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用你女儿和你徒弟的录影带来要胁我?你是不是人?”
“你还自称是我徒弟?”老县长笑了:“你离我越来越远了,要不是你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的目的呢?你要毁掉我吗?甚至连你女儿一块摧毁也在所不惜?”
“不,我是要挽救你,谁叫你是我的爱徒呢?”
王老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我怕你背叛我,只有再把你拉回身边。你知道我儿子王凯没什出息,干到立委这位置已是他赚到的了;而王娟呢?又太嫩了,在我有生之年想看到她飞黄腾达并不太可能,所以我只有寄望你,最稳当的办法是让你变成我的女婿,成为我王家的接班人。这也就是我寄录影带给你太太的原因,其实这也不算破坏你们,因为你们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对不对?”
张静波走到那面镜子前坐下来,首次发觉眼前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个孤苦的中风老人,而非政治强人,他也叹道:“你用心良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老婆连看都没看那卷录影带。”
“老天总是不眷顾我这可怜的老头子。”
“那你为何又要对付小阿姨,故意将图书馆工程放一部分给她亲戚,然后再设法揭穿她包工程的事实,破坏她形象呢?”
“你这只是假设性的问题,我毕竟还没揭穿她呀!她亲戚太贪心,非要吃下那工程,害她骑虎难下,我何不顺水推舟掌控住她?她这几年窜得太快是个可怕的敌手,更可怕的是她和你的关系并非仅止于师徒,太过亲密就对我王家威胁更大。”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