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叫颓然倒地,伴随着心尖被针挑刺的感觉,和着如落冰窟的阵阵寒意,孙俊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失败感,羞辱感,恐惧感,疲劳感,一样不缺地齐齐涌上心头。
“徐主任,徐主任,徐主任……”
孙俊玉对着门里叫,可惜叫了半天,门一点动静也没有。
天哪!那个时候,孙俊玉方知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什么叫一点机会都不给,这个才叫一点机会都不给。
和这位漂亮冰美相识时间两天一夜了,可怜的孙俊玉,连跟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曾有,于她心里,他倒成了不折不扣的反面人物恶魔代表。
让孙俊玉更加惭愧的是,接到任务那一个晚上,他还乐不可支呢,听说北京过来一个漂亮记者,心想这回老子有机会好好尝一尝首都女人了,当晚就做了一个国家级的桃花艳梦,梦见把人家脱得一丝不缕,在她身上凶狠扑腾,硬把女记者弄得嗷嗷直叫,爽得倒着过来求着他饶她,她什么都答应他。
哪知应了一句老话,梦与生活截然相反。
“徐主任,徐主任……”
孙俊玉还不甘心地敲那扇子门。
这回他认死了,他现在反过来求她饶命都没用了。
恶魔?
恶魔学校?
这女人有这么痛恨艺术院校的吗?
那个什么重点大学的专家教授,还没有痛恨到如斯境界呢,这一个住在北京,和他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人,却是对孙俊玉和孙俊玉的学校,痛恨到恨不得把围墙一块块拆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滴个老天。
“开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