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感觉到粗硬热烫,冯碧春仰着的头又垂了下来,没看孙俊玉就看那巨大,看了之后,满意之极,满意之后,二话不说,“吱溜”一声,用手扶正,一尽而入。
一伺里面的温暖紧致,孙俊玉没来由地一激凌,更加壮实挺拔如柱。
“舒服,天呐,小孙,你要弄死冯姐啊?”
女人就直直坐在孙俊玉腿间,不知羞耻地扭动起腰儿来,头又向后仰止,不住朝天兴奋地乱叫。
“我弄死你?”孙俊玉心里暗骂了一声:“不知羞耻的傻妇人,还我弄死你?我都被你弄虚脱了,你还不放过我吗?你想弄死我啊?”
“弄死我吧,弄死姐吧?”
头向天仰的冯浪妇,几乎顾不上好好看孙俊玉一眼,忙着在他身上不停做着快乐运动,带毛草的隆丘,灵动地在他腹部毛堆里蹭上蹭下,一刻美妙一丝销魂都舍不得放弃。
好象孙俊玉明晨一走,她的日子又将重回食之无味的枯燥岁月里一样。
话说回来,跟一个未老先衰的半老头子在一起生活,对一个对于生活无限浪漫满怀激情的壮年妇人来说,不哲是折磨。
这娘们也苦,看似光鲜,光鲜之下的楚苦,还真无人理解。
人啊,就是这样,一边忙着追求高尚,一边不得不设法满足自己的低级欲望,哪头都舍不得放下。
要不试试?
让这娘们儿不当校长夫人,成天尽脱了裤子由着孙俊玉这兽在她身上发泻狠劲儿,不出几天,她肯定会厌烦了。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做人真难,做女人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