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和我走到老祭司家,门没关,只有一个粗布挡着,拉开粗布一股臭味随之飘出,我押着恶心的往里面走,安妮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安妮,老家伙的家都这么臭吗?”我捏着鼻子问。
“只有生孩子得时候才这么臭。”
老祭司家里面除了骨头还有一些泡水腐烂的动植物样本,还有很多毛皮衣物挂在墙上,拐到地下洞哩,恶臭更浓了。
“安妮,我有点不舒服。”我真的顶不住了。
“那你先到门外等好了,我第一次来也是这样。”
听到婴儿的哭声跟一些喃喃低语,然后又一个婴儿哭声,双胞胎?然后在接一个哭声,这个很微弱,没多久就没声了,安妮叹口气。
“夭折一个。”
我已经站在门外呕吐,小黑人跑来想进去围观,冲进去没多久,直接冲出来我一起吐了。
等了一会,安妮扶着赫莲娜出来,双腿中间红红一大片,还有些肉块,手中抱着两个赤裸裸的小婴孩,脐带上绑了一条枯藤。
“赫莲娜,还可以吗?”
“还可以,安妮,晚上就到你了。”赫莲娜接过婴儿,一男一女。
“我觉得现在就要生了。”安妮下体蹦出羊水。
“快去吧。”赫莲娜坐到一旁的石头上。
“嗯。”安妮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