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眼眸春水盈盈,吐气如兰,情火难抑,扭过头去,主动奉上香吻,两人情意融合,自有默契,一方奉吻,另一方便启唇相迎,平日里楚婉冰看似淫媚入骨,骚浪春情,实则皆是对龙辉发自内心的爱意,而龙辉看似欺负先小妖女,实则也是双方情意使然,故而两人寻欢作乐时也比较放得开,各种花招想玩便玩,毫无顾忌。
就在两人吻得如痴如醉时,忽闻香风袭来,阵阵银铃脆笑由外传入,只看鹭眀鸾一头浓发仅以一根玉簪挽起,甚是凌乱,却平白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风韵,上身披藕色纱肩,内衬一抹淡紫色裹胸,酥胸半露,饱满的乳白腻肉如雪堆般挤在胸口,裹胸难掩其峰峦险峻之势,随着走动激起阵阵肉海乳浪,腰间缠着一条粉红丝带,下着坠地长裙,足下无鞋袜,露出白净映雪的莲足,交迭行走,步步生莲。
楚婉冰瞪了她一眼,甚是不悦,暗骂一声不要脸的骚货!
鹭眀鸾秋翦横了龙辉一眼,嗤嗤娇笑道:“让陛下久等,臣妾实在罪过!”
说着盈盈下拜,弯腰瞬间,胸前春光更媚,两团乳球几乎蹦跳出来,溢出阵阵乳香飘入龙辉鼻中。
楚婉冰心里嘟囔一声装模作样,冷哼道:“既然知罪还不快请罪!”
鹭眀鸾也不动怒,笑道:“小丫头,当真没大没小,虽然你为妖后,但我怎么也是你娘的师妹,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姨娘。”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道:“现在你进了龙家门,便是夫君的妻妾,再按盘龙圣脉后妃排位,你就得叫我一声楚后娘娘!”
鹭眀鸾噗嗤笑道:“若论入门先后,自然是以你为大妇,但你可是要让你娘喊你做姐姐!”
她以彼之矛攻己之盾,将洛清妍也摆上了同样位置,倒是让楚婉冰一时语塞,不复往日伶牙俐齿。
望着小凤凰微嘟小嘴的模样,龙辉觉得甚是可爱,笑道:“这孰大孰小不必呈口舌之快,只需比上一比便可以了!”
鸾凤后妃不免好奇,龙辉贼笑一声:“正所谓上位者比胸襟气度,两位皆是女中豪杰只需比一下胸怀便可分个胜负!”
楚婉冰奇道:“这胸怀又要如何比较?”
“嘿嘿,这样一比不就知道了吗!”
龙辉双手伸出,往二女饱满丰腴的胸脯捏了一把,顿时满手肥腻柔滑,心中暗忖不愧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妖妃。
两女耳根一红,玉靥飞晕。
楚婉冰啐道:“死小贼,不要脸!”
鹭眀鸾也暗骂这小子荒唐,但见小凤凰大发娇嗔的模样,便有心气她,于是盈盈浅笑道:“这法子甚好。”
说着竟挺起胸膛,两团乳肉腻奶隔着薄纱耸立而起,犹如发酵饱满的雪白肉团,散发着腻腻幽香。
楚婉冰醋意暗涌,心里连骂鹭眀鸾死不要脸。
鸾妃献媚,龙主暗喜,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鹭眀鸾胸前美肉,伸手便握,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不得不说,这些妖女妖妇当真不负一个妖字,个个千娇百媚,丰乳肥臀,直叫男子无法把持,鹭眀鸾的乳肉饱满丰实,掌心透过温热的润腻感。
“大不大?”
鹭眀鸾媚眼横波,玉掌按在龙辉手背,娇笑着问道。
龙辉点头道:“大,非常大!”
鹭眀鸾道:“比那青涩的小丫头如何?”
楚婉冰花容一白,正欲发作,龙辉急忙道:“尚未清楚,有待比较!”
话音未落,他一手将小凤凰揽到怀里,手掌环住柳腰,顺势上滑,由她腋下探过,按在左乳上。
凰后鸾妃同时在怀,一者青春年少,乳丰肥腻,媚骨天成,一者成熟多情,峰耸饱实,妖娆惑国,龙辉笑道:“这般隔靴搔痒颇为难辨胜负,不如来个眼见为实!”
话音未落他指尖在两女身上一扫,楚、鹭二女顿觉胸前一凉,竟是柯子与抹胸被一同剥下,四团白腴的美肉跃弹而出,四粒乳珠宛若雪岭红梅,迎风绽放。
龙辉眼珠四下扫望,只觉后妃二女巨乳若峰,随着急促呼吸而抖出层层肉浪,柔靡乳脂幽香蔓延四周,当真是神仙也难登的极乐境。
楚婉冰与鹭眀鸾本不对头,如今在她跟前被剥去上衣,不免有些尴尬和不悦,一对凤目瞪着她,颇含敌意。
龙辉笑道:“死丫头,别像只斗鸡一样,快过来,跟你鹭姨比比看,孰大孰小!”
说着将她朝鹭眀鸾跟前一推,两女立即撞了个满怀,四乳相贴,又是激起一阵乳浪香海。
四颗雪球抵在一起,只看小凤凰肥嫩的巨奶被鹭眀鸾的丰乳一撞,绵软的乳脂便陷下去一大片,反过来裹住鹭眀鸾的一对娇挺腴乳,鹭眀鸾不禁暗吃一惊,忖道:“这丫头究竟是怎么长的,就连她娘亲当年也没这般分量。”
楚婉冰傲然道:“怎么样,现在知晓了吧!”
鹭眀鸾啐道:“你得意什么,乳牛也生得很大!既然咱们都同列后妃,要比就比一比谁更懂得伺候夫君。”
楚婉冰柳眉一挑,愠怒上眼,随后又转为狡黠媚笑,伸手解开龙辉腰带,指着胯下怒龙道:“三炷香时间,谁先让小贼泄出精来,便算优胜!”
鹭眀鸾咬唇轻哼道:“也好,小丫头,鹭姨便让你三分,替你打个头阵又如何!”
楚婉冰转身去点香,眯眼冷笑,心中似有定计。
鹭眀鸾轻轻将龙辉推坐在床沿,然后屈膝俯身在他胯前,樱唇轻启,嘬住龙冠,舌点马眼,玉腮下陷,正殷勤吸纳,添洗龟菇,誓要以精湛口技先叫龙辉泄出元阳。
楚婉冰拢了拢纱衣,暂掩春光,两条雪润修长的粉腿勾在一起,翘起二郎腿坐在一侧,一脸悠闲,媚眼荡着丝丝狡黠,似在盘算。
鹭眀鸾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的表情,心中暗想道:“这丫头比她娘还要狡猾,我当提个心眼,省得中了她算计。”
楚婉冰冷笑道:“小贼,你要是这样子就被人用嘴吸出来,我看你也不用活了,直接切了做太监算了!”
龙辉闻得此言,他不禁注意起来,收腹提肛,下意识地紧锁元阳。
鹭眀鸾暗骂小蹄子真是毒舌。
“陛下,且躺下软榻,待臣妾伺候你,如何!”
鹭眀鸾俏脸媚红,情欲熏蒸,柔荑在龙辉胸口推了一把,让他顺势躺卧在床上,背倚软榻。
美妇人站起身来,攀上龙床,与此同时她玉指捏住裙带,轻轻一扯,纱裙顺着玉润柳腰脱落下来,纱裙之下竟是光滑赤裸,未着亵裤,也未系汗巾。
她全身赤裸,双乳如峰峦起伏,柳腰水润结实,腴臀翘腻饱满,玉胯间黑绒染水,腰臀处更有美人细涡,宛若含笑朱颜。
鹭眀鸾分腿跨上龙辉身上,玉手撑住男儿小腹,眼眸柔情似水,咬唇含笑,柔荑握住龙根,调整角度对准蜜户,将龟菇抵在蛤脂嫩唇外,轻轻研磨了几下,花房里的汁水便汨汨而流,润得龙冠潮热。
鹭眀鸾并不急着吞纳龙枪,而是轻轻摇摆臀胯,以肉穴外的两瓣蛤脂花唇摩擦龙首,而穴口外的柔绒也摩擦着龙冠,还时不时地扫在马眼处,叫龙辉脊背椎骨生出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得马眼被美妇柔软的耻毛一扫,全身气血都快倒流而出。
鹭眀鸾的水草不如剑仙母女那般丰盛,但也算浓密,兼之柔软细滑,沾上淫汁后更加腻润,湿漉漉地往男儿胯间一扫,倍添销魂滋味。
龙辉被她挑得欲火暗涌,烧心而上,哼了一声,手掌把住她腰胯两侧,往下一带,龙根立即叩开鸾关,直取雀腔密道。
鹭眀鸾顿觉花蕊一酸,柳眉紧蹙,哎呀一声媚吟夺口而出:“好,好深……”
再探雀巢,龙辉内里水润紧凑,丰腴肥嫩,有种陷入水绵的感觉,并不促人生精,又给男儿带来莫名快感。
傲鸟族女子的体质便是如此,可以带给男子极大快感,又不像狐族和蛇族那种吸人骨髓的媚术,既迎合男子的肉体需求,又让男子心理得到满足。
龙辉躺在床上,甚是闲情地看着鹭眀鸾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情形,只见美妇坐在男人的身上,娇躯淫媚地扭摆,用自己的蜜穴不断地吞食那根紫红肉棒,而身下的男人偶尔会配合着美妇的动作,轻轻耸动着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