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1079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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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一会儿,宋处才慢慢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屁眼儿里抽出,顿时一股子奶白色的浓浓精子流出来。

我在一旁急忙掏出卫生纸巾给宋处擦拭,顺手也递给小刘几张。

待等我们都重新穿戴整齐,宋处一脸舒泰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茶与我俩闲聊:“今儿你俩都别走啦,晚上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饭。”

宋处说。

我们听了纷纷点头。

沉了下,小刘说:“宋处,北湾港……?”

宋处只低头摆弄那颗珠子,顺口说:“你们五盛胃口不小啊?这刚拿下蓝海家园又惦记上北湾港了?”

小刘笑着说:“我们张总也没那意思,就是问问您,看我们该从哪个时间点切入?”

宋处想了想,沉吟了一会儿,说:“北湾那个项目只刚提规划,后续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下面的人还在忙活,再说市里还没下文,稍微等等吧,我琢磨着最起码也得半年以后再说了。”

小刘听了,点点头。

宋处又问:“上次你们张总来,说是帮我办个省城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那个俱乐部叫啥来着?”

小刘说:“我听张总说过一次,好像叫什么雅致。”

宋处“哦”了一声说:“对对,雅致,就是这个名儿。”

小刘说:“我回去催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办好。”

宋处品了口茶,笑:“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起来问问,我对高尔夫没啥兴趣,也不会打,只是有个朋友喜好这个。呵呵。”

我们正聊,宋处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急忙站起来接通:“呦!领导?哎,我是小宋……”

我一听宋处这话,知道这指定是哪个局级领导来电。

果然,宋处又说:“哎呦……您还请我吃饭?那哪成?……好……好……晚上……群芳楼……好嘞!……七点,嗯,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宋处一脸笑容,冲我俩说:“晚上有人请客了,你俩跟我去吧,嘿嘿正好缺陪桌的。”

我笑问:“这是哪位大领导请客啊?”

宋处说:“周副局,老周快调任了,临走要摆摆桌。”

说着,宋处看看表,又看看我俩,随即说:“现在还不到三点,这样,你俩先回去换身儿衣服,打扮打扮,晚上六点整在局门口等我。”

我们一听,纷纷站起来答应一声便离开了办公室。

下楼,我就在大院门口和小刘分手。

一边往家走,我一边先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自然没话说,只是嘱咐我晚上精心点儿。

放下电话,我看时间的确还早,闲逛着就走回了家。

到了家先冲了个澡,然后稍微吃了点零食又懒在床上歇了会儿,看看快五点了,这才起来化了淡妆,然后打开衣柜。

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短袖毛衣,外面套一个收腰的小夹克,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亮皮裤里面直接肉色高弹连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我随身带了一个小包,是我前几天在华联百货看中的新款,颇有些韩流的风味,包里除了手机和湿巾,还带了避孕套和润滑油,钱包里装了几百块钱。

收拾好,看看时间刚好,我便从家出来,一上街正好碰见老赵,我钻进了老赵的车里。

差五分六点,我来到房改局门口,刚站定,就听后面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小刘。

小刘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是一件休闲的条纹衫,下身一条短裙,里面蹬着灰色的包身连裤,脚上一双松糕鞋。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来啦。几点到的?”

小刘笑着说:“也是刚到。”

这时已经过了六点,房改局早已经下班,大院里只停着几辆车。

没一会儿的功夫,隐约看见宋处从楼里出来迅速的钻进一辆黑色的奥迪启动了车子。

车子出了局门口停在路边,我和小刘上了车。

宋处看看我俩,笑着说:“嘿嘿,不错,不错。”

车子开动,过了两条大街,左拐上了军民路,然后开了十几分钟右拐上了友谊桥。

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大街上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下了友谊桥再次左拐就是群芳路,群芳路是一条不太显眼的小辅路,只是有一家雅致饭店群芳楼得名。

宋处停好车,带着我们进了一楼大厅,里面真是古香古色,壁画是各色仕女图,仿古的灯饰,甚至还有假山和回廊,就是连服务员都是清一色清朝宫女的装扮,进到这里仿佛是来到了古代皇帝的后宫。

我心里琢磨着就冲这个装修部署消费便不便宜。

进了大厅,宋处掏出手机:“哎,领导,我到了……哦……花溪厅是吧……好好……呵呵……我还带了俩陪桌的……呵呵……好……待会儿见。”

放下电话,宋处对服务员说:“花溪厅。”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上了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一个包间门口,只见月亮门上面刻着三个篆字:花溪厅。

进了屋,里面依旧富丽堂皇,正中一张八仙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上首。

他左右两边各坐着另外两个年轻男人。

宋处一进门,便笑着对那个上年纪的人说:“周局啊……”说到一半,见还有别人在,顿时愣了一下。

周局见宋处来了,微笑着招呼:“来,小宋,过来坐,坐。”

我仔细看看这个周局,五十出头,圆脸,光头,三角眼,大鼻头,中正口,一脸麻子。

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是领导们的标准衣着。

再看周局两侧的那两个男人,这人都挺年轻,四十以里,统一的条纹衬衫,黑色裤子。

不知怎地,他俩虽然坐在那里,但眼神似乎都很犀利直盯盯的看着宋处。

宋处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笑着说:“领导,不知道您还有朋友在?”

周局笑了笑:“呵呵,没关系,都是朋友。这两位都是从省里来的,都是我的朋友。”

我感觉有些奇怪,依周局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怎么会有两个比他小上十几岁的朋友?

而且还是从省里来的?

自始至终周局虽然说话,但那两人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依我看这两个人或许有来头,绝不仅仅是周局所说的“一般朋友”那么简单。

宋处似乎也看出什么,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

宋处干笑了两声走过去首先伸出手分别和那两个人握了握手寒暄:“周局是我领导,周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好你好,我姓宋。宋连勇。哈哈。”

说完,宋处坐下然后招呼我和小刘也各自坐在他两侧。

周局看看我们笑着问宋处:“小宋啊,你带来这两位……?”

宋处笑道:“都是我的朋友,一起没事儿聊聊天啥的,今儿也凑巧,她俩正好过来,所以带过来……呵呵……”

小刘在一边笑着说:“周局,我姓刘,刘静姿。您就叫我小刘。”

我也笑着自我介绍说:“周局您好,我姓曹,曹皮燕。您就叫我小曹。”

我揣测宋处的意图其实今天带我们来赴宴不过就是想为周局作陪解闷儿,可谁知还有外人在场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大家入座,周局让服务员上菜。借着这个当口,周局问:“小宋啊,最近忙啥呢?”

宋处笑着说:“还不是咱们局里那点儿事儿?眼下正急的是滨西路的拆迁工程。已经下了文儿,组织施工队,一半天就进场。”

周局点点头说:“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出了许多关于拆迁的事儿,咱们头顶上都有个雷,强拆那套搞不得。市领导对这个很在意。”

宋处一听,急忙点头说:“是是,您说的对。您放心,您放心。”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一共是八个菜,冷、热、荤、素都有,还有一瓶太白醉。

宋处把酒启封,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笑着接过酒站起来走到周局跟前为他斟酒笑着说:“周局,我跟您是第一次见面,我这儿借花献佛了。”

周局看看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好,坐吧,坐吧。”

给周局请了酒,我又分别给那两个所谓周局的朋友也都倒上了酒,他俩只是冲我点点头。

从开始到现在,周局的这两个朋友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筷子都没动。

宋处首先举杯说:“周局,您是我的老领导了,这么多年下来,一直跟着您,您这就要调任了,咱啥也不说,都在酒里。”

说完,宋处一仰脖一饮而尽。

周局看宋处这么说,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这些年我也没干啥,都是上支下派,领导让我干啥咱就干啥。小宋啊,有功,有过,路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对吧?”

宋处忙点头。吃了口菜,宋处见那两个人始终没动筷子,笑着站起来先向左边那个敬酒说:“兄弟,头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左边那个男人和右边那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说:“好。”

说着话,他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开始动筷子了。宋处瞄着这人,笑着问:“兄弟,我多句嘴,敢问兄弟在省里……?”

二人并未搭话,周局却在一旁说:“这两位都姓李,左边这个是大李,右边这个是小李。都是我在省城进修时候认识的朋友。”

既然周局没挑明了说,宋处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但酒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冷。

一时间大家无话只是闷闷的喝酒吃菜。

突然,那个大李冷不丁说了一句:“宋处长,我跟你打听个人,恒信集团的赵总你认不认识?”

我坐在一边不明所以,什么恒信集团?赵总?这些我都没听过,但偷眼看宋处却发现他脸色突然就沉下来了,宋处定了一下,随即说:“赵总?哪个赵总?

没听过,恒信集团我倒是知道。”

大李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宋处,不露声色的说:“怎么?你不知道?那去年10月28号你们在汇英酒家喝的那顿酒可是热火朝天的?”

这话一出,宋处脸上有些变了颜色,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去年?去年的事儿我早忘了,我不认识什么赵总。”

看着他们对话,我心想: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看样子似乎有事儿。

果然,那个小李又开口说:“宋连勇同志,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看似机密,但实则漏洞百出。我们也希望你能配合。”

小李说完两眼紧盯着宋处,宋处用眼角瞥了小李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说啥呢?我听不大懂。”

我只听这大李、小李说话,哪儿是聊天啊?这简直就是问案了!一想到『问案』我再看看这两个男人,一股寒流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时,宋处“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些恼怒的说:“我说你俩到底是干啥的?咱们当着明白人别说鬼话!都他妈痛快点儿!”

大李听了,冷笑了一下,看着宋处说:“宋同志,既然我们敢问你的话,我想你对我们的来历也大概有个了解,既然你想要个明白,那好,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点事理,有些话你最好在这儿说,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请你到海城宾馆去谈,但恐怕到了那里……”

我在一旁只听到“海城宾馆”这几个字,其余的话便没再入耳。

我当然没去过海城宾馆,因为我不是当官的,但这个地方却不止一次听说过。

海城宾馆在省城,是省纪委下属的三产,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功能就是专门让犯了事儿的大小官员过去“谈话”能被“邀请”到海城宾馆谈话的基本上没什么好结果,其实就是被双规了。

我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从侧面看去,宋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原本笔直的腰身儿似乎都有些驼了,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最终还是周局打破了宁静,他低沉的说:“小宋啊,这两位是个啥来路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不瞒你说,大李小李这两位同志是省纪委下来的。”

顿了一下,周局又说:“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啥也不信,凭我对你的认识,你这人嘛,大大咧咧啥也不当回事儿,可我不明白为啥你变化就这么快?你的胆子为啥就那么大?谁的钱你都敢收,啥事儿你都敢做?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党纪?有没有国法?”

周局两眼放光直盯盯的看着宋处继续说:“本来,两位李同志是想调你去省里的,可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压了下来,想让你把问题在这里谈清楚,案情重大,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沉默了好久,宋处忽然长长出了口气,似乎他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了。

大李在一旁说:“宋同志,刚才周副局长说的话我想你也听清楚了,希望你能与我们配合,你也知道组织上的做事风格,如果不是掌握了确凿的东西,我们是不会找上你的。”

宋处并未理会大李,突然对周局说:“周局,领导,我错了,我认识到问题严重了,我……您可不能看着我……您拉我一把啊……”

周局皱了皱眉说:“小宋啊,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当着这两位同志的面说清楚。”

他们针锋相对,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一样,这样的场合我哪里经历过?

只觉坐在一旁犹如坐在钉板上一样,脑子里飞转,只想着怎么尽快脱身。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只好笑着站起来说:“各位领导您慢慢聊,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话,我瞥了小刘一眼,小刘也与我一个心思,她也是如坐针毡,一见我要脱身,急忙也站起来说:“我也去洗个手。”

一顿的功夫,我俩见谁也没阻拦我们,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转身溜了出去。

刚关好门,小刘忽然急道:“坏了!我的包忘在里面了。”

说着话,她就要推门进去。我急忙拦住了她低声说:“你还进去干吗?万一把你扣在里面你咋办?”

接着我又问:“你包里有啥紧要的东西?”

小刘摸了摸口袋又想了想说:“倒是没啥就是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幸好手机钱包我都随身带着。”

我和小刘急匆匆离开群芳楼,就在门口匆匆分手。

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迅速拨通了三姨的电话,详细的把刚才的事情跟三姨做了汇报。

三姨仔细的听着,不时的问上几句,一直听我说完,沉默了好一阵,才说:“行了,我知道了。”

我问:“三姨,您说宋处……?”

三姨说:“如果是市纪委拿人,那情况还有缓,或许还能出来。可如果是省里直接下来人……恐怕老宋这次……在劫难逃了。”

我忙又问:“那会不会涉及到咱们?”

三姨说:“我想暂时还找不到咱们头上,虽然我跟老宋是熟人,但业务往来并不多,也就是几张卡的事儿。你刚才说的那个恒信集团我知道,他们最近几年动作挺频繁,到处抢工程,据说老总有黑道背景,做事不认人,只认钱。老宋既然很恒信的人走的挺近乎,那出事也是早晚。”

停了一下三姨又说:“你刚跟我说五盛的人也在场?”

我说:“是,是他们集团的一个副经理,叫刘静姿。”

三姨哼了一声说:“这次五盛打错算盘了,白白送了珠子不说,弄不好还惹一身麻烦。”

三姨又说:“上次你去于斌家,不是说他叔叔就在省纪委吗,你这就给于斌来一电,问问他能不能帮帮摸摸情况?”

三姨的话提醒了我,我马上说:“好,我这就给于斌打电话过会儿给您回过去。”

挂了三姨的电话,我急忙拨通了于斌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于斌才接,听他的声音似乎刚睡醒,懒懒的问:“你谁啊?”

我说:“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是我,小田。”

于斌嘟囔着说:“哦是你啊,干啥给我打电话?”

我说:“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

于斌说:“有事儿就说,别逗咳嗽,我昨儿刚通宵游戏了一下,现在还困着呢。”

我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叫宋连勇,正被省纪委查着了,我想通过您叔叔的关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于斌听了问:“你那朋友立案了?”

我说:“不知道情况呢。”

于斌说:“我三叔在检察院,又不是纪委,只有立了案才能报上去,你连立案没立案都不知道,我咋帮你。”

停了一下,于斌又道:“再说了,我三叔在检察院,那是你想让帮忙就帮忙的吗?我三叔又不认识你。”

我忙说:“上次在您家,您不是说,以后有啥事儿能帮的,尽量找您吗?”

于斌有些急道:“我是说这意思,可那是我三叔啊!要是我在检察院当然能帮就帮你了,我三叔又跟你不认识,凭啥帮你?”

我说:“认识您不就是认识您三叔了吗?我跟您好不就为的有事儿的时候您能帮我一把吗?再说当时您也是答应过我的。”

于斌冷哼了一声:“操!我答应你啥了?”

我有些急:“当时您操我的时候是咋说的,您忘了,我可没忘!真到有事儿了,您就不管了,咋能这样呢?”

于斌哼了一声说:“你别说这个,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操你是看得起你!”

我急道:“你咋这样!”

于斌喊道:“咋!你不服!你不服你告我去啊!”

说完于斌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着急,刚要再次拨通于斌的电话,不想他先打过来了,我一接,只听于斌说:“我告诉你啊,以后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再骚扰我,我就找人收拾你!不仅是你,连你们那个什么破公司一起收拾!”

说完,于斌再次挂了电话。

我当时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里又生气又委屈。

但想到三姨还等我电话,又拨通了三姨的手机,我没敢把和于斌斗嘴的事情告诉三姨,那样又免不了被三姨奚落,只是说:“三姨,我刚和于斌那边沟通了一下,于斌说他叔叔在检察院,只有宋处立了案才能报上去,所以现在还不成。”

三姨听了也没说啥,最后她说:“你先回家吧,这两天先不要到公司来,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发了一阵呆,回想刚才,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劝君莫伸手,否则必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