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慧并非扭捏的小女孩,只是这件事一时之间太难以接受,此时既然已经决定,也不再犹豫,走了出去。
简晓旋目送她出去,才拿起电话,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
“局长。是,她已经答应了,在您办公室旁的隔间。是,不过她有些不情愿,要求必须关着灯。嗯,好的,明白了。”
李振松承认自己有些好色,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睡自己的手下。
但事情关乎自己的生命,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李振松轻声说。
打开门,黑暗让李振松的眼有些不适应,看不清里面的女子样貌,但依稀可以认出穿的制服。
李振松没有说话,锁上门,先试探的摸上她的肩膀。
女子身子一颤,却没有反抗。
李振松放下心来,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先不急插入,而是细细享受着她的身体。
手中的乳房,却没有想象中的丰满。
女子僵硬的像块石头,任李振松如何挑逗,都没有哪怕一点点反应。
李振松心下恼怒,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女子拼命咬着牙,可李振松经验丰富,用上几分力道,攥拳将她的下巴横向一拍,接着一推子一拉,女子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来,让李振松吻了个痛快。
罢了,李振松在她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不断地抽插,女子皱紧眉,却没有咬下去。
李振松抽出手指,女子正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嘴中便插入了一个瓶口,辛辣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喉咙。
女子错不及防,喝了一大口,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奇怪。
李振松发觉声音有些不对,靠近看去,怀中的女子,竟然并非自己预料的查凌雪,而是慕容子慧!
李振松吓了一跳。
灌下的药,让慕容子慧感到仿佛有一道火,从喉咙烧到胃,又从胃烧到全身。
李振松咬咬牙,不等药进一步发挥效力,往手中吐了一口吐沫,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慕容子慧的私处,插了进去。
“石冰竹同志,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样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好的。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审问的小伙子已经周旋了一个半小时,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石冰竹的话,让他还以为自己说错了。
“你说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只需要你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小伙本能的感到一阵危险,威胁:“你不要想耍任何手段,那是没有用的。”
“我只是想知道时间而已。你也希望我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吗。”
小伙警惕地看着她,拿出了枪,说:“那你肯定也不介意我用枪指着你吧。”
“当然。”小伙从兜里掏出一块表,扔给了石冰竹,石冰竹看了看表,闭上眼。
“差一点就错过了。”
“错过了什么?”小伙问,石冰竹却没有回答。
“错过了什么?”小伙子提高声音,“石冰竹,不管你在做什么,我都建议你停下来!”
“放轻松。”石冰竹闭着眼说,“我被锁在桌子上,你用枪指着我。我已经被审讯了几个小时,有些困了。”
“你别想耍花招,我……”
门外,不知为何传来一阵骚动,屋里的灯随机熄灭,小伙手中的枪差点走火,大喊:“待在原地别动!”
“我锁在桌子上,哪里都去不了。”石冰竹说。
小伙冲屋外喊到:“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停电了。整栋楼都黑了。”
停电?
小伙心里传来一阵不详。
偶然吗?
不对,石冰竹闭上了眼,她在等什么,是不是就为了提前适应黑暗,可以不在停电时手忙脚乱?
“石冰竹!”小伙大喊,“石冰竹!”没有人回话。
“石冰竹,快回话,不然我开枪了!”
屋外的人说:“喂,里面发生了什么?”
呼——“什么!”嘭——一阵风略过,小伙冲着石冰竹坐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石冰竹!”
“该死!别动,我们马上进去!”没有声音,没有痛苦的嚎叫或者除了自己之外哪怕一丝一毫的呼吸。
小伙一只手端着枪,一只手哆嗦地从兜里拿出手机。
借着手机的光,他看向审讯桌,桌子上放着一根铁丝,而椅子上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情……”开门的人刚开门就遇到了一股强光,晃的他什么都看不清,而后喉咙上便中了一拳,跪倒在地。
另一个人守在门口,看到光亮飞出当即开枪,却只打中了半空中的手机,石冰竹一个翻滚已经到了他的脚边,抓住脚腕一掀,又对着脖子补上了一砍。
李振松的办公室。
若是在正常的时候,石冰竹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进去的。
电子感应,加上几乎坚不可摧的锁,除非武力攻占整个警局,否则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可再高的科技,也需要有电力去启动。
石冰竹切断了电源,又在审讯时,偷到了李振松的钥匙,李振松那牢不可破的办公室,对她来说,已经变得和大门敞开无异。
昨天,在李振松的家里没有找到,那么就只可能在他的办公室了。
警局由于黑暗而陷入了一片慌乱,石冰竹轻而易举地就潜入了李振松的办公室,对保险柜看也没看,拆开了电脑的主机。
石冰竹没有装备,也没工夫拧螺丝,金属的挡板像纸板一样被石冰竹扭弯,暴力的卸下里面的硬盘。
很好,这样一来。
咔哒。
手枪上膛的声音。
“QSZ92G式9mm手枪,然而你还说咱们警局没有足够的装备。”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里面上的绝对不是橡胶子弹。”李振松的声音传来。
“听说你很快,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会不会比子弹还快。举起你的手来。”
石冰竹举起手,跪在地上。
“昨天你给我喝点东西,解药呢。”
“看样子你还是信了我们的话。”石冰竹冷静的说。
“少啰嗦,解药呢!”李振松焦急地说。
“没有解药。”石冰竹说,“世界上不存在能解毒的事物,你只能通过一直服用来续命。”
“不可能!”李振松的枪顶着石冰竹的后脑勺,吼道,“你在撒谎!一定有解药的,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东西没有解药!”
“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是没有任何解药,而且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找到它。”
“在哪儿?”
“我身上没有,但我可以帮你去找。”
“是那个小孩儿那里吧?”李振松狞笑着说,“那你对我就没用了,我现在随时可以杀掉你!”
“那就开枪吧。”
李振松和石冰竹僵持着,李振松却最终也没开枪。
“知道吗,”李振松的声音平复了许多,可还是透着一股寒意,“我本以为还要花很多工夫才能有现在这个机会,没想到你就傻傻的冲了出来,成了我的俘虏。我可以让你从此消失,囚禁在地下室里,一辈子也见不到阳光。”
“嗯哼。”
“你不想知道刚刚我在做什么吗?我在想如何才能激怒你,如何才能让你丧失理智,不顾一切的来找我,你猜,我想到了什么主意?”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到的这么快吗?因为之前我一直待在旁边的隔间。猜猜我在那里做什么?我在肏你那宝贝刑警队。你知道最精彩的是什么吗,我肏的甚至不是我预想的那个人,你的刑警队已经烂透了,而且用不了多久,当我把她们每个人都肏上一遍后,你的刑警队会连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石冰竹说:“你在撒谎。”
“得了吧,你知道这都是真的!”
“李振松,我很想相信你,但你是个骗子,你一向如此。你假装自己道貌岸然,假装自己是个人物,但实际上你一文不值。随便一个什么人,只需要稍稍一挥动手指,你就会灰飞烟灭。”
李振松抓住石冰竹的头发,掰着她的头,恶狠狠地说:“别忘了,你的命现在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让你死无葬身!”
“是吗,”石冰竹冷笑,“如果你真的这么自信,为什么还不开枪。”
李振松咬紧牙,脸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可还是压抑下愤怒,道:“或许那是因为我希望能在你死前享受一些乐趣。脱掉你的上衣。我承认,我还没打算杀你,但不代表我不会打断你的右手,或者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石冰竹道:“告诉我,你算什么玩意。你曾经也是个热血青年,但你出卖了你的理想,出卖了你的志向,换来了什么呢?一个警察局局长?在警局里,有几个会怕你,又有谁真正的尊敬你呢?我真的为你可悲啊。”
李振松红着眼吼道:“别把我当个傻子!我也是个警察,你的花招对我没用!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一!”
李振松急促的呼吸声,证明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可手中的枪却没有丝毫颤抖。
果然是宝刀未老,石冰竹心下感叹,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二!”
我不能死在这里!
可若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之后难免会陷入被动,更何况我怎能和那些女人一样……
“三!”
石冰竹心乱如麻,正要脱掉上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尽管我也很想看冰块跳脱衣舞,不过鉴于我们有点赶时间,所以还是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