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片刻,龙辉提起粗壮的根茎朝前一挺,肉柱没入花径。
龙辉又故意送了几下肉柱,笑着道:“明鸾,粗不粗?”
鹭眀鸾嘤咛轻哼:“粗!”
龙辉似在炫耀地道:“长不长?”
“长!”
“深不深?”
龙辉说罢,龙枪毫无征兆地猛刺美妇花蕊。
“好……好……深啊!”
鹭眀鸾昂首娇啼,发出销魂畅快的叫声,她性子洒脱,跟龙辉欢好后根本不会压抑自己,尽情享受爱郎的疼惜。
龙辉用手指点了一下鹭眀鸾腰间陷窝,笑道:“民间有传说,腰间的酒窝被称为美人涡,有这种涡的女子可是绝代尤物,祸国殃民!”
鹭眀鸾媚眼如丝,笑道:“祸国殃民?咯咯,谢谢夸奖!”
娇笑间,回首跟龙辉索吻。
白翎羽缓过气来,睁眼朝旁边看去,便看见龙辉那粗大的命根子在鹭眀鸾体内出没。
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丝丝白色细沫,鹭眀鸾那娇腴蜜穴被干得两片鲜红嫩肉翻来翻去。
这生在腰间的美人涡其实是女子深层肌肉锻炼的结果,再由丰腴挺翘的臀肉往上形成一个挤压,便会腰间形成一个陷涡,龙家一门女子身段极好,兼之练有上层武艺,所以也都有这美人涡,但并不如鹭眀鸾那般明显,比如楚婉冰和洛清妍虽是身段婀娜,但体质柔软,所以腰臀间的涡儿只是浅浅的一个小陷,于秀婷跟魏雪芯母女臀肉丰腴,再加上常年习武,故而美人涡也比大小妖后明显,但她们母女两因为修炼剑术,体质相对多了几分硬朗,少了几分柔美,所以窝儿也只是深邃,不如鹭眀鸾那般又圆又深。
鹭眀鸾跟涟漪皆是出身傲鸟族,该族女子喜舞,也因此令得身姿体质多了几分柔软韧性,使得腰肢润细,美涡楚楚。
鹭眀鸾也是极为快美,润玉细腰娇媚扭摆,带动翘臀研磨,花径抽吸,让男儿尽享销魂。
龙辉感到男根被一团湿润的腻脂裹住,极为舒服,不似大小凤凰那般促人生精,能在一摇一摆间缠卷柔抚男根,就像是无数只玉手在上边抚摸,极为舒服。
龙辉暗自比较身边女子的花径美穴,大小凤凰不消说,那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换了个普通男子直接精尽人亡,大小剑仙虽然花心短浅,体质敏感,但她们高潮的瞬间便是阳辱之刻。
鹭眀鸾跟涟漪这对大小孔雀却是不同,体质既有妖族女子的媚骨,堪受男儿鞭挞,但比起大小凤凰更为温和,使得男女双方能同享快感。
鹭眀鸾那温润多汁的身子让龙辉极为舒爽,不用像对妖仙四后那般提起十足精神,只需顺其自然,便可轻松享受男欢女爱的快美。
龙辉抽了几枪后,一把将鹭眀鸾拉坐到怀里,翘臀压在小腹上,那肉绵绵,弹呼呼的感觉及时舒服,再抱住她纤润的蜂腰缓缓抽动,那种感觉比起极乐世界还要销魂。
鹭眀鸾背对着男人,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极为欢快,两颗豪乳随身起舞,乳波绵延不绝,奶浪激荡起伏,细腻的香汗在双乳跌宕间甩得四处都是,好几滴都落在白翎羽脸上,羞得这公主面泛赤霞,双目紧闭。
龙辉一边捏着鹭眀鸾跌宕起伏的巨乳,一边朝白翎羽调笑道:“小羽儿,你怎么也脸红了,我还以为咱们家就雪芯跟素雅脸皮最薄,你如今也向她们靠拢了!”
白翎羽耳根一热,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没心没肺,没脸没臊啊!淫棍色鬼!”
龙辉道:“说得好,为夫日后便做个极乐销魂大帝,天天跟美女佳丽共度良宵。”
白翎羽哭笑不得,龙辉则继续在鹭眀鸾体内鞭挞,一根粗物在美妇花径内来回抽动,里里外外都被汁液润得细滑,乌黑的耻毛沾满了淫液,显得更加夺目。
龙辉沉声一喝,枪法更加凌厉,刺得美妇人花蕊开阖,汨汨流泪。
“呜呜……啊啊!”
鹭眀鸾只觉得魂儿都快被捅飞,心花怒放,汁液横流,倏地嫩宫一软,竟是挨不到龙辉射精便先泄身,油腻腻的阴精裹了男儿棒首一圈,着实销魂。
龙辉扶着美妇人蜂腰,吻了一口她耳珠,吹气道:“明鸾,你就完了?”
鹭眀鸾媚眼若水,腮染桃花,颇为不好意思地朝龙辉笑了笑。
“人家只是先热身一下嘛!”
鹭眀鸾娇笑地挪起蜂腰,艳红的花瓣将肉柱轻轻挤出,带出一注汁液,油腻腻地浇在男儿肚子上。
望着两瓣腻润的花唇和内里鲜艳的媚肉,龙辉不禁起了爱耍之意,于是便推着她肥嫩的屁股,让她伏在桌上,随后便凑进她臀股间,顿时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淡淡的腥骚,但更多是艳熟的沐香。
龙辉凑近香喷喷的玉胯上,抬眼所及便是幽门深谷,沟壑水溪,细看之下花户妙处,颤抖开阖,因为雨润方过,刚被自己戳弄过的嫩穴更是舒蕊展瓣,分外动人,淫香骚味扑鼻。
龙辉喉头发干,当下以指拨开唇瓣,露出内里桃源嫩心,里面已经是浊蜜横溢,着实淫靡可口,便即张口便吃,鼻子抵住鹭眀鸾的花唇,从鼻孔喷出灼热的气息,熏烤得蛤唇嫩脂几乎融化,随即舌头轻轻卷吸着蜜裂,鹭眀鸾高潮一遍的躯体更加敏感,被男儿舔得娇喘迷离,媚吟腻喘,唇里啊了一声,两眼一闭,阵阵快美直涌将过来。
龙辉伸出舌头,又舔又钻,吃得唧唧有声,引得膣内春水一股接一股,决堤而出。
龙辉极为兴起,舌尖倏地闯关直进,伸缩挑掘,将美妇人品得香汗淋漓。
“啊!……坏小子,别,别扣那儿!”
鹭眀鸾忽然发出一声娇啼,细润蜂腰一阵抽搐,原来竟是菊门遇袭。
只看龙辉伸出食中二指,向微阖的菊门中戳去,菊穴因为早已被花露润泽,二指一下就戳了进去。
鹭眀鸾给他拿住要害,心中又羞又喜,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臀胯扭动,浪声而道:“龙辉,好夫君,你是想要人家小命吗,下手这般狠决……呜呜,轻点,别扣了!”
龙辉见她浪态可掬,顿起采菊之意,手指在温滑的菊道内轻轻挠动,道:“明鸾,我想要后面,给我好吗?”
鹭眀鸾被他逗得一腔淫火无处释放,娇嗔不已,回头啐道:“人家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啦,还问这些羞人的话做什么!”
说到后几个字,竟是柔声细语,含羞带娇。
龙辉见佳人不怪,还主动地把肥股玉臀向上翘了翘,心中大喜,挺身上前,将龙冠对准微微开阖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鹭眀鸾娇哼一声,周身皆美,如坠云端。
龙辉伸手掰开臀肉,玉股臀缝纤毫毕呈,娇嫩菊门宛如早晨滴露,分外夺目,再看自己一根龙枪没入臀沟之内,菊蕊嫩肉被巨龙带出来,压回去,形成一层薄薄的肉膜箍在龙筋外围,好不淫靡。
鹭眀鸾后庭内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菊穴,龙冠堪堪抵住深处肠壁,竟让她莫名快美起来,迅速调整状态,淫欲激昂,引得前路花穴中津迸水流,花露自泄。
龙辉也感觉到她菊肉收缩,而且隔着一层薄皮感受到花蕊的颤抖,顿时知道这妖妇来了兴趣,于是便腰肢发力,尽情冲刺。
鹭眀鸾美目微阖,舒心地感受后庭胀塞的快感,巨龙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竟是带动前路快美,杵隔着薄皮划琼肉,有种若聚若离的朦胧感,竟比直接重插前穴更加美妙,眨眼间便遍身趣畅爽乐,腔壁紧收,牢套灵龟。
龙辉见鹭眀鸾爽极,顿起惜香怜玉之心,不由得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熟美妇。
鹭眀鸾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龙辉,人家感觉来了,里面痒得紧……你快点好吗。”
在鹭眀鸾的淫声浪语下,龙辉欲炎更盛,粗暴地用双手包住两颗汗津津,肥嫩嫩的傲峰肉球,腰杆奋力疾顶。
鹭眀鸾则腰臀款摆,腰臀间的两朵美人窝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加盈盈夺目,深邃圆润的肉涡内竟聚满了汁水,随着男儿狂奔戳刺,汗水不住外溅,但有很快被肌肤下渗出的香汗填满肉涡。
帐内只闻鹭眀鸾的娇腻呻吟,淫声媚啼:“塞的好深好满,胀得好舒服,好哥哥,好丈夫,妾身爱死你了!”
这妖妇一旦动情丝毫不在她师姐之下,而且比她师姐多了一份野性,只求纵情欢悦,哪管她人好恶,也幸亏龙辉在帅帐四周布下封印结界,要不然她这一嗓子恐怕早已传遍千里。
“妖妇,不知廉耻,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发春吗!”
龙辉抱住鹭眀鸾纤腰,提臀狠捣,好似在教训鹭眀鸾。
然而鹭眀鸾立时峰颤身摇,花浆翻飞,菊瓣嫩肉被狠狠地翻进带出,前路花穴内露水如决堤般涣涣疾涌,顺着玉腿倾泻而下,转眼间已丢了两三回,却依然奋勇撑持。
龙辉越发激动,伸手解开她发簪,一头如云秀发如瀑布般洒落,带着丝丝发香和汗香钻入男儿鼻中,令得龙辉更加兴奋,伸手便将她秀发扯住,就犹如策马狂奔般,以龙鞭抽打这匹雪白丰腴的母马,驰骋床底。
鹭眀鸾感到发梢一阵刺痛,也不知为何,体内快感竟随着这丝丝刺痛而迅速堆积,然后爆发开来,越发管不住自己嘴巴,浪声不绝于耳,螓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更是调皮地四散飞扬,蜂腰粉臀也不停的前后左右筛动,奋力的迎合龙辉的抽插,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龙辉抱着她的雪臀交合,柔韧龙首刮弄菊腔软肉,酥软快感侵蚀心神。
鹭眀鸾也是收起臀屏气,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房中媚术层出不穷,那敏感的菊穴牢牢咬住肉棒,内中传来那一片火热紧窄的感觉,令得龙辉心酥魂荡。
龙辉尝过大小凤凰那极品美菊,吃过大小剑仙肥腻臀股,如今再探鸾妃后庭,竟也察觉这也是罕见的名器,竟然越弄越紧,不禁暗叹一声这些妖女真是上天之恩物也。
龙辉尽兴抽弄,插入便直顶肠口,退走则全根而出,狠抽猛插便是为了享受那瞬间的紧逼快感。
迅猛地急顶数千回,龟首被美妇菊穴箍得发麻发胀,当真爽利无比。
又见鹭眀鸾媚态翩然,不由愈看愈痴,愈干愈强,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明鸾,你真的好美,我快受不住了。”
鹭眀鸾美目如丝,娇声曼吟道:“你不要用那缩阳之法好吗,人家想要你的雨露哩!”
龙辉点了点头,鹭眀鸾又道:“射进前面好吗?”
美人软语,听得龙辉心头一热,将枪抽出转攻前穴花径,一口气便是百多提,已觉再难按忍,颤声道:“明鸾我要射了!”
鹭眀鸾娇声道:“射进来,射进来,人家要给你生个女孩,然后也像师姐那般,母女共事一夫!”
她纯属是美得发昏,故而口吐秽词胡言,但也叫龙辉一阵莫名兴奋,腰眼一麻,龙嘴一张,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鹭眀鸾给热浆一浇,直烫得浑身打颤,花心噗噗乱跳,竟尔琼浆迸丢,汁液顺着腿根流下,脚下地板尽皆湿透,淫语呢喃,无所不出。
鹭眀鸾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而白翎羽却被她最后那句话惊住了,不由得呆呆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