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仍然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披头散发稳丝不动,双眼冒着母兽般的邪恶光芒,雪白高耸的隆胸起起伏伏,继续得意又残酷地笑看赵中华,拿热水壶的那支手似乎一点都不累,站立姿式依然颇具造型,拿模子一刻,可以直接送市场了。
赵中华看孙俊玉进来真算看到了救星,一脸哭丧带一副哭腔,求救的声音里还带着咝咝声,看样子是真疼。
他把手痛苦地伸向孙俊玉:“快快快送我去医院!”
孙俊玉一边拉赵中华一边问:“到底怎么啦?”
赵中华呲牙咧嘴:“婊子用开水烫我,还挡着路不让我用冷水冲,谋杀啊!唉哟,火辣辣地疼死了,操!”
孙俊玉十分糊涂:“明明是表妹,怎么成了婊子?”
孙俊玉记得赵中华在酒桌上介绍庄语蝶时说:“庄语蝶,我表妹!”
表妹谋杀表哥意欲何为?
联想到庄语蝶哧哧哧地笑,孙俊玉终于明白了,表妹表妹,真乎假乎?
想起了一个笑话,叫没戏。
有一个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住在同一家客栈。
考前几天晚上连续做了三个同样的梦。
第一个梦是梦到在高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梦到晴天他打了一把雨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自己和表妹脱光了衣服背靠背睡床上。
“这是什么梦呢?”
秀才感到很奇怪,于是就去找了个算命先生解梦。
算命先生说:“你还是趁早回去不要考了。梦里已经说得很明白,高墙上种白菜,不是一无所获吗?大晴天打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和自己表妹脱光衣服睡床上,不是没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