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两口气,无意间转过头来。
晓曼心头一惊,没来得及合上门缝,她看见爸爸的脸蜡黄蜡黄的,狰狞得让她都几乎要认不出来,两颗虎牙从唇下突出来,额头两侧各长了一只黑色的角,两只鲜红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
醒过来的时候,晓曼正躺在自己软软的床上,窗外的日光已经大亮,是个很难得的雪后晴天。
一楼的客厅和餐厅已经焕然一新,杂物也被收拾干净,和昨天回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厨房传来水声,妈妈应该很早就起了,将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遍。
晓曼心中一团疑惑,她轻轻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门开着,里面的水声还没停,妈妈正背对着她在洗刷碗碟。
晓曼的妈妈穿着一身居家的白色真丝睡裙,乌黑的长发盘在了脑后,用银白色的发绳在斜侧面挽成一个圈,一根带有紫水晶挂饰的金色发簪从发丝中穿过,将发髻整齐地固定住。
紫水晶的流苏随着发髻轻盈地摆动着,古典优雅,端庄而不失魅力。
妈妈的长发放下来的时候可以一直垂落到胯上,就像丝质的流苏一样美丽。
这是晓曼一直都很羡慕的,每次看到妈妈晓曼都会忍不住有想蓄一头长发的冲动,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发齐腰。
睡裙的丝绸材质很柔很轻,面料的颜色仿佛是从牛奶里浸染而成,这是爸爸以前去南方出差特地带回来的。
两根纯白的吊带跨过妈妈白皙的双肩,光洁的背和肉感的腋窝从平整的上端露出,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一道儿,勾画出柔柔的线条。
腰身一侧用彩色的丝线绣着几束盛开的牡丹,柔软的丝裙轻贴在妈妈的圆臀上,依稀可见那引人遐想的浅浅股沟。
妈妈穿着居家的拖鞋,大腿以下的肌肤从后面一览无余,虽然没有像年轻的晓曼一样紧致有光泽,却包含岁月沉淀的美,如同三十年的佳酿,浓香醉心。
晓曼悄悄从后面抱住了妈妈,手臂轻轻着搂住了妈妈的细腰。
“啊!”妈妈的身体快速地一颤,像是受了惊吓,但是马上镇静了下来。她静了几秒,用滴着水的双手握住了腰前晓曼的双手,缓缓转过身来。
妈妈的温柔的脸上有几点水痕,眼眶微红,眼神中有一丝惊魂弗定,看得出来妈妈是在一边流泪一边刷碗的。
“妈,你怎么了?爸爸一早就出门了吗?”晓曼心中的疑惑更甚。
“晓曼,你醒啦?妈妈…在给你做早饭呢!”
妈妈没有正面回答她,哽咽之中居然流出泪来。
她温热的侧脸贴上晓曼的脸颊,将晓曼牢牢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蹲到了地上。
妈妈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晓曼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她贤惠端庄的妈妈,她从小心目中的女神哭得如此梨花带雨。
“早饭做好了没有,你老公我都快饿死了!”
背后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怒吼。
厨房的水声太大,母女俩都没有留意到楼上的卧室门已经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出现在了晓曼的身后。
“啊!”
晓曼转过身,娇俏的小脸“噗”一下就变红了。
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凶恶,扭曲的嘴角上扬狞笑着。
男人的身高和爸爸差不多,身材却油腻得多,一脸的横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两道缝。
晓曼立刻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过了几秒才敢慢慢放下双手。
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眼前,他的阴茎已经高高翘立在杂乱的黑毛中,上面的筋脉暴起,像蚯蚓一样盘络在土色的包皮上,丑陋的龟头已经探出包皮,又红又黑的表面渗着乳白色的粘液。
晓曼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她扶着妈妈,身体却开始不听控制地颤抖。
但马上,她意识到自己不能露怯,于是强忍着恐惧,一手拉着妈妈的手臂,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你是谁!给我出去,流氓!我要报警了!”晓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从来不可能有人胆敢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放肆。
“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变态!”
天真的晓曼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趁她们不注意,爸爸又不在家,偷偷溜进来的变态色狼。
她感到妈妈暖暖的身体在战栗,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哆嗦。
从小,就没有人敢欺负过晓曼。
在爸妈的呵护下,晓曼出落成了一个懂事的大家闺秀。
这样的人世险恶,她从未曾经历过。
“听到没有!再不滚出去我要报警了!”
看见男人不作反应,晓曼把音调提高了三分,原本甜美的嗓音竟呼出了几分凌厉的语气。
此刻的晓曼,俨然成为了保卫妈妈的骑士。
眼前男人只是坏笑着,他刻意用力将下身那条丑陋的东西上下甩动着,羞辱着眼前这一对仙女般的母女。
妈妈发抖的身体依然蹲坐在地上,晓曼心中害怕极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摸了摸衣带,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可是这时候,妈妈却伸手拉住了晓曼的小臂。
“哈哈,女儿要赶爸爸出门,真是太不像话了!”
晓曼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做。
男人笑着走过来,细细的眼睛里撒落出兴奋的光芒。
晓曼看着他淫荡的表情,感觉似曾相识,却记不清是在哪里看见过。
“不要过来!滚开,变态!”晓曼尖叫着。
“哎呀,好女儿,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呢!”男人已经走到了晓曼和她妈妈的身边,散发着恶臭的龟头顶到了妈妈的眼前。
晓曼开始恐惧地大叫着,她试图拉起妈妈跑。
不过男人的动作更快,他的手已经搂住了晓曼妈妈的美腰,将她从地上一把架了起来。
没等晓曼反应过来,男人粗壮的双臂伸进了妈妈的大腿内侧,向两边一分,然后抱着妈妈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向上一端。
晓曼只见妈妈洁白的睡裙像含苞的白玫瑰一样怒放开来,裙摆好似柳絮般轻盈地飞起,裙沿如同悠游在大海的白色水母似的轻舞飘散。
妈妈高贵精致的蕾丝白内裤露了出来,两条大白腿被肆意地分开摆成一个正对男人的M型,大腿丰腴的白肉被死死夹在男人的臂弯里。
男人并不磨蹭,他就这样当着晓曼的面将妈妈像玩具娃娃一样捧了起来,又生生将她的腿心扣到了自己青筋暴胀的龟头上。
晓曼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泛着脏水的龟头进入妈妈白璧无瑕的身体里。
“呃啊!”
贤惠端庄的妈妈仰着脖子发出了痛苦的绝叫。
她的名牌蕾丝裤还穿在下身,裤底已被肉棒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阴阜和浓密的黑森林。
男人将近15厘米的大棒已经“噗嗤”一声没入了妈妈的身体,就在晓曼的眼前凶暴地搅动着妈妈身体深处的甜肉香瓤。
妈妈的上身不稳,头猛地向后甩出去,柔软的腰肢几乎被拗成90度。
紫水晶的发簪从发间滑落,妈妈的头发夹着亮晶晶的发圈如一眼山泉般“唰”的一声倾泻下来,乌黑笔直的发梢几乎碰到了大理石地砖。
“你…你,放开我妈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