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把柄,我重重锤了一下床面,这让我又回忆起在挪威的那几天。
“那后来,他帮你还了钱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清楚他们的爱恨纠葛。
“他只是一部分,还有别的。”晓曼长吸了一口气,泪水稍稍止住了,语气冰冷。
……
晓曼告诉我,从那之后,张健开始频繁地开车来接她,“援助”她的生活。
开学后,这种现象没有减少,社团同学对她的议论也多了起来。
不过,她一直声称自己没有男友,哪想到留言更甚嚣尘上。
她能感觉的到,原本对她怀有爱慕之心的男生们,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傲慢,灼热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在视奸她的自尊。
更糟糕的是,那点“援助”根本是杯水车薪,逼得她不得不去接触校外其他的人。
于是,她专业课的出勤率越来越低,也渐渐疏远了班上的同学。
后来她干脆就去攻读双专业的学位,导致很多同学认为她换了专业。
晓曼说她那段时间的精神处于崩溃状态,几次都去找了心理咨询。很可惜,她不敢透露,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有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