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便独立过活,以前日子过得紧就自己做饭,做饭这东西一旦学会了就一辈子忘不了,虽然很久没动手做饭,但真动起手来却是井井有条。
煎炒烹炸一通忙活,正午12点刚把酒菜准备齐老赵便敲响了我家的门。
进了屋,老赵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还有酒,高兴的说:“闺女,让你费心啦!呵呵,够丰盛的!”
我也来了精神,笑着说:“客气啥!快过来坐。”
我俩把桌子抬到客厅中央,面对面坐下,我拿来玻璃杯先满满为老赵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给我倒上一点,举着杯笑着说:“来,碰一个!感谢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赵见我说得有意思,笑着举起杯说:“闺女,你太客气了!呵呵,好,我先干了!”说着,他一仰脖只两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着说:“别光喝酒啊?尝尝菜。”
老赵笑着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称赞,我也乖巧的又给他满上酒。
正到午时但窗外的天色越发阴暗,不一会儿起了乌云,开始下起了小雨,都说秋雨缠绵。
秋天没有疾风骤雨都是这种连绵不绝的小雨。
外面下雨,屋里却热乎的很,我和老赵吃着饭聊着天一扫这几天的郁闷,几杯酒下肚,老赵也打开了话匣子给我讲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县赵家村儿。”
我问:“汾县在哪儿?”
老赵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离着五台山不远,我小时候经常去山里,打果子,放羊。后来长大了,越来越能吃,我家又穷,供不起我们这几个娃,我吃不饱咋办呢?就跑到山上庙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对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给我干粮吃个饱,咱吃了人家的东西又没钱给人家,我就帮人家干活儿,挑柴扫院子啥的我都干,后来我见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回家了,算是个俗家弟子住在山上。”
老赵的话让我听得入神,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那你跟我说说学功夫是咋回事儿?”
老赵喝了口酒:“那时候庙里有武僧,就是护庙的。他们天一亮就在庙后的院子里打拳,我见他们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过去看着学,后来被一个大师傅发现了,他也不赶我走,还让我跟着一起练,就这么着我学了一身的功夫。”
我笑着问:“你这套叫啥拳?”
老赵摇晃着大秃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这拳头啊,专打坏蛋!”我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老赵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东北菜,我笑问:“那个高师傅真的一辈子没媳妇?”
老赵点点头说:“他啊,家里实在太穷,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就这么光棍儿了一辈子过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老赵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干,然后又为自己倒满,叹了口气:“唉!我们这些苦力啊,都是因为穷,这个年纪也不得不出来谋生。”
我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不是说有了退休工资了吗?”
老赵点点头:“有是有,可那点儿钱够干啥的?看个医院还不都扔进去?我们几个都是老光棍儿,没儿没女的,手里再不积攒下几个钱?”
我好奇的问:“老赵,你为啥没子女?你不是有过媳妇吗?”
老赵听了沉默不语,最后说:“我跟我媳妇也就是个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部队下来招兵,我家里穷,就应征到了部队就盼着几年下来能有口饱饭吃,后来复员回了家,那时候正是国家建设用人,我回到家乡也参加劳动建设。我媳妇是我本村的,其实也就见过一两次面,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化,人都很实在,认死理儿。后来村里的书记见我俩挺般配的就撮合着让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这底下的家伙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回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鸡巴大,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
的叫了出来。
细细观瞧,只见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
整根鸡巴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鸡巴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密布着短粗的黑色鸡巴毛儿,老赵这根大鸡巴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男人咋会长这么大的鸡巴?
更让我欲罢不能的,距离老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裤裆味儿,那是尿骚和体臭混合的味儿,这种味儿最能激发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没有过男人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我愣在当场!
老赵见我惊叫一声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还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急忙说:“哎呦!闺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
说着话,他就要弯腰提裤子。
我急忙叫了一声:“别……”老赵一愣拿眼看着我,我瞬间打定主意,慌忙站起来走近老赵,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边帮他把裤子和裤衩褪下来一边说:“老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俩之间没啥不能见的,你要不拿我当外人,你就别穿上!我看你这衣服也是好久没洗过了吧?你闻闻,都是汗味儿。这么着,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干净,我这儿有洗衣机,帮你洗完后再甩甩干一会儿就好。”
说着,不等老赵答话便三下两下将他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
虽然我手里动作,但眼神儿丝毫没离开过眼前晃动着的大鸡巴,那一股子一股子骚臭的味儿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晕头转向。
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气双腿不自然的一夹竟然觉得屄里微微有些发潮甚至连屁眼儿都有些酥麻刺痒起来。
此刻,老赵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脸红脖子粗的着急但也不知该说些啥,只喏喏的道:“闺女……这……这……”
我抬头见他样子越发可爱,不禁笑着说:“你紧张啥?你还拿我当外人啊?”
说完,我又把他脚上的袜子和布鞋也扒了下来说:“待会儿我把你的袜子和鞋都洗刷了。”
老赵这两只蒲扇般的大脚果然也是味道奇臭,闻着那股子酸臭味儿更加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呆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来慢慢走进厕所把衣服袜子都放进洗衣机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后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只是这双拖鞋是我穿的,粉红色有点小,我让老赵凑合着穿上。
重新落座,老赵两手捂着裤裆有些尴尬的说:“闺女,这……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带微笑望着他说:“你这是干啥?两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饭?”
老赵喏喏的说:“这……这……”
我笑着说:“有啥不能见的?你真拿我当小孩儿啊?我也是过来人了,来,大大方方的咱们接着吃。”
老赵见我如此说,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虽然我一直对老赵说话,但目光其实始终没离开他的大鸡巴,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爱,我最好奇的,就老赵这根儿大鸡巴而言软绵绵尚且尺寸如此可观,倘若是硬起来……
我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积累了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岩一般无处发泄,越压就越想要。
过了一会儿,我见老赵还是放不开,脑子一转有了主意。我笑着看着老赵,轻柔的说:“咋?还跟我见外不是?”
老赵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这……闺女,你这么看着我,我总觉得别扭,你还是给我找个啥东西挡挡。”
我笑着说:“我也不用给你找啥挡,你等我会儿,我这就来。”
说着,我站起来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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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网友dearlili邀约,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
题目:《班长刘二蛋》
正文:
艳阳当空照,沙场吹号角,女兵排成一列列只把正步瞄,
玉乳和肥臀,绷紧丝袜脚,看得班长心里边,好似猫抓挠,
班长刘二蛋,当兵两年半,血气方刚正当年,欲望漫无边,
天天幻想大骚屄让俺钻一钻,
鸡巴越发硬,心里越激动,只求面前有个洞,他就能射精
收队回营房,班长躺上床,迷迷糊糊想睡觉,忽听外面响,
这是谁在笑?这是谁在闹?莫非是我班的女兵们,结伴去洗澡?
二蛋想到此,心中越发痒,悄悄穿衣溜出房,前面人影晃,
追到女澡堂,爬上大高墙,扒开窗户偷偷望,三只大白羊,
洗澡水不凉,情绪正高昂,互帮互洗搓得忙,倾心诉衷肠,
女兵叫小磊,冲屄用热水,骚洞全是肥皂泡,洗得那叫美。
女兵叫小燕,弯腰露屁眼,一边说笑一边抠,脸上笑开颜,
女兵叫小娜,奶子白又大,晃着一对大木瓜,心里乐哈哈。
二蛋心发狂,心里更紧张,急急忙忙脱裤衩儿,露出大黑枪,
鸡巴硬邦邦,子弹已上膛,只盼及早射骚屄,痛快干一场,
班长想到此,下了大高墙,蹑足潜踪轻落脚,来到电闸旁,
“啪!”
拉下电闸盒,里面女人嚷,挺着鸡巴迈大步,趁乱往里闯!
进了女澡堂,班长变色狼,随手按住一个腚,鸡巴抽送忙,
嘤咛一声叫,骚洞冒白泡儿,不知操了谁的屄,感觉太奇妙!
二蛋闷头操,女兵哇哇叫,另外两只大白羊,谁也跑不掉,
左手抠屁眼儿,右手拽屄毛,一左一右两相宜,再把奶子撩,
班长心里乐,又换屁股搞,这次鸡巴不进洞,变态玩肛交,
屁眼儿紧又涩,缺少润滑膏,拉过一个跪旁边,张嘴唆大屌,
口水润龟头,鸡巴翘又翘,再次插进臭屁眼,坚决干出尿!
抽了千百抽,二蛋显英豪,九浅一深不停送,一起奔高潮,
拔出大鸡巴,女兵刚想叫,急忙塞进粉嫩口,我看你还闹!
班长要发飙,直把精液飘,黏黏糊糊射一嘴,准把你喂饱。
“呜……”
窗外号角响,二蛋心发慌,急急忙忙睁开眼,原来在床上,
哪有大白羊?哪有洗澡堂?虽然情景很真切,终是梦一场,
翻身下了床,只觉下面凉,解开皮带仔细瞧,射了一裤裆,
班长很受伤,心里更彷徨,躺下合衣继续睡,还想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