又是方便面加俩个鸡蛋吧?”
我笑着看着她:“咋?你想吃啊?我还不给你做了。今儿我请客,涮锅子吃!你俩吃不吃?”
她俩一听吃火锅,忙都高兴得说:“那必须吃!吃!”
就这样,我们三个从家出来,在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羊肉片、鱼豆腐、海鲜卷、眉菜、白菜、卷心菜、辣酱、火腿等,回到家我负责洗菜,韩娜找出电锅,韩琪摆好桌椅。
我这儿正收拾菜,韩琪从外面溜进来,凑近我上来就搂脖子,我们都知道她有个怪毛病,接客儿的时候从不和客人亲嘴儿,但偏偏喜欢和女人亲嘴儿,每次见了我总找机会让我跟她亲嘴儿,见了梅姐也是如此,我们对她这个毛病都不理解,为这个,韩娜还曾经特意带她去看过心理大夫,听大夫的意思是说她的这种举动是一种想获得心理安慰、心理安全的行为,也没什么特效药能治。
我见她又搂我脖子急忙挣脱说:“你这毛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
韩琪竟然有些激动的说:“她都烦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
最终,我拗不过她只好放下手里的菜搂着她的腰,我俩嘴贴着嘴实实在在的吮到了一块儿。
两条湿滑香软的舌头盘绕在一起,香唾则由我们平分,我正吃得入神就觉得韩琪的两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开始捏弄,我忙推开了她笑:“小骚货!你连我也想上啊!”
韩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怕啊?上你又咋了?”
我把她推出厨房说:“行了吧!你这臭毛病啥时候能改了?”
韩琪笑着说:“改不了啦!”
没一会儿我准备好了菜,打开火锅大家高兴得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