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百密之疏(2 / 3)

如影逐形 snow_xefd 858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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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云盼情。

云盼情摇了摇头道:“董姐姐们应该都没中过。这院子里的女眷现在很少,费这么大功夫对丫鬟下手应该不可能才对……对了!会不会是那个董剑鸣带回来的客人?”

聂阳皱了皱眉,慕容极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功夫一般,也不是相关的人,只是来这边找同伴,摧花盟费尽周折找她下手,我觉得太过离奇。”

“这样啊,我听不到那人的脚步,还以为她武功很高呢……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打算用极乐散做什么,提前撒了些花粉过来?”

云盼情嘟着嘴道,旋即自己推翻了这个说法,“可是这些粉末我看最多也就能撑上一天。”

商议半天,也没有出现有意义的结论,最后的决定就是,一旦这次出镖的人到齐了,就立刻出发,在这里以静制动终究不是办法。

但那时如何妥善安排董家留守的家眷又成了一个难题,慕容极犹豫了很久,才对聂阳道:“聂阳,其实,我已经发了信给北三堂的总管,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会让他们来帮忙保护留在这里的人。”

聂阳皱眉不语,云盼情却高兴得笑了出来,道:“那……总管大人会亲自来一趟么?”

慕容极带着笑意起身道:“我有告诉她你在这里,想必她会破例亲自来一遭的。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管,在下也很想好好认识一下。”

聂阳看了他们一眼,问道:“北三堂总管?”

云盼晴皱了皱鼻子,笑道:“没错,我那又漂亮又厉害的师姐,现在可就是他们北三堂的总管哦。我要是对她说你的坏话,你就死定了。”

聂阳微笑了起来,起身道:“我回去了……希望能和你说的那个厉害的师姐见上一面。”

云盼情也轻松了很多,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双脚晃着伸手舒了个懒腰,看着蓝天微笑道:“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师姐……盼情不再是老跟在你的背后哭着要东西吃的小丫头了……”

回去到被窝里揪起了董诗诗,在绿儿帮忙下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董二小姐收拾得可以见人,聂阳夫妇二人便到堂屋去见过了董夫人。

董家并没有显得太喜庆的气氛,几句客套话没过,聂阳就旁敲侧击的向许鹏丘明扬问起了什么时候可以启程的事情。

董诗诗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坐在聂阳旁边搂着他的胳膊打起了盹。

那副新妇慵懒娇颜,让鹰横天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没想到,丘老弟联络了这么多高手来助阵啊。”

得知了但凡和关外叶家有点渊源的门派游侠,丘明扬都试图去联络,殷亭晓的脸色有些难看,强笑道,“看来我和老和尚两个老骨头,已经不足以让人相信了。”

丘明扬赔笑道:“丘某不是这个意思,殷兄千万不要误会,我得到风声,摧花盟已经调集了大半人手,随时都可能对幽冥九歌下手,加上破冥门下绝字辈弟子也有可能前来抢夺,小心驶的万年船,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

听到破冥道人门下绝字辈那些家伙也有人可能会来夺镖,殷亭晓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不净和尚大大咧咧的伸出手指,扳了个七七八,笑道:“不是老和尚说,要等这些家伙全到了,怕是要到四月初去了。”

慕容极淡淡道:“若是真能等到,那个时间也不算晚。有这些高手助阵,晚辈心里也有底一些。”

不净和尚瞥了慕容极一眼,大笑道:“这位施主,打诳语是要入拔舌地狱的。”

“哦?”

慕容极一抬眼睛,微笑道,“大师何出此言?”

不净和尚半垂眼皮,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收起笑容缓缓道:“什么时候,如意楼的人也要靠这么些不入流的人来保镖了?”

董夫人并没有什么反应,从一开始就在发呆。

许鹏和丘明扬双双皱起了眉头,盯着慕容极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

殷亭晓双目微睁,变得有点兴奋,他喜好和高手较量,看来是盯上了慕容极。

鹰横天的反应最大,竟然啪的一声把茶杯摔在了地上,他是官府中人,而如意楼一向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大大小小的案子可以说犯了个遍。

慕容极微笑道:“晚辈不过在江南与大师有一面之缘,想不到大师记性如此得好。晚辈的确是如意楼的人,但这次走镖纯粹是我家主人的私人意愿,想必大师也知道,我们门规甚严,仅靠私人事务,是不能调动各堂人手的。晚辈并没有带着信物银芙蓉来托镖,这一点大师可以问两位总镖头。”

鹰横天紧紧盯着慕容极,好像随时会发作一样,慕容极转头对他道:“鹰捕头,在下只是个侍从,如果鹰爷有什么打算,也请在您那中北六州税银的案子结了之后再说,免得顾此失彼不是?”

鹰横天眼角抽动,闭上双眼不再看他。

在场的人基本都和这趟镖相关,大家说话也就少了很多忌讳,许鹏藏不住话,直接对慕容极道:“慕容老弟,这趟镖这么危险,你就不能从你们楼里调些人手来帮忙么?怎么说这次的目的地就是如意楼的地盘,送的东西也是你们前楼主家的,不出点力说不过去吧?”

作为江湖上地位仅次于清风烟雨楼的组织,就算把名字抬出来吓吓人也是好的。

当然这么露怯的话,许鹏没有说出来就是了。

慕容极看了聂阳一眼,平静道:“在下说了,这一趟只是私事,而且,我不是来帮忙了么?”

殷亭晓嘿嘿一笑,“早听说如意楼卧虎藏龙,不如让我来讨教两招也好知道你帮不帮得上忙。”

也不等慕容极开口回答,他呼的挥出一掌,人随掌动转眼就到了慕容极座前。

董诗诗刚才就被这些人说话吵醒,迷迷糊糊地听着,看到殷亭晓突然出手攻向慕容极,哎呀惊叫了一声,旋即发觉不好,红着脸缩到了聂阳胳膊后面,偷偷看着。

这一掌绵软阴柔,兼顾四方,攻中带守,虽然不是太极拳的招式,却蕴蓄了绵长的太极内劲,正是武当太极的浑然天成,董剑鸣双眼发光几乎忍不住要喝彩出声。

慕容极却纹丝不动,好像全无武功一样,这一掌落在他身上,他也面不改色,继续微笑着看着殷亭晓,道:“晚辈武功不济,不敢和前辈交手。”

殷亭晓盯着他的眼睛,缓缓站直,掌上赫然吸着一块手型的青布,竟然在打上胸前的那一刹那把蕴涵的掌力尽数收在了慕容极的衣服上。

他沉默片刻,才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低低说了四个字,“后生可畏。”

董剑鸣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脸色有些灰败的殷亭晓,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不继续出手了。

“云……云妹妹。”

云盼情正坐的有些无聊,听到门外有人低声叫自己,侧头看去,是董清清远远的站在院子里面,脸色绯红想叫她又不敢大声,要不是她耳力过人,怕是要以为今年的蚊子来得特别早。

对聂阳使了个眼色,她出门过去问道:“董姐姐,有事么?”

董清清咬着下唇很为难的样子,拉了拉她的小手,“云妹妹,你……你跟我来。”

到了远一些的地方,董清清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递给了她,她低头一看,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清清,我还在老地方等你。”

云盼情抬起头,笑道:“胡玉飞?”

董清清脸颊更红,低着头细细嗯了一声。

“他是怎么通知你的?”

董清清低声答道:“是他的那个老仆人装成算命先生来的。我……我之前见过他,不会认错。”

董家的人现在无疑是用来惹出事端的最好筹码,云盼情自然不愿意节外生枝,但找胡玉飞来董家肯定是不太可能,“董姐姐,你……想去见他?”

董清清羞涩的垂下头,抬眼看了看那边屋子里妹妹脸上满足的妇人倦容,心里一酸,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怕那些坏人来捉你么?”

云盼情自然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董清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云盼情,咬牙道:“我……我想让云妹妹陪我去,应、应该会没事的。”

这种让人家一个闺女陪自己去幽会的话,放在以前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但很久没有见到胡玉飞,心中确实寂寞得很,加上昨晚听得妹妹初为人妇便欢畅满足,心底更是狠痒无奈,才豁出面皮一样提了出来。

云盼情想了想,董清清在这件事里其实无足轻重,上次来捉董清清赵玉笛亲自出动还能说董浩然那时还有所帮助,现在聂阳已经接掌浩然镖局,按道理摧花盟应该知道董清清已经没有多大价值,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聂阳答应保护董家的人。

那么比起慕容极,董清清的危险应该小的多。

“好吧,你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董清清涨红着脸,低声道:“晚上……晚上太危险,不如,就午饭后吧。”

云盼情笑眯眯的舔了舔嘴唇,“董姐姐,镇北的冰糖葫芦,可是很好吃的呢。”

整个镇子,只有那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一串红红的山楂穿在上面,裹着糖看起来透亮可口。

跟着董清清到了胡玉飞藏身的那间破屋前的云盼情,一手一根津津有味的吃了一路,如果去掉腰间的那柄古朴长剑,谁也不会认为这个小姑娘会是江湖中人。

午饭前云盼情特意来这边走了一趟,为了避免胡玉飞被抓便没有对鹰横天知会,附近的几户人家探查过后,确定了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

那个算命的老头一直在门口晒着太阳,云盼情观察了一阵确定那不是有武功的人,院里的驼子也只是有些粗浅功夫,屋子里胡玉飞也没有什么异样。

因为昨晚有过被人夜探的事情发生,聂阳他们都没法跟着过来,云盼情便自己把董清清送了过来。

董清清敲了敲门,面红耳赤的走了进去后,云盼情去和那算命老头搭了两句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觉得隔着墙守在外面实在不太合适,便一点墙壁飞身上了屋顶,晒着屋后的太阳舒服得躺了下去。

屋子里的动静在这里听起来虽然小了很多,但依然清晰可辨,不至于出了什么问题。

“唉……要是换了师姐,怕是羞也羞跑了。”

听到屋内的董清清已经开始娇声喘息起来,云盼情刮了刮自己的脸皮,笑眯眯的咬下一颗山楂,一面听着一面吃了起来。

比起上次过来,董清清已经坦然了许多,那驼子也没有再吓到她,只是颇为纳闷那算命老头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看起来终究还是那个人,便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的多心,进门投进了胡玉飞的怀抱里。

胡玉飞并没带着人皮面具,脸上的刀疤纵横交错的因为他的笑容而有些扭曲,但董清清已经完全不会感到害怕了,反而主动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玉飞,我好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疤的缘故,那起伏的脸颊吻起来格外粗糙,但她此刻一点也不在乎,踮着脚尖,把柔弱无骨的身子全部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胡玉飞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黑暗,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的吻住了她,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了半天,隔着衣服大力的揉着她的胸脯,也显得急不可耐。

她退开两步,喘息着看向床那边,却发现被褥什么的全摆在地上,不免疑惑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微笑起来,声音也不若以前那么粗哑,“我练功猛了,那破床被我弄坏了。”

董清清哦了一声,脑中突然想到若是自己和她正在那床上,激烈的交欢的时候,床却坏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尴尬景象。

坐在地铺边上,用手指勾着绣鞋脱掉的时候,董清清颇有些好笑的想,不管怎么个动法,至少这地面,总不会也塌下去吧。

虽然应该憋了有一阵子,胡玉飞的动作依然不徐不疾,甚至感觉比以前的耐心还要好些。

董清清脱掉鞋子,就不好意思再脱什么,侧坐在被褥上,低头玩着自己的衣角。

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脚,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从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下吻着,一边吻,一边褪下她的罗袜。

她已经完全不再抗拒,闭上双眼双手向后撑着后仰的身体,轻轻的呻吟起来。

足趾一阵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游走在她赤着的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奇异的麻痒感觉开始沿着腿筋向上蔓延。

一直吻到了她的足心,粗糙温热的嘴唇吸吻着那边怕痒的娇嫩处,她只觉得一阵尿意憋闷,整个人都软了,朦胧着双眼躺倒在被褥上,紧紧咬着下唇用眼神邀请着他。

但他并没有看她,而是继续在她的腿上动作着,一寸寸的往上,鼻子拱着她粉蓝的裙边,一寸寸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腿,一寸寸吻热她腿上每一个毛孔。

她的脚趾开始兴奋的蜷起、张开,白玉一样的脚背都开始浮现媚人的晕红,证明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堪挑逗。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胸膛剧烈的起伏,既害怕,又期待那张嘴一直的上升到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

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膝弯内侧的时候,她的幽穴尽头一阵幸福的战栗,变得湿润而紧缩。

股内的羊脂白玉被轻轻的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一直通向她包裹着丰腴羞处的汗巾。

隔着汗巾,他的舌头贴着她的花瓣,让口水和她的淫汁内外夹攻,轻松的透湿了那条薄软的巾子。

她知道云盼情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的呻吟一旦出口就会被听到,但她还是忍耐不住,在那舌头拨开了汗巾,直接舔上了湿润肉唇的时候,愉悦的哼啊起来。

她忘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丰腴的成熟肉体快活的颤抖着。

捧着她的双腿,胡玉飞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裙子中,用鼻尖拱,用舌头舔,用嘴唇夹,用胡茬刮,酥痒,翘软,酸麻,刺痛,各种感觉都让董清清离快乐的顶点越来越近。

在她舒畅的扭动着柔滑的腰肢时,他准确的把肉乎乎的舌头塞进了她的穴中,搅动着那些滑腻的粘液,挑拨着膣口敏感的嫩肉。

她扯乱了自己的衣襟,纤细的手伸进肚兜里面,捏住了胀鼓鼓乳房,夹搓着同样胀鼓鼓的乳头,拱挺着身子很快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甜美的情潮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在那舌头的引导下,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那张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转换了阵地擒获了那颗已经兴奋的挺立出来的阴核,嘴唇剥开上面的薄皮,娇嫩的肉豆开始被全方位的蹂躏。

她承受不了一样蹬踏着修长的腿,双脚几乎把被褥踩破,两人都还没有脱去什么衣服,她就已经被欲望带进了有些狂乱的世界里。

“玉飞……不要……不要用嘴,我……我想要你……要你的那里。”

舌头毕竟无法达到空虚的深处,她开始主动要求更多的快乐,矜持什么的在情欲的侵袭下全抛到了脑后,毕竟,她冒着危险过来见他,本就不是为了来装贞洁烈妇的。

但胡玉飞对那颗娇软珍珠的兴趣似乎十分浓厚,用舌尖左拨右转,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

阴核本就敏感的很,她又还没从第一次泄身的快感中消退,淫裂之中酥麻难当,不过片刻,又让她夹着双腿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次。

“好……好人,别……别折磨我了。”

花心肿胀,淫穴空虚,董清清要哭出来一样呻吟道,屈起双腿打开,自己拉高了裙子和衬裙,轻轻扭着雪白的屁股,低吟道,“人家……人家的里面要酸死了,你就帮帮我吧。”

胡玉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低笑,脱去了鞋子也爬上了铺,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胸前,裹着那对浑圆玉兔儿的肚兜已经被她自己弄的偏到了一边,半边白玉酥胸裸在外面。

他用鼻尖在滑腻的乳肉上蹭了个来回,用舌头把还藏在兜儿里的嫣红乳头勾了出来,轻轻啃咬着吸吮起来。

她被咬的乳尖一阵疼痛,却麻软软的好不舒服,只是蜜汁横流的穴内实在空虚的发慌,便伸出双手摸索着主动去脱胡玉飞的裤子。

他稍微抬高了腰,方便她解开裤腰,一只手再次摸到她的阴户,把食指中指并拢慢慢塞进了她的下体,一边挖弄一边往里挤着。

“呜……呜啊啊……”

扣摸到穴口不远的腔壁上最敏感那处所在,董清清抵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胡乱的扯低了胡玉飞的裤子,从里面掏出那根热硬阳具,一面用掌心套弄一面往自己腿间带过去。

迷蒙中觉得那根棒儿竟好似又大了几分热了几分,熨的她掌心儿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