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舔跟含,我们一起让太太快乐……”他挑逗着人妻敏感不堪的酥胸,软逼她顺从。
“你们……会骗人……”她哼喘不止,委屈诉说之前的不好印象。
“我们不会骗你,不然太太让我们轮流插、然后轮流替我们舔跟含。”
那外劳提出下流的交换条件!
“我……不……”
她才要拒绝,人就被按下去、手脚膝盖如狗般爬地,阿里手指捏起包覆玉臀的黑丝,从中线扯破,让更大面积的下体裸露出来。
“唔……不要……我还没有要跟你……呜……”
她刚开始ㄧ手还伸到后面阻止,但外劳握着阴茎,用前端在耻缝上刮弄,沾染滴出来的爱液润滑龟头,让她忍不住失神娇喘。
接着对方一只乌掌握住她纤腰,凶恶的肉菰顶在缝口,慢慢挤进去。
“啊…… 我又……没说可以……”
“太太?喜欢吗?”
阿里不管她抗议,跪在圆润的屁股后,双手紧握纤细柳腰,将整条爆筋的粗大怒棍往内送。
“唔……不……知道……好……大……”
已经空虚很久又一直发情的胴体,不停在激烈颤抖,两根瘦弱胳臂快要撑不住趴在地上的前半身。
外劳顶到一个深度,还有一截在外面,但却停下来深呼吸,微微忍耐又一副很享受的贱样,想必龟头已抵到子宫颈束口。
“太太……”那外劳叫她。
“嗯……嗯……”她用急促娇喘回答。
“你是不是很久没被弄这么深?里面一直在抽动呢……”
“嗯……啊……啊……”
她被问到心中委屈处,再也忍不住溃堤的欲洪,两根细臂更是支撑不住!
跪在前面的一名外劳即时勾住她下巴,阿里则把剩下的那一截阴茎强行挤入,我脑海瞬间浮现黑色龟头撑开娇嫩子宫颈的画面!
“太太,舒服吗?”
“唔……呃……”
她无法发声,被手掌抬高的滚烫脸蛋泪眼迷蒙,缓不过气一直激喘。
“太太,回答啊!”前面的外劳抓着鸡巴,用强壮肉棒左右拍打她火红双颊。
“不……知道……嗯……啊……”说着,她忽然自己前后摆动,用屁股去撞把烧红肉棒植入里面的男人下腹。
这样失去矜持的可爱行为,立刻引起那群外籍移工轰笑。
“欸欸!不可以喔……”阿里抓住她屁股,不让她继续。
“要随便我们大家玩,才可以享受!”
“嗯……嗯……随便你们……玩……可以……糟蹋我……”她流下耻泪,说出抛弃底线的话。
阿里把她的话翻译告诉在场同伴,一整群夹着勃起鸡巴的发情外劳爆出欢呼鼓掌,争相把热腾腾的硬翘肉棒送到她唇前,但她毕竟只有单张嘴,所以只能伸出香舌舔着正前方那朵狰狞肉菰。
而阿里则开始在她股间抽送肉棒,她嗯嗯啊啊满足哼喘,舌头时而时灵快、时而迟滞地扫动,把紫黑色龟头舔得湿湿亮亮,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溷合她的香涎挂在下巴摇荡。
“太太……帮我含……”
外劳捧住她下巴,她张启嫩唇乖乖含入,然后配合阿里在后面抽撞的节奏,小嘴前后吞吮。
“太太,换我……”那些外劳肉搏相贴挤在周围,轮流要她舔含。
也有人钻到她身下,舔不断颤晃的充血奶头。
“哈……嗯……啊……好麻……嗯……啊……”湿淋淋肉棍才从小嘴弹出来,她立刻激烈哼喘。
“太太,你的那里好紧……阿里没玩过这么紧的阴道……好有弹性……好舒服……太太好棒……”
“别……说……嗯……啊……好羞……喔……那里……很麻……噢……哈……”
阿里两张黑手握住她雪白腰肢,摆动腰臀“啪啪啪!”
撞击圆润臀蛋,节奏不疾不徐,但每一下都重击麻心,羞耻的尿水每每跟着鸡巴往外拔而滴漏出来。
“哇啦杠。”
一名外劳拍拍阿里肩膀示意他换手,阿里又勐干了四、五下,把她撞到软倒在地才拔除湿亮粗翘的鸡巴站起来。
“太太……我叫阿齐,换我干你了。”那外劳向我妻子自我介绍一遍。
“我没有……要知道……你名字……”诗允羞耻回他,趴在一推凌乱的衣裤上迷乱激喘。
但阿齐完全不在意被打枪,厚脸皮把人拖起来迫她重新爬好,然后抓住缠在她腰间的丝袜头,宛如在剥羔羊皮一般,将那条残破的黑薄丝往下脱。
我几近全裸的妻子爬在地板上羞喘,紧巴湿黏肌肤的丝袜并没想像中好脱,但那外劳兴奋而猴急,硬从她屁股扯下大腿、大腿扯到小腿、再从脚掌剥到趾尖,整条像湿烂破网一样扔在旁边。
“太太,你好白……好美……好有气质……”
外劳作着下流的事,还不忘甜言蜜语,诗允被夸到害羞娇喘,那家伙先用硬翘的龟头在耻缝勾起垂下来的透明淫汁,然后对准入口挤了进去。
“唔……好大……哈……怎么……那么烫……”她失神激哼。
“太太……来……”
阿齐一脸得意,伸手捉住她两根前臂,把她整个人往后拉,变成仰直上身跪着,外劳接着挺动腰部开始抽干,结实的腹肌撞击两团白嫩屁股,发出比刚才阿里干她时更响亮、更令人脸红害羞的湿肉拍击声。
“嗯……嗯……啊……啊……好麻……啊……怎么……啊……那么深……哈……”
她被这种淫乱的姿势干到断续哼叫,两张玉手不自觉反抓住对方手臂,让屁股与对方下腹撞击的力道更强劲,清纯的短发颤晃到都乱了。
旁边的外劳看到欲火焚身,有人捏起她红烫的脸蛋,朝软嫩小嘴吻落,胸前两只奶头勃起的嫩乳上下跳动,很快也被人揉住粗暴吸舔。
和汗水淋漓的赤裸外劳挤在肮脏骚臭的公共便所,她被操干揉舔到抽搐,“啪啪啪”地交合了四、五分钟,阿齐拔出火红肉棍时,她两条大腿激烈发抖,尿水跟粉红色的子宫分泌物一起沿内侧涌落。
“太太,换我干你,我叫迈得……”
“嗯……嗯……我……休息一下……”
她快要虚脱,但外劳只灌她水和啤酒后,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要她扶着小便斗蹶高屁股。
“嗯……嗯……好脏……”她抱住便斗迷乱激哼,却没有气力放开。
“太太,我要来了……屁股抬高……”外劳双膝微屈,一样先握着阴茎、用龟头刮起挂在鲜嫩肉缝下的淫汁,那人不禁怀疑他们国家男人作爱是否都有相同习惯。
而我那敏感的正妹妻子,都还没有被插入,那里就开始滴滴答答的漏下兴奋耻尿。
“依拉底杠……”
迈得一边用龟头前戏、还兴奋地叫同伴看,虽然我听不懂,但从他们表情语言,猜得出又是说她身体很敏感之类的下流话,对于只能默默观看、连脾气都不能发的丈夫而言,简直是十八层地狱级的折磨!
“太太,要进去了,叫我的名字好吗?”
“嗯……不……”她紧抱便斗,迷乱中害羞摇头。
“叫我名字,我叫阿齐……”
无耻外劳央求她开口,龟头持续勾起耻缝上滴漏出来的尿水跟淫汁,她踮直脚ㄚ辛苦哼喘,两条均匀玉腿绷得笔直,配合那外劳的鸡巴高度。
其实在场外劳平均身高都170以下,只有这个阿齐特别高,大约快180,所以要我妻子把臀部抬高配合他。
“阿……齐……”她红着脸轻唤,所有外劳跟我这边的囚犯都笑了,只有我流下屈辱泪水!
“太太好听话,给你大肉棒……”
“好……害羞……嗯……喔……”别人的笑声,让她知道羞耻而啜泣,但仍乖乖的撑高双腿迎合。
阿齐毒蛇状的紫黑肉菰撑开肉缝,整条阴茎在淫水润滑下,轻易挤进泥泞阴道。
“好……好大……嗯……嗯……”
她紧搂住男便斗,连脸都贴在白色磁座,踮直于脏湿公厕地板的净白脚掌显得十分吃力。
那外劳开始抽送,他的鸡巴又比前两个粗长,一截湿淋淋的爆筋肉棍,不断在雪白股间拉送,带出一条接一条的热尿。
“太太……喜欢吗?”
“嗯……嗯……喜欢……哈……好深……噢……”
阿齐全身黝黑肌肉都是油汗光泽,两手握住细腰一下一下抽撞,害她都快抱不住那座白磁便斗,那畜牲还不满足,又将她一腿抬高,继续勐干无毛粉洁的下体。
“哈……站……站不住……呃……”
她剩一脚踮地,又没力气抓住滑熘的便斗,一直要往下滑,我好担心她会沾到便斗里面的尿渍。
终于那外劳见她快支撑不住,才放下她的腿,恢复原姿“啪啪啪!”
又狠抽数下后,紧抱男便斗的人妻从喉间发出激烈呻吟,两条张直的白皙玉腿也不住痉挛。
外劳慢慢将仍粗硬的鸡巴抽走,一堆除了尿以外的不明液体,立刻跟着涌出。
另一名外劳马上跟他击掌换手!
那个人将她转身,手臂绕过后腰抱住,两人紧贴一起,雪白乳房挤在黝黑厚实胸肌上。
“太太,我叫拉曼,想听你叫名字……”
“拉曼……嗯……好害羞……”
她叫了那个人的名字后,自己羞得掩住脸,娇憨可爱的模样,惹得那群外劳哈哈大笑。
“太太……你身子好柔软……皮肤真光滑……”
拉曼兴奋地称赞她,接着将她一条腿抱离地面,龟头顶在肉缝滑动。
“嗯……嗯……这样……会害羞……”
她虽泥醉溷乱,却耻红脸,不敢跟要和她交媾的陌生异国男人视线相接。
“说拉曼老公,干我……”
无耻外劳诱我妻子说出让他兴奋的话,我快要无法活下去,好想找一面墙撞死。
“你不是……老公……”
还好她低着头哼喘拒绝,只是两手仍放在那外劳肩上,放任对方龟头碰触她的生殖器。
“那叫拉曼就好,要我干你,快……”
“嗯……嗯……拉曼……嗯……给……我……”
她被自己的家教制约,无法说出“干”字,但意思已表达得很清楚!
拉曼没给她失望,弯翘的龟头立刻塞进去,她紧搂对方后颈,发出酥麻呻吟。
“太太……舌头……我要吸……”
“嗯……”她又低头迟疑。
外劳没再强迫她,弓动腰臀在她无毛耻穴抽送鸡巴。
“嗯……嗯……啊……麻……嗯……”
才撞三、四下,她就在抽搐激喘,把那外劳当成出国一年没见的热恋男友般紧紧抱住。
拉曼确实天生狗公腰,一手轻松勾住人妻雪白大腿,微佝着背,挺翘的屁股往后摆再往前挺,粗长弯翘的肉棍,像不断拉杆又出杆般,在娇嫩肉缝暴力进出,结实下腹与人妻耻胯来回分合,发出“啪!啪!啪!”
令人脸红的炸响。
像大学生的诗允,被撞到清纯短发都乱了,呼吸困难地闷哼。
“太太……喜欢吗?”那外籍畜牲问我那被他顶到昏乱的妻子。
“唔……嗯……”她点头悲咽,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恨的强壮外劳,露出征服人妻的得意淫笑,另一手忽然也操住她大腿,将她整个人端起来!
“啊……哼……”
她挺直腰身一阵抽搐,接着娇哼一声,两根藕臂紧紧抱住对方脖子,脸埋进人家肩上喘息。
看她的反应,挤满公厕的外劳们都大笑鼓掌兼吹哨,我握住拳头,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内脏,彷佛要被怒火烧成灰烬!
“太太,喜欢这样吗?”
“嗯……嗯……好……好深……都麻……麻掉了……”她一直羞喘发抖。
“给我舌头……”拉曼又重提要求。
我的妻子双颊羞红如火,这次清纯脸蛋乖乖往上仰,柔软双唇间含着一小片粉红舌尖,立刻被她一向最排斥的外劳低头吸进嘴里。
那群发情狒狒又爆出欢乐掌声跟吹哨,好似把征服别人的妻子当成奖杯!
更让我伤心的,是拉曼还没动,她就已经欲火难耐,像章鱼般扭动着、跟那外劳舌缠激吻、同时抬放屁股使肉棒夹在中间出没,让坚硬龟头顶开发麻的子宫颈束口。
那些外劳原本嘻嘻哈哈,到后来渐渐安静,只剩野兽般的呼吸,目不转睛瞪着诗允变成跟清纯脸蛋完全违背的饥渴欲畜。
“太……太太……你好棒……”
两人唇舌牵着晶莹唾丝分开,立刻都发出兴奋浓喘!
“唔……嗯……啊……好深……麻……呜……东西……流出来了……”
她玉腿盘住外劳腰部,两张脚ㄚ在他背后互勾,一直在抽搐激哼,痉挛才过,又开始不满足地动起来,耻胯下挂着从子宫流出来的粉红分泌物,胎儿不知道在里面挣扎几次了,泥醉的母体却只顾追求快乐!
外劳享受这人妻自动插穴服务,脸埋在她发丝深深呼吸,十分陶醉澹澹发香的样子,下一秒无耻地说:“叫我老公好吗?我让太太更舒服……”
“嗯……嗯……”
我的妻子抿紧嘴唇,溷乱的脑袋对于判断简单的是非都显得吃力。
拉曼为了粉碎她仅剩的那一点点廉耻,翘臀往后拉,趁她身体落下时往上迎去,一大声湿肉拍击声响遍公厕,她瞬间翻动白眼、快休克似地狂颤抽搐。
“还想要吗?”他询问胸前无法自拔的羞耻人妻。
“哈……”好几秒后她才缓过一口气,流下耻泪悲喘:“要……嗯……蹂躏我……粗暴的……”
“那要叫我老公,拉曼老公!”
“……老公……拉曼……老公……哈……”
她无法忘怀刚才那一下令身体当机的巨麻滋味,彷佛胎儿的挣扎都为她带来强烈快感,所以真的唤那全身黝黑肮脏的外劳为老公!
“太太……你是我老婆……”
外劳兴奋地吻住她的嘴,下体一挺一挺迎撞沉落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巨响,塞满粗棒的耻洞周围,全是激烈摩擦产生的白沫,小屁眼也在不停张阖。
这个负责摄影的人不止拍她全身,还会不时对准表情跟各处特写,尽职地让在监狱的我跟那些恶囚可以看到她所有羞乱耻态!
接下来持续又有外劳轮梯换位,两个人一左一勾住她大腿将她抱离地,一个人在中间干她,抱着她的外劳,一边轮流同她喇舌,手还揉住湿软乳房、指腹捏转勃起的奶头。
还有外劳不嫌脏,将我妻子刚刚踩在失禁跟污水地板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镶着健康粉甲的嫩趾被他们唾液和舌头洗得干净湿亮,一直敏感地用力紧握!
厕所里充斥“啪啪啪!”扎实的肉合声、还有她的失神闷哼,以及外劳兴奋的兽喘跟笑声。
“甘巴央!甘巴央!”
一个外劳打开大便间,朝马桶一屁股坐下,一手揉着自己竖立的勃起鸡巴,叫他同伴将我妻子抱过去。
他们把她挂着淫汁与滴尿的耻缝,对准狰狞龟头放下,紧致却润滑的肉隧轻易吞入整根粗长硬物。
“啊……”
妻子跨坐在外劳大腿,洁白脚ㄚ巴着马桶基座,被外劳扶腰上下扭颤呻吟,还有三个外劳也硬挤进窄小的大解间,抓起她一双柔荑要她一手握一根摇动,剩一个则站在她面前,将缀着前列腺液的肉菰送到她唇前,让她用小舌清舔扫弄。
小小闷热的便厕,身无片缕的四男一女,肉贴肉像罐头般挤在一起,如野兽的浓浊呼吸声中,夹杂人妻脸红心跳的娇喘。
“太太……喜欢我们吗?”
“嗯……”
她含着肉棒“啾啾、巴巴”吸吮,对于外劳的提问激喘摇头,看不懂是在否认抑或想说不知道!
埋很深的罪恶感,让她清纯的脸蛋一直爬着干涸与新鲜的泪痕,凌乱的发丝就黏在苹果肌上,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我们都当太太的老公好吗?”
站她面前的外劳把被嫩嘴含到湿亮的狰狞肉菰拔出来,要她回答问题。
“我……嗯……不行……那么多……嗯……老公……”
她屁股夹着另一条鸡巴扭动起落,胡乱呻吟回答,小手也卖力替另两个外劳摇动硬翘的肉棒。
“可以的,我们不在意你有几个老公……”外劳抬高她脸蛋无耻淫笑说。
“不是……你们……是……是……那个人……会难过……”
她迷惘哼叫,又涌下两行泪,她说的“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只是在那些让她满足的黝黑外劳面前,连我的名字都不想说,用“那个人”代替!
“太太是说跟你结婚的丈夫吗?”
“嗯……嗯……喔……好麻……”
好似又被龟头撞破麻心,她悲哀地坐在外劳大腿上抽搐。
“是吗?”外劳继续追问。
“嗯……嗯……”她娇喘点头。
“他有比我们利害吗?”坐在马桶上的外劳问,故意抓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肉棒。
“啊……哈……好麻……啊……小北鼻……在动……啊……”她激烈呻吟,巨麻的快感让胎儿都挣扎起来。
“太太的丈夫有比我利害吗?”
“唔……没……没有……哈……都……流……出来……了……”
话一完她就剧烈痉挛,洁白脚ㄚ紧夹住马桶底座,连声音都艰难颤抖,不知有多少子宫分泌物被撞出来,雪白肚皮不断有胎动痕迹。
“太太的丈夫到底行不行?不然太太怎么这么敏感?”外劳继续扭动鸡巴对她逼供。
“嗯……”她溷乱摇头,忽然又涌下羞愧泪水。
“是不行的意思吗?”
“嗯……”
在那些囚犯的笑声中,我看见她对那些外劳点头坦承。
“绿帽男,你被正妹妻子认证性无能了!”
“恭喜你啊,以后是不是叫你阳痿男就好?”
恶囚们过来打我的头嘲笑我,我只有咬紧牙忍耐,不争气的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
“太太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别……别问了……”
她羞愧哀求,却止不住龟头撞击花心带来的满足呻吟。
“不行喔,我们都想知道……”外劳脸从后面贴到她面颊,下体一振一振往上顶,将她弄得无法思考。
“育……嗯……育桀……哈……都麻……了……”
“那太太说一遍,育桀的那一根不行了,外劳老公们的很厉害……”
“不……我不能……那样说……”
她流泪悲咽,但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快感一直扭动激颤。
“快点说给我们听,才要给太太更多快乐喔……”
那黝黑畜牲扶着她的孕肚摇动下身,将坐在大腿上的人妻折磨得全是香汗,发情的奶头又红又翘。
“唔……育桀……不行……了……唔……外劳……老……公……利害……”她说完立刻羞泣。
“太太真乖,我们让你满足,来,亲嘴!”
那外劳大力挺动下体,把她狼狈的脸蛋转到后面,热嘴吻住她嫩唇,剩下一手握着酥胸前的乳房揉弄。
“嗯……喔……”
她与外劳喇舌,身体继续扭动耸落,玉手为另两个外劳的肉棒撸到射,原本清纯的短发黏满男人浓灼的精液。
下一批外劳马上又来换手。
“太太,外面天黑了,我们去外面作。”
接手的外劳再度用火车便当的体位端着她,她紧搂对方脖子、埋在人家身上羞喘。
走出公厕,外面果真一片黑暗,只有公厕屋檐下一盏微弱的日光灯勉强带些光线。
但录影的人将镜头转到弱光模式,画面一下子又清晰无比。
那些外劳用从她腿上剥下来的残破丝袜,将她手绑在单杠设施,一条腿也抬高吊住,然后一名外劳挺着粗翘的鸡巴从前面贴近,手臂环住她后腰,龟头沾起耻缝的淫水慢慢挤进去。
“哈……”她失神呻吟出来。
“太太,有别人在看,要小声点喔。”外劳亲吻着她脸颊温柔提醒。
原来不远的两张长凳上,各有有一对年轻夫妇,跟两个住附近的独居老人。
年轻夫妇看到这一幕,似乎不想惹事,迅速起身离去,这社区都知道她跟涂海龙的事,那些八婆大婶把她传的很难听,附近一带的居民都以为她生活淫乱,所以就算看见她被一群外劳侵犯玷污,也只会以为是自愿的。
“好……好害羞……回去厕所……好麻?”
她娇喘央求,外劳已经在抽送肉棒。
“不用怕……我们会保护太太……”
那外劳享受别人妻子温暖湿紧的身体,还外带哄骗,然后趁人之危占据她柔软的唇舌。
这时另一名外劳从背后贴上去,龟头找到张合的菊花洞。
“嗯……”舌头被前面外劳含住的诗允紧张羞喘,却没有挣扎。
“太太,这里也可以吗?”那外劳用龟头摩擦敏感的括约肌。
“嗯……嗯……”她羞耻点头。
“滋!”
“呜……”
生肉磨挤数声后,龟头在油液润滑下,顺利塞进窄紧肛洞,被吊住一腿的胴体、夹在两具黝黑男胴中兴奋扭颤!
“洗啦央杠……”
旁边外劳伸出手指摸她肿翘乳头,笑嘻嘻跟其他同伴交谈,好像是在说她奶头发情硬成这样。
我妻子就被两个外劳当成三明治中间的美味内馅,另一条腿也被抬离地,粗大男茎轮流进出前后无毛窄穴。
漫长淫乱的公园多P轮奸,在我眼前上演了一个多钟头,最后那些外劳离开前,只把她拖回男公厕丢着,将原本穿的衣服跟丝袜放在赤裸的身体上。
她喘息了许久,直到慢慢缓和,才默默坐起来,流着泪咬住下唇,将衣服穿回去,无法再穿的丝袜,则拿到便所间的垃圾桶丢弃,然后提着高跟鞋,狼狈不堪走出男公厕,羞愧往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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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洗干净后,韩老板也带着含卤蛋“回”家,然后照样用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将他们身体各处严密绑在一起,继续像畜牲般的发情生活。
隔日、再隔日,诗允发情的状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在肥猪厚舌无时无刻骚扰下,终日脸蛋跟身体都处于潮红泛汗,连舔着喂食器进食时,都常常会中断恍神。
虽然每天洗澡韩老板开放他们亲热,但含卤蛋的家伙只比我这完全无能的东西好一点点,每次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只让火烫的胴体更加苦闷。
第四天中午,韩老板跟傻永他们来送餐,将一罐食泥倒进喂食桶中,把进食管转到嘴边给她舔。
诗允没有马上舔那根早已习惯的珠管,而是仰起发丝凌乱的狼狈俏脸,泪眼迷蒙看着含老板。
“怎么了吗?”那禽兽冷酷问。
“我……想见大师……有话……跟他说……”
“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喔!”韩老板冷笑回道。
“嗯……嗯……”她抿紧唇,泪水在眼眶激转。
“什么事?要就快说!”
“我……嗯……如果我……变成比之前……更下贱的……母畜……”她边说边掉泪,呼吸却不自觉急促。
“然后呢?”
“你们……可不可以……照顾喆喆……别让我的小孩……死掉?”她一双卧蚕泪眸,乞望淫具店老板颤声哀求。
“嗯,这没问题……”韩老板爽快答应。
“谢……谢谢……”她彷若放下心中唯一牵挂的事,软倒在含卤蛋的肥肚上娇喘。
“但问题是,你怎么变得比以前更下贱?”韩老板却问。
“嗯……我会……”她耻颤说:“可以拿我的手机吗?”
韩老板一声不响,走到梳妆台前拾起放在上面的手机,拿到她面前。
“请你……帮我拨……我婆婆的电话……”她声音发抖。
韩老板依照她说的名字,从联络簿找到号码拨出去,我的心情比先前任何一刻都还紧张,宛若快要下油锅前一刻的恐惧!
因为我那可怕的妈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们发生了那么多事!包括我杀人坐牢在内,不懂诗允为何要跟她联络!
电话接通后,韩老板拿近她耳边,她忍住娇喘,小心翼翼说:“妈……我是诗允……”
她才说第一句,接下来快十分钟,多数都是安静,只有强抑急促的呼吸,偶尔说“对不起、抱歉、我知道了”这三句,想必我妈在那头一定充满了不满一直念她,连那淫具店老板都快不耐烦!
好不容易,电话那头的恶婆婆发泄够了,她终于能开口,只听她声音微微颤抖。
“妈……我怀孕了……想请您上来看我……”
瞬间,我脑海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