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一边摘下她的口塞。
“啊……”已经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几天的尿兜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一样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边“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倔强地说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抬到石台上绑好,让她学点规矩”刘强笑着说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到底有点于心不忍,这些天,虽然他也会和绮晴和芳兰玩一些鞭打调教游戏,但是都是用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
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打起来,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折磨了。
“我……要不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着说
“你居然还同情这婊子,当时她陷害你的时候,可没你这好心肠啊!!”刘强大声说
韩锋又想起来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哀叫。
复仇的快意冒上心头,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着。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勐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也被麻绳磨破,渗出血迹。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说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彤雪的下体被打得又红又肿,像一个破了皮的水蜜桃, 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红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抓住她的短发,揪着逼她坐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 。
虽然以前玩 SM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逼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
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
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
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
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后,让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噘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 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走下地牢。
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
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
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 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贱……贱奴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刘强冲她大声喊道。
“屁……屁眼……彤雪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一双还在涨奶的乳房被压得扁圆,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但是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主人,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绷紧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
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月玫不得不跳上石台,把她的上身死死按住。
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充满肌肉的大手?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一阵恶心,一口澄清如水的胃液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用,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
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勐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般的胃液,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一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彷佛苦难永无尽头。
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
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一阵恶心袭来,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