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哦”了一声故作惊讶的看了看面前的二人突的又笑起来。
瘦高个儿似乎感觉不爽,提高了嗓门儿说:“咱也别废话了,我俩就冲你来的,你行不行吧?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六哥急忙在一旁打圆场道:“哎呀,不就是小姐嘛,哪个不是耍?您二位还非她不行了?”
胖小伙儿在一旁急点头说:“对,我俩就是冲她来的,她要是不行就拉倒。”
见火候差不多了,六哥装作为难的看了看我说:“春儿,你看……?”
还没等我说话,六哥又说:“人家可是冲你来的。你看这两位大哥的意思,非你不可了!”
我也装作为难的撇了撇嘴,然后又看了看他俩说:“经理,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二位大哥都是咱们的客人,我也实在为难了。”
六哥听完扭头对他俩说:“二位,本来我们这儿的工作人员跟小姐不一样,人家是自由的,我们不能强求。你俩最好选个小姐,要是实在不行……”
六哥沉吟了一下,继续说:“我可以给二位安排,但价格上……嘿嘿……”
瘦高个儿听完把嘴一撇说:“啥不就是钱吗?你说吧,我俩今儿就耍她了,而且是三人一起耍!”
六哥听这话,急忙问:“那您两位打算怎么来?是钟点儿的?还是包房?”
瘦高个儿马上说:“废话么,耍还不耍爽了,当然是包房了。”
六哥一听,喜笑颜开,急忙说:“好好”
刚一放价儿,谁想瘦高个儿连哼都没哼顺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真皮钱包儿,他从容的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面额纸币刚想给六哥忽然又问:“等会儿。我俩咋耍都成吧?活儿行不行?”
六哥见了钱,哪有不答应的,他笑着一手捏着钱的一角然后说:“放心!咱们闻香茶座儿的……无论是小姐还是工作人员,从上到下,活儿都是一级棒!哈哈”
我见他们这么痛快的就交了钱,心想:一会儿开了房,能要再多要点儿,看来这俩小子老有钱了!
想到这儿我也笑着站起来。六哥收好钱,转进服务台,从里拿出一个门卡对我说:“春儿,你们去负一吧,808房。”
我点点头走过去接过门卡然后浪笑着回头冲他俩说:“二位大哥,跟我来。”
我引领着他俩走到电梯旁一个门上标有“储物间”小角门儿。
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只有10来平的房间,除了中间留有走道外,四周堆满了杂物,破旧的墩布、废纸盒子、饮料罐、瘸了腿的桌椅……
满满当当的挤满了整个房间。
房顶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灯。
进了屋,我反手锁好了门儿,就在他俩还纳闷儿的当口儿,我走到正对门的一面墙跟前,墙上挂着一幕红挂布,掀开挂布,一个灰色的门显露出来。
我打开门儿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着说:“二位大哥,请下楼。”
瘦高个儿见我象变戏法儿似的又打开一扇门,他边走边说:“操,搞得还他妈真神奇!”
胖小伙儿也乐呵呵的冲我说:“你们还真能整!地道战啊!”
说着话,他俩一前一后迈步进门下了楼梯。
我也跟在后面鱼贯而入顺手把门反锁好。
地下一共两层,负一层被六哥改造成了数个独立的房间,一般包房的客人都在这里玩。
如果是钟点房,则都在楼上。
负二层有『贵宾室』那是给一些与六哥关系密切的『领导』们准备的,一般也不用。
负一和负二的唯一区别就是负一层只能通过储物间的门进来或者出去,而负二层有另外的门进出。
我们下了楼梯进了负一层。
迎面是一条甬道,因为是在地下,甬道里散发着潮气。
甬道装修得很一般,壁纸贴墙壁已经发黄,木质地板的板材也是最便宜的那种,因为长期被潮气侵袭,地板已经发翘还出了霉边儿。
头顶上的灯也是普通的圆形吊灯。
甬道两侧各自有五个房间,左手第一个就是808。
我拿出门卡插入门上的电子门卡口,绿灯一闪“咔”的一声漆红色的大门裂开了一条缝。
我推门走了进去。
门一开,一股微微的潮气迎面扑来。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窗户只有换气扇与外界相连因此房间里黑洞洞的。
我顺手摸到右侧墙壁上的开关『咔』的将灯点亮,同时房间里的换气扇也开始运转起来。
这是一个大约有四十平左右的房间。
普通标准的装修,地面瓷砖上面铺着一层亚麻棉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
天花板上吊着一个方形的吊灯。
值得注意的是连同天花板在内的墙壁上都镶嵌着一层棉质隔音板,隔音板的外面再包以淡黄色花纹的壁纸,因为有了隔音板的作用,因此里面动静再大外面也听不到。
房间的摆设也比较简单,最大的家具就是正中央的一张三人大床,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床单上还盖着一层透明的一次性床布,每次客人和小姐用过后打扫房间的清洁工都会把床布换掉然后再用一个新的。
进门靠房间的左手墙壁前有一个普通的三人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两盒『天宝』牌香烟、一个塑料打火机、一个烟灰缸、两瓶矿泉水还有几个『良友』牌的避孕套。
在房间正对门的墙壁上有一扇小门儿,打开小门儿里面是一个简易的厕所,虽然简易但与楼里的过锅炉房相通,因此有24小时的热水供应。
这都是为了提供给客人们用的,另外还备有一次性的毛巾和肥皂。
我笑着把他俩让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说:“还没问二位大哥贵姓了?”
瘦高个儿随即说:“我姓陈。”说完他一指旁边的胖子说:“他姓周。”
随着瘦高个自报家门我也跟着喊了两声:“陈哥,周哥。”
说着话,我蹲在茶几前随手拿起矿泉水打开盖子分别递给他俩,然后又撕开香烟的封口儿抽出两只烟递给他俩,接着我拿起打火机给他们分别点上。
笑着问:“二位大哥,洗洗吗?”
陈哥侧头看了一眼周哥说:“不用了,我俩刚洗完出来的。”我听完点点头然后站起身。
这时周哥冲我说:“你叫啥?”
我笑着说:“您就叫我春儿。”
周哥看着我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春儿,来,坐我旁边。”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了周哥和陈哥的中间。
刚一坐定,周哥就掐灭了手里的烟,他一只手解开我旗袍的扣子伸了进去一把抓住我的一个大奶子揉捏着,嘴里说:“呦!真软和!”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自己也把手放在他的裤裆上捏着。
陈哥在一边自然不甘落后,也掐灭了烟。
他凑近我,手从旗袍的下摆里伸进去摸到了我的裤裆突然惊呼到:“呦!没穿裤衩!”
说着话,他用手掌搓捏起我的浪屄来。
周哥听他这么一说,急忙掀起我的旗袍也用手摸着我的肉色丝袜大腿笑呵呵的说:“真浪!浪屄!”
我笑了一声没说话。
玩儿了一会儿,陈哥对我说:“起来,把衣服脱了。”
说着话,我们三个都站起来纷纷把衣服脱掉。
我仔细看了一眼陈哥和周哥的身体,都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细腻,看样子都挺干净。
再细看他俩的大鸡巴。
陈哥的鸡巴长长的,挺粗,虽然鸡巴只是半硬,但那大鸡巴头儿已经很可观了。
尤其是两个蛋子儿似乎比其他男人都大上那么一号,松松垮垮的垂吊在大腿间,皱褶的皮肤上布满了油亮的黑丛丛鸡巴毛儿。
反观周哥的鸡巴,竟是一条『大青龙』一根鸡巴毛儿都没有,高挺着的大鸡巴呈微微的弧度,显得十分苍劲有力。
我刚要脱连裤袜被陈哥叫住了,他对我说:“袜子穿着,鞋也穿着,这样儿玩起来刺激。”
我笑着点头答应。
我们三个光着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周哥低头扑在我的胸前用两手托着我饱满的大奶子张嘴咬着我的奶头儿吸吮着,我觉得有些疼,不禁哼哼起来。
陈哥则在一边隔着我的连裤袜用手给我搓屄。
我的两只小手儿也没闲着,一手一个攥住他俩的大鸡巴上上下下的猛撸。
没一会儿,他俩的鸡巴就梆硬梆硬了……
『嘶』的一下,陈哥两手捏住我的丝袜用力一扯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连裤丝袜变成了『开档裤袜』还没等我说话,陈哥已经伸出两根手指抠进我的浪屄里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