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这些天一直在为图书馆工程烦恼之际,刁侯这家伙又出现了。
他原本不想见他的,上回扯出那么件丢尽颜面的事,他便认定这同学是个痞子,但又碍于他身分的关系,不得不支开办公室内其馀人特别召见。
“忠大的,别来无恙?”刁侯一进入他办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顶,言语便颇冷淡:“你爸身体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样”无“样”?”
“老同学,你还在为“红美人”的事生气吗?肚量未免太狭窄了吧?”刁侯满有骨气,对这种江湖人绝不至于低声下气,毕竟他是白道中人。
“东厂的,你爸正在操烦,呒心情跟你五四三。”
“操烦你表兄烂肚大仔的事,对不对?”刁侯贼头贼脑地瞟他一眼。
阿忠这会才正眼盯着他问:“你哪会知样?”
“忠大的,有兴趣了吧!”
刁侯笑咧了嘴,故意卖关子地道:“你叫我“东厂的”岂能白叫?你当我这老同学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报咧!”
阿忠猛然坐正办公椅,一按电铃就吩咐他的秘书说:“进来,白兰地伺候刁爷。”
刁侯笑了,笑得极开心。
秘书敲门进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及一瓶白兰地,倒入杯中后离去。
“老同学,我敬你。”阿忠举起杯子,头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