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浑身酸软无力,四肢好似散架一般,双腿间的疼痛尤为明显。她揉了揉眼,发现身旁已经没人了,客厅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
程雪又热又渴,嗓子疼得她发不出声。
低头一看,被子底下的自己依旧赤身裸体,浑身上下星星点点都是男人留下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吓人,看得程雪本就发热的小脸更加滚烫。
昨晚原来不是梦。
床单还没换,室内隐约还有两人昨夜留下的淫靡气味,腰部的痛感唤醒了程雪的回忆——昨晚男人粗壮有力的手用力箍住她的细腰,一下又一下撞开她紧窄的穴,榨出她汩汩的汁液,而她在情欲的催使下呻吟不断,扭着腰娇声恳求他轻一点。
他们真的做了。
转过头,程雪看到了昨晚做爱前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裙被整整齐齐迭好放在床头,有些讶异地拿起穿上,准备下床喝水,脚刚触地,却发现双腿根本使不上劲,伴随着刚起床的低血糖,直接跌回床上。
头疼得厉害,程雪下意识伸手去摸,不料触到了一片滚烫。
她……被做到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