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满面酡红,羞赧地埋在他怀里。
龙辉捧着她粉嫩的雪股,凑近龙根,抵住花瓣一撮而就。
“呀!”
皇甫瑶花心被重重挨了一棍,周身酥麻,悸啼颤吟。
白翎羽毕竟身子骨强健,泄身之后很快便缓过劲来,看见堂妹浑身颤抖的模样,忙问道:“瑶瑶怎么了?”
“唔……他……他……”
皇甫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嘤咛,声音腻得似要滴出水来,“他欺负人!”
龙辉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皇甫瑶嗔道:“就是欺负了!”
龙辉笑着逼问道:“你倒是说说看啊!”
“啊!”
皇甫瑶娇呼一声,身子颤抖起来。
白翎羽定睛一看,却见那冤家正将一根手指伸入皇甫瑶的臀沟间,正在不安分地扣动着,显然正是在逗弄娇菊。
皇甫瑶嗔道:“姐姐,你看他,尽这般糟蹋人家……”
龙辉手指一探,钻入一个指节,嬉笑道:“瑶瑶,别怪为夫,是你姐姐不肯说出实情,所以今个只得委屈你了!!”
皇甫瑶脸色丕变,吓得不敢多言,抿着小嘴可怜兮兮地向白翎羽望去,投以求助的目光。
白翎羽气结,咬牙啐道:“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瑶瑶算什么本事!”
龙辉手指再深入臀眼两个指节,逗得皇甫瑶连连娇吟:“姐姐,救我!”
白翎羽生怕这冤家狠心强采稚菊,以妹子那等体质那受得了,唯有道出实情:“是冰儿教我的。”
龙辉逼问道:“她怎么个教法?”
白翎羽道:“冰儿说,我既然擅长骑马厮杀,以后对付你的时候就以马术的方式来……”
说到最后亦是不堪话语,白翎羽红着脸蛋再也说不下去,龙辉却是听得明白,气得在心里大骂道:“这死丫头,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他无意间将气撒在皇甫瑶身上,棍棒凌厉,力道十足,每一下都顶在尽头,随着连续冲击,竟将花心撞开了少许,吐出一枚宛若花生米大小的凸物。
皇甫瑶被他顶得又酸又通,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他脖子,好似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却不知这根救命草实际上催命鬼,她抱得越紧,龙根就越是深入,将花心硬生生顶开,露出内中宝器,男儿顿时挑中一粒滑溜溜的凸浮妙物,酥得皇甫瑶连连倒抽冷气。
龙辉试着挑了几下,回味无穷,说道:“瑶瑶这儿藏着颗珍珠呢。”
说话间不断去挑那枚细腻的花心,皇甫瑶顿时娇呼不已,白净细巧的莲足胡乱地踢动着。
“花开珠玉现,宝器暗中藏,瑶瑶也是一个妙人呢。”
龙辉笑道,“想不到瑶瑶身子里边还有这等秘密。”
白翎羽听得奇怪,忙问道:“什么秘密?”
龙辉道:“瑶瑶身子娇柔,以前我怕伤到她,动作一直有所收敛,尽量轻柔,今天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她花心子揉开,发觉深处还藏着一枚小小的肉珠子,干脆就叫‘花苞藏珠’。”
皇甫瑶顿时大窘,羞得用粉拳擂他肩膀:“坏蛋,不要说了!”
那枚肉珠时颇为细小,虽然滑腻娇嫩,但若是刻意去顶,肉珠便恰好陷入龟菇的凹陷处,美美地扫刮马眼,男子若是贪图这“花苞藏珠”
的美妙,刻意去顶,不出片刻便叫其一泻千里。
龙辉心想道,这姐妹俩还真是各走极端,姐姐的“麒麟玉阜”
大开大阖,正面碾压,而妹妹的“花苞藏珠”
却是娇羞欲拒,暗箭伤人。
经过“麒麟玉阜”
的教训,龙辉不敢轻敌,提早做好准备,紧锁精门,再加上皇甫瑶道行尚浅,既享受花苞藏珠穴的妙处,又进退有据、游刃有余,将皇甫瑶杀得香汗淋漓,娇喘不休,早已忘了龙辉方才提及的“事情”,美得昏天暗地,欲死欲仙。
龙辉心中越发火热癫狂,抽送力道分毫不减,如此犹觉不够过瘾,双手倏往上一摁,握住小少妇的两只尖尖乳儿,低下头来把嘴乱凑,叨着了一颗粉嫩乳头吮吸起来,立即吸来满口甘美乳汁,奶味比白翎羽稍淡,但甜味丝毫不减。
云雨过后,龙辉左拥右抱,将这对金枝玉叶搂在怀中,皇甫瑶甚感疲乏,眯着眼睛昏昏睡去。
白翎羽却是精神,舒服地枕着龙辉胳膊,瞟了瞟皇甫瑶,确定她已经睡着了,便以传音入迷的技巧问道:“龙辉,你派连云双、慕容熙和敖晶三人入玉京,是不是准备发动进攻了!”
龙辉微微一愣,叹道:“看来除了冰儿外,你也是我肚子的蛔虫!”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嗔道:“我可不敢跟冰儿比,她本事可大得很,你的心思她能够猜得十之八九。不过我毕竟也跟你征战多年,你对军务的盘算,我多少也能看出一些!但……你目前不是要尽全力挽救神州么,为何会有此想法。”
龙辉道:“就连你也这么认为,魔尊更不会想到我会抢先动手,恰好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白翎羽嗔道:“刚才我说要出兵,你却又不许,现在你却又要下手,你究竟想怎么样!”
“时机,只有到恰当的时机方可发兵夺城!”
龙辉道:“我准备双管齐下,明暗结合,明中藏暗,暗中藏明。明面上派兵强攻玉京,暗中则趁机夺回封神榜。”
白翎羽蹙眉问道:“时机?”
龙辉道:“十五天之后……祭祖大典开始前夕!”
白翎羽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胸前一对玉峰随之崩弹而起,目光复杂地看着龙辉。
龙辉叹道:“祭祖大典,百官齐聚,魔尊很可能就会趁此机会发动阵法,将玉京搬至天外,届时天地合龙,天崩地裂……而鸿钧掌教重塑龙脉的工程浩大,未必能赶在天地合龙前完成,一旦有失,神州必定崩溃……我这次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白翎羽道:“但魔尊不可能在短短十五天内收回魔界……”
龙辉道:“那老魔头现在的动作或许只是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他会在收回魔界才进行天地合龙,但你要知道,魔界的所有兵力都已经撤回玉京,留在外围魔界的只是一些残余魔兽,他随时可以放弃大部分疆土,发动阵法。虽然提前发动阵法,他会损失大半疆土,但神州崩塌,我军的损失远比他大,而且他还能在升天之时完全吸纳紫微帝气,届时他集佛、道、魔、帝四元于一身,功力又大进一步,对他而言,此举利大于弊啊!”
白翎羽咬了咬下唇,握紧拳头,说道:“我都听你的,到时候,我定当全力以赴夺回玉京!”
勘探完毕,鸿钧等人从泰山下来,西行万里,进入一片广漠雪山,山脉延绵千里,起伏不定,宛若巨龙蜿蜒之势。
鸿钧抬眼眺去,观气辨风,地脉间灵气充沛,而且并未受到虚空侵蚀,不禁满意地点起头来。
元鼎道:“此处灵气充沛,确实是快水宝地,作为聚龙之地最合适不过!”
鸿钧点头笑道:“师叔所言甚是。”
净尘裹着棉衣,萎靡不堪地蜷在轮椅上,喘着气道:“到地方了,布阵吧……咱们时间不多了!”
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师祖,布什么阵啊?给我说说吧!”
那稚童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衣皮袄御寒,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却是乖巧地站在净尘的轮椅旁。
白云道:“子休,师祖累了,你别打扰!”
小童哦了一声,应道:“是的师父!”
白云将轮椅推到一旁,摸了摸孩童的脑袋,说道:“子休,你且陪师祖在一旁,待为师忙完后再跟你详说!”
说罢划出一个太极辟魔圈,将两人围在中央保护起来。
鸿钧、白云、元鼎三人各站一侧,凝气敛元,缓踏步罡,不断变换手决,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们不断移位,雪山四周的灵气不断凝聚,形成一个无形漩涡,将开始吸纳四周灵气,随着灵气不断聚集,天地间仿佛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龙吟。
就在布阵关头,一道魔气横扫而来,浑厚气劲朝着三人砸去。
“不好!”
三人脸色大变,然而此刻正在布阵关头,应接不暇,无法抵御来袭气劲,三人同时吐血,倒飞出去。
“哈哈!”
一阵嚣狂笑声响起,“今日,本魔便要将道宗一脉连根拔起,三教先除其一!”
来者正是赤盖阳魔——端木罹戈。
元鼎惊怒道:“魔崽子,好大的狗胆!”
端木罹戈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老匹夫,若是以前,我还忌你三分,但如今你根基大损,又被我提前重伤,你又有何能为!”
元鼎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鸿钧抹去嘴角鲜血,说道:“你一路上都在跟着我们?”
端木罹戈道:“算你不笨!我多少也懂些道门术法,大致可以猜出你们想做什么来挽救末日劫数。”
鸿钧惨笑道:“好厉害的隐忍功夫,好深的算计!”
人人都以为魔界退守玉京,忙着收回魔界以避开虚空吞噬的厄运,而端木罹戈却反其道而行,在所有人都以为魔界无暇分身之时施以奇袭之计。
他一路尾随道宗一脉,寻找出手机会,由于龙麟军和三教势力遍布各地,所以没有动手。
待抵达这僻远的西面寒地,他心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元鼎虽根基大损,仍具备破虚高手的威慑力,所以他仍未动手,直到三道联手布阵的紧要关头,他才选择出手,一举重创道宗高层。
“既然已知道,汝等也该死得瞑目了!”
端木罹戈纵身一跃,率先扑向鸿钧,铁拳直轰而来。
鸿钧真气急转,抬掌迎去,与他对了一招。
拳掌相碰,端木罹戈却觉对手掌气浑厚,自己的拳劲却未能如愿攻入对方经脉,暗自诧异之余,却闻鸿钧笑道:“阳魔,你在暗算我们的同时,难道我们就不会反将你一军么?”
话音未落,一股夺目紫光从天而降,笼罩整片雪山,端木罹戈抬眼一看,只见天际屹立着两道卓越身影,正是孔孟二圣。
心惊胆颤之余,又见东面飘来两朵佛光盈目的祥云,接引和准提佛驾到来。
看其架势,分明就是提前设好的局。
鸿钧真气一吐,推开端木罹戈,朗声笑道:“此山非聚龙圣地,而是三教镇魔牢狱!”
元鼎也冷哼道:“魔崽子,你以为这满山的灵气是做什么用的?就是转给你布置的镇魔墙!”
白云指决一挑,绵密道罡拔地而起,与此同时,孔丘和准提同时发功,三教真气汇入地脉,引出提前布好的阵法——三教封魔牢应运而生,端木罹戈深陷其中,顿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