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醒来,伸手揽住旁边还在酣睡的秀儿,思考着今天上梁山的事情,我打开空间界面,又看了一遍第二个任务的介绍。
任务二:时迁盗甲:在时迁盗甲后以不同于原着的方式上梁山,完成后可获得500试炼点。
突然,我发现屏幕的右上角提示我有个未读消息,我看了一眼时间,是昨天晚上秀儿勾引我舔她嫩穴的时候。
我好奇的点开提示,脑海边响起空间的空洞声音。
“叮!6567632166号试炼者,你已完成吞精100ML,现已转化为100天赋经验,你的天赋绿奴(LV1)已满足升级条件,将在下个世界额外增加升级任务,完成后即可升级,若失败则经验清零。”
秀儿因为是我的绿奴妻,因此提示音的声音也传入了她的耳中,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嘴里面还嘟嘟囔囔的说着话。
“唔——什么吞精啊?不要射嘴里——都射到秀儿的骚穴里面就好了——”我看着秀儿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大清早就开始发骚,还想着让人内射呢!”
秀儿这才回过神来,害羞的用被子蒙住了头:“哎呀,人家刚刚没睡醒嘛!夫君怎么这么讨厌。”
我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住秀儿的一颗乳头不停的揉搓着:“谁让我的秀儿这么迷人,还没两天呢,就用骚穴给夫君攒够了100ML精液了。”
“啊——夫君——轻一点揉——秀儿帮你攒够了精液——夫君是不是该好好谢谢秀儿——啊——”
“那秀儿想要什么感谢呢,要不要夫君给你找更多的大鸡巴奸夫来操你?”
秀儿拽着我的小手慢慢向下摸去:“当然——啊——当然要——要更多奸夫的大鸡巴来操——不过秀儿——秀儿现在需要夫君——先感谢一下这里——”“小骚货!”
我轻骂一句,随后钻入被子中,伸出舌头在无毛小穴上舔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秀儿敏感的身体就在我灵活的蛇舌下败退,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夹住我的一双玉腿。
此时天已大亮,我穿好衣服,只身前往东林客店,准备叫上汤隆去寻找丢失的家传宝甲。
而秀儿则呆在家中,打算休息一下后收拾要带上路的行李。
我按汤隆留下的纸条找到了他,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愧疚,这个190高的壮汉在我158的身高前显得有些卑微,低着头问:“表弟你来了,这个……咱现在去寻那个盗甲的人吗?”
我笑着说:“不急,你先跟我回家一趟。”
汤隆想起昨天在我面前在秀儿的嫩穴灌精,害怕事情暴露,顿时张口拒绝:“表弟,这一来一去耽误不少时间,不如咱俩速去速归,秀儿妹妹就让她在家等着咱回来便是。”
“表哥,如今我家中婢女均被赶走,只剩下秀儿自己在家,我有些放心不下。”
“表弟莫要担心,最多一两日咱就回来了,妹妹有邻居照顾,不会出问题。”
我见汤隆如此难以劝说,就知道这是未开发世界的意志影响。
按照空间所说,未开发世界的意志虽然并没有主观情感,但却会不自觉的控制剧情向原本的故事线上发展,如果有人要强行更改,必然会受到限制,更严重的则会遭受到反击。
我思考一番,觉得秀儿在《水浒传》当中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龙套,总共台词加起来不到5句,必然不会受到太多重视,便开口道:“我本不想带她,但秀儿说昨日酒后身体不适,今日起床觉得手脚无力,这才要我带她一起。”
我话里话外的暗示汤隆,因为他昨日接连内射秀儿十几次,如今才出此状况,汤隆虽然不想节外生枝,但一方面内心有愧,另一方面也想再见秀儿,便开口应了下来。
这就不得不提未开发世界意志的弱点,即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剧情人物的选择。
例如,它可以强化汤隆对赚我上山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从而促使汤隆拒绝我提出的额外请求,但当我提出秀儿的事情时,汤隆本身的性格促使他答应下来,这就是世界意志无法影响到的了。
更简单的说,就是世界意志只能强化某人的信念,但却做不到让刘备谋杀汉献帝,让曹丕匡扶汉室。
我带着汤隆先去车店买了辆四马拉的大型马车,内置有床铺、桌子等日常设施,堪称古代版房车。
汤隆见我如此花钱,忍不住问:“我们只是出去追人,用不着这样的马车吧。”
我笑了笑:“秀儿许久未出门了,此次也是带她出去见识一番,路途上已经是艰苦万分了,怎能在车上亏欠了她。不过表哥你可会驾车?我只和父亲学了些骑马的本事,这驾车本事可是不会。”
“这……我也不甚精通啊……”汤隆下意识的拒绝。
“那算了,这钱都花了,我就去再寻一位车夫去。”“哎,表弟莫急,我虽然不算精通,但四马马车,也是勉强能驾驭,车夫就不必了。”
“如此甚好。”
我心中暗想,世界意志果然也是喜欢折中的,如果我说买辆马车代步,它便会影响汤隆拒绝,但如果我此时提出再带一个车夫,那它便会觉得后者对剧情可能存在的影响更大,车辆什么的也就是小问题了。
汤隆架着马车来到胡同口,我们这才发现马车买的过大,竟然没办法驶入狭窄的胡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表哥,这车驶不进去,怕是要麻烦你进去帮忙拿下行李了。”
“这有什么,你等我把车停好就去。”
“那麻烦表哥了,你一会找秀儿就好,她会告诉你拿什么的。”汤隆面露疑问:“表弟你不进去?”
“这车里陈设简陋,我去隔壁绸缎庄买些缎子来铺上。”
汤隆答应一声,转身往我家去,脸上分明显露出意思喜色。
我则去隔壁绸缎庄,买了大量的丝绸软布,并凭借着钞能力让伙计们帮我打理好车厢内部。
只见原本简陋的车厢内部此刻已被装潢一新,车厢壁上挂满了粉色丝绸,床铺和车厢地面上被厚实的布料盖住,上面则铺了一层纯白色绸布,无论是坐是踩,脚底下都软绵绵的,感受不到一丝木板的坚硬,床旁边的桌子上铺着淡紫色桌布,上面摆上了几个汝窑的淡青色小碗。
马车内部便如同少女的闺房一般。
又过了一阵,汤隆提着行李从胡同内走出来,秀儿红着脸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跟了出来。
我接过行李放入车内,感激的对汤隆说:“多谢表哥了,要不然这行李我和秀儿怕是要多搬几趟。”
“无妨无妨,只是表弟你带着这么个匣子有什么用处啊?我们只是去追人罢了。”
“到时候表哥自会知晓。”
我一边搪塞住汤隆,一边将秀儿扶上了车,汤隆也十分自觉的拿起马鞭,驾着车向城外赶去。
再说秀儿进了车厢,见里面被我装饰的粉粉嫩嫩,自然是喜欢的不行,急忙脱了鞋赤着玉足踩了上去。
“啊——这也太软了,家里也比不上这车厢舒服啊!”秀儿像一个小女生一样踩着垫子,又扑到床上开始不停翻滚。
“哇!床也好软啊——秀儿还第一次躺在这么软的床垫上呢!”
我看着秀儿如此开心,心里也觉得欢喜,忍不住调笑道:“那日后夫君给秀儿找更软的床睡,不过秀儿这样翻滚,也不怕让人看去占了便宜。”
秀儿很没形象的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在自家车厢,哪用怕人占去便宜!”
我坐到床边,伸手捏了捏秀儿的小脸:“刚刚在自家屋子里都能被人占去便宜,怎么车厢里就不会了?”
秀儿原本微微泛红的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磕磕巴巴的说:“夫君……夫君别胡说……什么……什么在家被占便宜……秀儿……秀儿才没有……”我摸了摸秀儿的头发,笑着说:“如果我是秀儿,肯定不会在家里有外人的情况下换一身衣服,更不会只清理了自己小脸上的精液而忘记了头发上的。”
说完,我挥了挥自己的小手,上面沾着秀儿头发上残留的精液。
“呜——被夫君发现了——完蛋了——”
我捏住秀儿的小脸,假装生气的问秀儿:“你说还是不说呀?不说我就要上刑了!”
秀儿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不说,秀儿什么也不说!”
我见秀儿不开口,转身压住她的玉腿,手指开始在她的脚心抓挠:“怎么样,现在说不说?”
“哈哈——夫君——哈哈哈哈——夫君不要——痒死了——哈哈——我说——我都说——哈哈——”秀儿最怕脚痒,只是微微一挠便什么都招了。
“那你快说!自己怎么被占便宜了?”
秀儿白了我一眼:“夫君就喜欢秀儿被人占便宜!哼——就给绿帽奴讲讲,你的秀儿是怎么在家被人欺辱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听到楼下有开门声,便下楼迎接。结果发现只有汤隆一人前来,我见夫君不在,就想要故意的勾引他来干我。我假意下楼行礼,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假装摔倒跌坐在地上。汤隆赶忙来扶我,我便在他弯腰时趁势解开了他的腰带。”
秀儿说着说着,白嫩的小脚不由自主的踩上了我的小鸡巴,开始缓缓的摩擦起来:“小贱狗,光是听到妻子解开别的男人的腰带就发情了?”
我迎合着秀儿的摩擦,忍不住向她点头。
“我跪在汤隆面前,看着他的大鸡巴在短短几秒之间,从垂在胯下到直直的指向我的脸,一股专属于大鸡巴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哪像现在踩着的废物鸡巴,踩了这么半天都硬不起来。”
秀儿的喘息逐渐变重,双手也在向下摸去:“我当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无力的跌坐在他的胯下。我抬起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睾丸,然后张开嘴含住了它,你知道吗,光是含住他的一颗睾丸,难度就远比含住你下半身的所有小东西还要难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秀儿弯腰解开了我的腰带,将半硬的鸡巴和两颗小鹌鹑蛋轻松含入口中,甚至轻松到没有影响到自己讲话。
“汤隆用两只手捧起了我的头,微微弯腰,用粗大的鸡巴抵住了我的小口。我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顺从的张开了嘴,那鹅蛋大的龟头轻松的撬开了我的牙齿,插入了我的嘴里面。所以夫君知道为什我可以轻松含下你的鸡巴了吗?吃过那么大的鸡巴后,再来含小鸡巴,嘴里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还没完,他抱住我的头开始缓缓的抽插,一下一下,粗壮大腿拍打着我的脸颊,就像操穴一样操着我的小嘴,我张大嘴巴努力的想要含深一点,却被他直接按住了头,把整根大鸡巴捅了进来。”
“我的喉咙被粗大的鸡巴塞满,没有办法呼吸,我努力的想要吸气,但是每次呼吸都是在收缩喉咙给嘴里的大鸡巴做按摩,我感觉自己的视线在变得模糊,只有耳边的粗重喘息声和口中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我听着秀儿的描述,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小鸡巴也在秀儿的口舌侍奉下变得敏感,秀儿的小手此时已经伸入到亵裤之内,正在不停的揉搓。
“呼——夫君的小鸡巴听的有反应了哦!不过你的小可爱和那根巨大的鸡巴相比就差的远了,吸溜——滋——我被堵住喉咙操了三四分钟,就在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汤隆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我开始努力的收缩喉咙,好让大鸡巴插的更爽一点。然后,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就喷到了我的口中,唔——废物鸡巴——怎么这就射了射了——”我听着秀儿被暴力口爆的经历,忍不住也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啊呜——夫君射的真少,一口不到就全吞下去了——汤隆的大鸡巴顶着我的喉咙——可是一直射了十几股呢——射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秀儿将我的鸡巴清理干净,随后躺在靠垫上,双手掰开嫩穴,我心领神会,俯下身剥开秀儿的粉嫩骚穴,开始舔起秀儿的阴蒂。
“啊——其实最让秀儿难忘的——啊——就是被顶住喉咙灌精的时候——啊——夫君舔快一点——我也要来了——哈——大鸡巴射出来的浓精——会直接堵住秀儿的喉咙——啊——整个人会因为窒息拼命挣扎——”
秀儿的身体开始了颤抖:“啊——啊——我挣扎着想要喘息——但小嘴不听话——一直在吞咽精液——精液——太多了——哈——根本没办法全都吃下去——秀儿当时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精液憋死了——然后身体就彻底失去了控制——啊——啊——骚穴——骚穴里面的尿就又控制不住的喷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把秀儿又操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秀儿的脑子里全是大鸡巴了——”秀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一股清澈的水流随之喷入我的口中,我伸出舌头轻轻吻着秀儿的嫩穴,直到她从高潮的失神当中恢复过来。
秀儿将我拉回到床上,面对面抱住了我,高潮后的秀儿脸上的淫态缓缓的消散,露出了一副羞涩的样子:“呜——夫君,秀儿被人操小嘴操到失禁了,会不会很丢人啊?”
我伸手摸着秀儿胸前的一对椒乳缓缓揉搓,笑着问道:“那秀儿喜不喜欢呢?”
秀儿先摇了摇头,又缓缓点了点头:“呜——其实被大鸡巴顶入喉咙口爆的时候,精液会顺着喉咙直接射到肚子里,那时候会很想吐。但是窒息的快感又很强烈,脑子里会一片混乱,小穴也会忍不住尿出来。所以秀儿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但是如果下次可以,秀儿还想要被深喉口爆。”
说完,秀儿的小手突然摸向我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小脸贴到我的面前,小声的说:“其实夫君的小鸡巴最好吃,一张嘴就能轻松含下,轻轻一嘬就会流出精水。”
“你个小骚货,又拿你夫君做比较。”我低头吻住秀儿的小嘴,将口水和残余的淫水渡到秀儿的小嘴里。
“呜——夫君我错了——啊呜——明明你也很享受的嘛——只可惜时间不够——没来得及让他在我穴儿里也射上一次——”秀儿一边和我求着饶,一边继续嬉闹着。
在厚实的车厢的遮掩下,赶车的汤隆并没有发现车内的春色,还在装模作样的看着四周的大路上,好像真的在寻找着时迁的踪迹。
下午时分,我与秀儿正在车厢内休息,忽然听到汤隆在外大喊:“毛贼,你往哪里跑?”
我从车厢外探出头去,刚好看到他抓着一瘸一拐的时迁,我假装焦急的冲了出去,从时迁肩上夺下红羊皮匣子,可惜里面的铠甲早已经被取走,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匣子问道:“怎么只剩下匣子,你把我那宝甲放到哪里去了?”
时迁连忙求饶:“先莫打我,你且听我说。我为泰安州人士,本州有个郭财主,想要结识老种经略相公,却苦无宝物可赠,因此才使我与一个叫李三的前来盗甲。不想我从房上跌落闪了腿,才让李三拿了宝甲先行回去,只留下空匣在此。你若是拿我去吃官司,我就是死也不说,但你要是肯放了我,我便带你去抓李三,讨回宝甲。”
我假装沉思,而汤隆则在旁边劝道:“表弟,不怕他跑了,若是讨不回宝甲,再抓他不迟。”我回道:“哥哥说的有理。”
我让汤隆绑了时迁,驾着马车往泰安州方向赶路。
又行了有两三个时辰,汤隆寻了个酒家,想要买些吃食路上充饥,不想刚打开门帘,就见到一人对着汤隆纳头便拜。
汤隆赶忙扶起他来问道:“兄弟,你因何至此啊?”那人回答:“在郑州做了买卖,正要回泰安州。”
“正好,我也去泰安州,兄弟不妨同行。”
“全凭哥哥做主。”
汤隆大喜,转而向我引荐:“表弟,这位兄弟姓李名荣,是我去年在泰安州烧香时认识的,擅驾各种马车,不妨邀他同行,也好早日追上李三,拿回宝甲。”
“既然是表哥推荐,那自然没问题,只是怎好让他驾车。”
汤隆摆摆手:“不妨事,我这兄弟颇讲义气,咱路上载他一程,他必求报答,让他驾车正好偿了人情。”
“也好,那就麻烦李荣兄弟了。”
我心知李荣就是乐和,乃是专门来迷晕我好运我上梁山的,但我早有应对之法,也就顺势将他收留下来。
我拿了些银钱给了汤隆,让他多买些酒肉路上充饥。
不多时,天色渐暗,汤隆三人在马车前聊着枪棒武艺,我和秀儿则在车厢里小憩。
“表弟,先吃些东西再行路吧,一会天黑了好找个镇甸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追。”
“好!”
我从车厢内出来,拿了些牛肉和干粮给秀儿,随后便在外面同他们吃喝,汤隆也给时迁解了绑绳,让他吃点东西,对我则解释说有这么多人,不怕他跑了。
吃了约有十来分钟,我们四人酒足饭饱,乐和晃了晃手中的酒坛说:“剩下这点酒不值得剩下,不如喝完再走。”汤隆时迁自然点头称是。
乐和拿出酒碗开始分酒,先倒了汤隆和时迁的,到他自己那碗时,乐和手一抖,陶碗落在地上,他赶忙放下酒坛俯身捡起碗,嘴里连声说着可惜:“也该着我与这酒无缘,最后一口倒是给撒了。”
就在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乐和身上的时候,时迁偷偷将蒙汗药撒入了剩余的酒中,乐和余光瞥见时迁下完药,就起身拿起酒坛,将剩下的酒倒入我的碗里。
汤隆笑着说:“李荣兄弟手也忒不稳,如今只能看我们吃酒了。”乐和也面露尴尬的笑了笑,但余光一直撇向我。
我虽然没有看到时迁下药,但看他们的表情也能猜出,我这碗酒中有问题。
我假装不知,嘴里说着:“我有些不胜酒力,喝完这碗就车里休息了,几位兄弟莫要见怪。”
说罢,我便拿起碗来一饮而尽,随后佯装酒醉回到了车里。汤隆等人见我把酒喝下,便放下心来,驾着马车向着偏僻的地方走去。
我回到马车内,把口中的酒水吐出来,告诉秀儿汤隆等人已经动手,准备按计划行事。
约么过了十几分钟,马车驶进了一处偏僻的林子里,我趴在桌子上,示意秀儿可以开始“表演”了。
秀儿扑到我的身上,大声向外喊着:“表哥、表哥!夫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了,你们快进来看一下。”
汤隆闻言,推开车门进来,先是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随后说道:“放心,只是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时迁此刻也放松下来,探头钻进了马车里,嘴里还念叨着:“好歹是迷晕了他,我也进来歇歇,被绑了这么久可勒死我了。”
秀儿大惊失色:“表哥……还有你……你们是一伙的!”
汤隆也没想到时迁随口一句竟然把自己卖了个干净,只得赔笑说:“妹妹,你听我说。”
秀儿此时演技爆棚,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边哭边说:“你们两个在我家欺辱我也就算了,如今还要把我夫君骗出来杀人灭口,你们好狠啊!”
汤隆时迁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在看自己,顿时恍然大悟。
汤隆悄声和时迁说:“不想时兄弟也操过秀儿,如今她误会咱们要杀人灭口,这该如何是好?”
时迁道:“不管怎么说,还是想办法让她不要哭了,虽然我们在林子里,可外面就是官道,要是引来了官军就麻烦了。”
在外面等的着急了的乐和探头进来问:“二位兄弟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个女人的哭声?”
秀儿见状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梨花带雨的喊着:“你们两个人奸淫我还不算,如今又找了一个人来,你们这么侮辱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说罢,秀便假装要向外跑去。
汤隆时迁赶紧来拦,嘴里还叫着车外的乐和:“你快进来,顺便把门关好。”
然后又对着秀儿说:“你先别急,我们迷晕徐教头不是要害他幸命,而是有事求他。”
秀儿还在挣扎:“有事求我夫君,就该携礼拜访,哪有你们这样,先盗宝甲,再淫妻女,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呜呜呜——”
汤隆见秀儿挣扎的厉害,就与时迁一人抓着秀儿的两条手臂,一人按住秀儿的两条玉腿。
再看此时的秀儿,头上的妇人髻已经散开,眼圈微微发红,衣物在刚刚的挣扎中撕扯了不少,半截椒乳露在外面,随着秀儿的抽泣颤颤巍巍的摇晃着,两条大腿被按在床上微微分开,隐约露出些粉嫩皮肤。
秀儿被按倒在床上,三个男人这才有时间缓上口气,却看到秀儿的身躯正以十分诱惑的姿势扭动挣扎着,不由得各自咽了口口水。
乐和开口问道:“两位哥哥,听她的口气,好像是徐宁的夫人,她刚刚喊你们奸淫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隆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反问道:“兄弟,你跟我说,这个女人你想不想上?”
乐和看了眼秀儿白皙的娇躯,又想到自己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表姐顾大嫂这种村妇,不由的点了点头,只是还略显迟疑:“哥哥,这可是徐宁的夫人,将来他要是成了咱的弟兄,日后可怎好想见呢?”
秀儿见自己像是个货物一样被人讨价还价,不由得又爆发了一波演技:“呜呜——你们侮辱我还不算,竟然还要找其他人一起,你们是真的不想我活了啊——”汤隆闻言面色尴尬,先用一只手箍住秀儿的两条藕臂,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随后对乐和说:“兄弟,实不相瞒,我这次去诓徐宁,吃醉了酒不小心犯下错事。”
时迁也在旁边应和着说:“我也是见她睡觉踢开了被子,这才……”乐和面露惊色:“这徐宁可是公明哥哥要请的人,他平生最恨不义之人,这事若是让他知道了,怕是咱们的项上人头不保啊。”
汤隆道:“兄弟,我两人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只是兄弟你还未曾奸淫过徐氏,所以我们实在有些担心,不如兄弟就在此给哥哥们纳个投名状。”
乐和恍然大悟:“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在此奸淫徐宁的夫人,我三人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不会出卖谁?”
汤隆点头称是,乐和却还有疑问:“只是我们三人不说,她要说该当如何?我们也不可能杀人灭口啊。”
汤隆见乐和动心,松了口气道:“兄弟放心,这徐氏骚的很,只要拿鸡巴满足了她,她自然会帮我们隐瞒。”
乐和有些将信将疑,汤隆却很有信心的用原本捂住秀儿小嘴的手朝她胯下摸去。
秀儿连声拒绝:“不要——不要摸我的身体——把——把手拿开——啊——”但刚刚听身边三个男人讨论了这么久如何奸淫自己,秀儿的身体却不像小嘴强硬,早已开始发情。
汤隆在秀儿的嫩穴上摸索了一会,便将手拿出给乐和看,上面果然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乐和放下心来,开始一起玩弄秀儿敏感的娇躯。
“唔——你们不要乱来——哈——怎么会——身体有感觉了——啊——你们快停下——不可以的——夫君——夫君还在旁边呢——身体没有力气了——啊——”听到秀儿口中喊着夫君,她身上的六只大手摸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汤隆和时迁干脆一人按住秀儿的一只手,粗暴的撕开秀儿的衣服,另一只手抓向秀儿的奶子不停的揉搓。
此时乐和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他握住秀儿的两只小脚,随后将它们抗在肩膀上,勃起的鸡巴贴在秀儿的嫩穴上缓缓的摩擦起来。
“啊——不要摩擦那里——啊——你们太过分了——啊——快把鸡巴拿开——那里——那里是属于我夫君的地方——啊——你们不许碰——啊——”秀儿嘴上大声的拒绝着,身体却非常诚实,骚穴里面不断地向外涌出淫水。
“啊——秀儿的身体——开始不听话了——啊——不要拿鸡巴蹭秀儿的骚穴了——哈——秀儿好痒啊——别磨了——进来——插进来——秀儿知错了——大鸡巴——秀儿要大鸡巴——啊——”汤隆见秀儿的嫩穴已经将乐和的鸡巴打湿,便对他说:“怎么样兄弟,哥哥说的没错吧,这个骚货见了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
“啊——表哥说得对——秀儿——秀儿就是骚货——秀儿喜欢大鸡巴——啊——求求大鸡巴快来操我——啊——秀儿的骚穴要痒死了——哥哥们快来插秀儿的骚穴——”乐和听着秀儿的邀请,微微一挺身,被淫水喷湿的鸡巴就顶入了秀儿的馒头穴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龟头插进来了——好烫——秀儿的骚穴好喜欢——啊——啊——骚穴被操出水来了——啊——好舒服——啊——”秀儿被操的爽了,开始扭着屁股迎合起乐和的抽插。
汤隆与时迁见状,也解下腰带,将坚硬如铁的两根鸡巴露了出来,秀儿见了两根曾经把自己操的高潮迭起的鸡巴,也主动的握了上去,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快速的撸动起来。
“啊——好满足——秀儿现在有三根大鸡巴——哈——都好喜欢——啊——干死秀儿吧——秀儿好喜欢——好爽——啊——两个大鸡巴哥哥靠近一点——啊——秀儿——秀儿想要吃你们的鸡巴——啊——”
汤隆闻言对着时迁说:“兄弟,你去插她嘴,我今天早上刚插过,如今想换个玩法。”
时迁也乐得秀儿给他一人口交,便向前挺了挺身,秀儿已是情迷意乱,见到大鸡巴靠近,张开小嘴便迎了上去。
“啊呜——大鸡巴——好好吃——秀儿——啊——好喜欢大鸡巴——骚穴里的大鸡巴也喜欢——啊——嘴里的大鸡巴也喜欢——啊——哥哥们——啊——快来操秀儿的骚穴——啊——好舒服啊——快点——快点操——秀儿好爽——啊——好爽——”“啊——啊呜——滋——滋——鸡巴好好吃——表哥——表哥的鸡巴——啊——怎么不一起——插秀儿的小嘴啊——啊——秀儿想要三根大鸡巴一起插——啊——表哥——你在干嘛——啊——啊——怎么——怎么在操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啊——”只见汤隆将鹅蛋大的龟头顶在了秀儿敏感的乳头上,随后握着鸡巴开始在乳头上快速摩擦,娇嫩的乳头本就十分敏感,加上汤隆重重的按压,原本挺翘的乳房此刻已经被压出了一个凹陷,又随着汤隆的拨弄不断地跳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奶子——秀儿的奶子被操了——哈——三根大鸡巴——都在操骚秀儿了——啊——好爽——好爽——全身上下都在被大鸡巴操着——啊——操死骚穴秀儿——啊——”乐和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这骚穴夹的真紧,怕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时迁也道:“兄弟之后该试试这骚货的小嘴,像是要把你吸进去一样。”
汤隆操着秀儿娇嫩的乳头,也说道:“这对奶子也是极品,操的我都想射了。”
时迁双手握着秀儿的头,挺起鸡巴开始快速抽插起她的小嘴:“两位兄弟,我们要快点了,操的久了怕是影响赶路了。”
两人点点头,也跟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秀儿的身体本就在三根大鸡巴的抽插下高潮不断,如今一加速更是爽到发出哀嚎。
“啊呜——太快了——太快了——骚穴——奶子——小嘴——都——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大鸡巴——大鸡巴快操我——秀儿在夫君面前——被三根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插的好舒服啊——啊——大鸡巴怎么——还不射出来——秀儿不能继续了——啊——再被插——会死的——又来了——啊又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秀儿的叫床声,三人也不再忍耐,索性全都放开精关开始抽插,很快就在秀儿淫荡身体的榨精下喷射而出。
乐和将整根鸡巴全都顶入秀儿的嫩穴当中,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秀儿的子宫口,汤隆则将鸡巴对准秀儿的一对大奶子,将浓厚的精液射满秀儿的身体,时迁则用力将大鸡巴顶入秀儿的喉咙,让秀儿的俏脸紧紧贴在他的胯下。
“呜——大鸡巴都射了——都射到秀儿身体上了——啊——好暖——好舒服——呜呜呜呜呜——嘴巴——嘴巴也被顶进来了——呜——又被深喉了——精液——精液好香——好好吃——啊呜——啊呜——都喂给秀儿吃——啊呜——”秀儿此刻躺在床上,宛如被玩坏的性爱玩具,浑身上下沾满了三个男人胡乱喷出的精液,虽然三根鸡巴已经被抽出,但秀儿的身体仍然不断地抽动,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呓语。
“哈——好喜欢大鸡巴——一起干我——哈——真是太舒服了——哈——好喜欢——”汤隆见秀儿这副淫荡的样子,握着还勃起的鸡巴对准秀儿的骚穴,想要再干上一次。
时迁赶忙阻拦:“哥哥,赶路要紧,如今还有一两日路程才回的去,若是耽误大事咱们可罪责难逃啊。再说了,咱这两天路上抽空把这美人妻彻底操服了,还怕之后操不到吗?”
汤隆这才作罢,与乐和时迁两人捡起随身仍在地上的衣服准备穿好之后重新出发,却不想身后趴在桌上的我此时已经坐了起来。
“你们操完了我的秀儿,就打算这么走了?”
前文说过,我的长相和声音都十分女性化,因此虽然强装冷酷,但说出来的话仍是软软糯糯,没有什么威慑力。
但对于汤隆三人而言,我的声音却如同催命符,把他们吓得瘫坐在原地不敢动弹,汤隆更是声音颤抖着说:“表弟,你听我解释,我们是……”我知道此时他们三人表现的如此不堪,一方面是因为做贼心虚,另一方面则是慑于徐宁传闻当中的强大实力,就是他们三人联手也打不过。
只是如今的我空有徐宁身份,却没有徐宁的实力,因此需要趁着他们心神不稳攻破他们的心防,好让他们彻底臣服。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们是梁山的人,对吗?”“对……对,我们这次来是……”
“是为了赚我上山,好用我家祖传的钩镰枪法破呼延灼的铁甲连环马。”“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这个尖嘴猴腮的叫时迁,那个李荣也是假名,你真名叫乐和,是登州孙提辖的亲戚。”
汤隆三人见我不仅说出了他们的出身,还认出来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份,不由得更是惊慌。
“是宋江和吴用派你们来的吧?”
“是,军师哥哥派我们前来,想要将你骗上梁山。”
“你们的计划设计的很是精巧,先让时迁把我家传宝甲偷走,随后又让你来跟我说见过宝甲的匣子,利用我急于寻找宝甲的弱点把我诓出城,再让乐和来把我迷晕送上梁山,我说的对不对?”
“表弟……你怎么这都知道。”
“从呼延灼大胜梁山的战报传回东京城的时候,我便知道你们会想方设法的从我身上拿到钩镰枪法,毕竟大宋除了我再没人能破铁甲连环马。而我唯一的弱点就是家传的宝甲,所以当我听到街坊说,这几天我家旁边有个干瘦的人在打探我的上值日子,便知道你们梁山的人前来盗甲了。至于说你和乐和,那就更简单了,东西刚丢,第二天你就寻上门来,还看到了盗甲的人,这会是巧合吗?我们二人不会驾车,偏偏又出来个会驾车的李荣,这也是巧合吗?这么多事情恰恰凑在一起,那它必然不会是巧合,而是早已设下的圈套。”
听完我的推理,汤隆等人面如死灰的呆坐在地上,神色木然的开口道:“我本以为军师的计谋万无一失,没想到竟然出现了如此多的破绽,只是如今表弟的宝甲还在我们手里,不如你放了我们,我回去后定然归还宝甲。”
我露出成竹在胸的表情,指着行李堆中的一个匣子说:“既然我都已经猜到你们来盗甲,又怎么会不做准备。你看那匣子里是什么。”
汤隆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副雁翎锁子甲,以他祖传的打铁手艺,当然认得出这是件稀世珍品,不由得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们心服口服,表弟就拿我们见官吧。”
我笑了笑:“怎么,你们以为我要拿你们去换赏钱?”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