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嘟嘴道:“绕来绕去还不是为他说好话,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叶倾城嫣然一笑,说:“那咱们聊些别的。你说你爱你哥,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叶霜不服气地说:“当然!他最喜欢看美漫、打架……”
叶倾城把右手放在自己的阴唇,媚眼如丝地说:“我问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些。”说罢,叶倾城开始抚摸自己的私处,口中发出让大家叶霜脸红的声音。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啊!”
叶倾城娇笑,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我知道哦。”
“我也知道!”叶霜编道,“他喜欢……喜欢我的脚。”
叶倾城的笑,让叶霜羞愧不已。
若是平时,叶霜早就开始大吵大闹,然后一走了之。
但这一次,叶霜的内心却有一丝期待——若是叶倾城真的能告诉自己哥的喜好,那……
叶倾城还是很讲诚信的,笑归笑,笑完后,叶倾城轻轻捏着叶霜的脚,说:“你说的对,也不对。你哥最喜欢的,是够骚的女人。所以准确的说,他喜欢的,是你那双比婊子都淫荡下流、到处勾引男人的小贱脚。”
“妈,你怎么怎么这么说话!”叶倾城的话让叶霜心跳加快,实在想不到端庄冷艳的母亲,竟然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可是,”叶倾城将抚摸私处的手指抽出,嘬在嘴里,还带着一道透明的淫丝,“每次我这么说的时候,你哥哥的肉棒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我不听我不听!”叶霜捂住耳朵,过了会儿,见叶倾城没了声音,才小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童叟无欺。”
“哼,像你这样的大奶牛,也只有在勾引男人的方面还有些用处。”叶霜说完,小心翼翼地擡眼去看叶倾城,见她不但没有生气,还笑的花枝乱颤,才松了口气,说:“是这样吗?”
叶倾城赞许:“不愧是我这个婊子的女儿,学的真快!不过这些用来勾引妈妈是够了,可想勾引男人还差着一些。”
“谁勾引你了!”叶霜气的用手拍打水面。
叶倾城柔声道:“可你那么骂妈妈的时候,妈妈觉得自己好卑贱,而你好性感,好高贵,就像是穿着一双高跟鞋踩在妈妈这条虫子上面。那种感觉简直、简直比得上被儿子夫君肏。”
儿子夫君,叶霜想,好淫荡的称呼。
如果和这头母牛比浪,恐怕自己不知道要输到哪儿去。
叶倾城像是看穿了叶霜的心思,说:“所以你才需要训练啊。”
“训练?”叶霜不解地问。
叶倾城陈恳的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生分。让我帮你,教你怎么才能赢得你哥的心,好吗?”
“可是……”叶霜犹豫。
叶倾城善解人意地说:“妈老了,漂亮不了几年了。你是我的女儿,我还会和你抢喜欢的东西吗?无非是时日不多了,所以才想着能早占一点是一点。等过几年妈年老色衰了,难道还抢的过你?”
这倒是,叶霜得意地想,嘴上却说:“妈,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距离年老色衰还早的很。”
臭丫头,敢说你妈老,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叶倾城笑着说:“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叶霜低着头,秀敏地说。
“那现在……”叶倾城突然扑倒叶霜,“是摸沐浴露的时间了!”
“哈——妈,你太讨厌了!”
等叶走到家,已经下午六点左右了。
打开门,却看到叶倾城母女都现在门口迎接。
“你们这是做什么?”叶惊讶地问,“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叶倾城笑道:“不过是之前拍家庭录像不欢而散,现在叶霜提出要再拍一份罢了。”
“霜霜提出的?”叶略加思索就知道了叶倾城的意图,“好啊,还是由我来拍。”
“我第一个!”叶霜抢着说,学着那天叶倾城的样子,解开自己的斑点狗上衣,里面的两只小白兔蹦跳着挣脱束缚。
“我的名字叫叶霜,今年十七岁,还没有成年哦。”叶霜脱掉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质内裤,“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被变态恋童癖喜欢乱伦的哥哥性骚扰……”
“你说的这几项每一项都不属实。”
“闭嘴!我说到哪儿了?对了,被性骚扰,假装抗拒,实际上心中恨不得哥哥早点把自己推到。我有没有说过我未成年?”叶霜把内裤褪到了膝盖,张开腿,像是迎接客人一样敞开怀,说:“请欣赏,未成年妹妹还没发育的小穴!”
“没发育这个词,用的可不太准确,因为在我看来,它发育的刚刚好。”叶淫笑着说。
叶霜红着脸,裤子都不提,扭头对叶倾城说:“该你了!”
叶倾城解下上身的黑纱,里面的色情胸罩,镂空的设计像是黑色的纹身一样遍布整个乳房,却唯独错过了乳头。
下半身那薄如蝉翼的黑纱,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掀开之后才发现内有乾坤,叶倾城连内裤都没穿,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连裤袜。
在叶倾城的小穴中央,插着一根粉色的假阳具。
“我的名字叫叶倾城,今天,这些天来,儿子和女儿对我的性骚扰让我不胜其烦,所以今天,就由我来为自己儿女,上一堂生动形象的生理课。昨天你们舔的地方,叫做外阴唇。它上面的东西,叫做阴核。女人的阴核平常时绝大部分在女人的体内,只有情动时分才会变大。”
叶说:“原来如此,难怪昨天晚上我才脱下裤子,那里就开始变大,我还以为妈妈有小鸡鸡呢。”
真是的,把妈说的和性交上瘾的妓女一样。
不,到了这种地步,用公厕来形容更合适吧。
“还有你昨天插进来的地方……”
“你们!真是!奸夫淫妇!”叶霜提上裤子,差点绊了一跤,“上你们的生理课去吧!”
“真是的,看来小丫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叶倾城说,神色中却充满期待。
“一起上去?”叶问。
叶倾城刚要回答,电话响了起来,叶倾城尴尬地指了指电话,叶点头。
“霜霜!”叶叫到,“咱们要不换一个爱称?霜霜这个称呼是不是有点腻啊?”
“别进来!”叶霜慌乱地说。
晚了。
可惜,今天可不能让你掌控局面。
叶直接推开门,叶霜正趴在床上,蜷着腿,抱着肚子,一动不动。
叶左右打量了一会儿,就看出了端详,说:“我以为你会躲在楼上哭,可你流泪的地方,和我预料的可不太一样。”
“想看就看吧!”叶霜翻过身,拿着一根假阳具,正隔着裤子按摩自己的小穴。
隔着裤子还看什么劲啊。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有一根假的肉棒?”叶倾城走进,舔着嘴唇,难以置信地说。
叶霜怨恨的看着叶,说:“还不是他在我上初中时送的!”
“哦,”叶想起来了,指着假阳具对叶倾城说,“看到没,这才叫做青春期的骚动。”
叶霜捂着脸说:“哥,对不起,我以为我能为你做出所有的改变,但我真的做不到!”
叶倾城使了个眼神,叶坐在叶霜身边,安慰:“没事,为什么非要为了别人改变呢?做自己就好。”
“可是,可是这样哥就不会喜欢我了!”
“傻瓜,”叶宠溺地说,“哥天底下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真的?”叶霜擡起头,泪眼婆娑地说。
“这个当然。不过今天过后,你还会不会喜欢我就两说了。”
“为什么?”叶霜问,忽然感到双臂被人向后一掰,紧接着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腕就被人铐住了。
“妈?你要干什么?”叶霜惊讶地问,叶倾城趁她没有反抗,又把一个红色的皮质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叶霜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拼命的开始挣扎,可叶倾城一手抓着项圈上的绳子,用膝盖顶着叶霜的背,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
叶霜见拜托不了,难以置信的对叶说:“哥,你竟然这么对我!”
叶摊手,说:“抱歉,这件事不是由我做主,而且我也没什么权力干涉。毕竟,你可是个未成年少女,而你妈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管教你。”
叶霜又心生一计,哭了起来。
叶倾城又变出一根黑色的拍子,抽打着叶霜的屁股,骂道:“小贱货,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竟然还敢说我老!你的身子倒是年轻的很,正适合儿子夫君赏玩。”
“啊!哇哇哇——”叶倾城拿出一个口塞,舔了舔,抛给了叶,叶同样舔了舔,嗯皮革的味道。
趁着叶霜张大嘴不停的哭,叶轻而易举地把口塞带在了她的嘴上。
这一下,叶霜只能意义不明的哼唧,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啪!
啪!
啪!
叶倾城解气的抽着。
这些器具都是特质的,抽起人来声音小,却不是很痛,亲身体验过的叶倾城,毫无忌惮地将叶霜的两片屁股蛋子抽成了桃红色。
“这么鲜艳的屁股,还说不喜欢勾引人吗?”叶倾城讽刺。
自从发现哭这一招只对哥哥有用,叶霜就停下了流泪,愤怒的哼唧着。
叶笑道:“霜霜,现在的你,真想一只愤怒的小母猪。”
“哼哼——”
“看样子某人好像不太满意妾身的所作所为啊。”叶倾城说,“看样子,妾身不得不加大一点惩罚力度了。”
叶霜不服气地扭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叶倾城将绳子在床腿上绑好,确保叶霜没办法直起上身,然后坐在她的腿上,把她的白色短袜脱了下来。
“哼哼,哼哼哼哼哼!”(那里,那里可绝对不行!)
“好漂亮的小脚!”叶倾城感叹,“那么妾身这就开始享用喽。”叶倾城捧起一只脚,用舌尖舔着叶霜的脚心。
叶霜只觉得奇痒难耐,拼命的在床上试图用腰的力量弹起。
可脖子上的项圈,却越挣扎越让叶霜喘不上气。
“哼哼,哼哼哼!”(投降,我投降!)“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拜托我错了,请让我投降!)
叶倾城停下来,把手放在耳边,问:“刚才是不是有哪只小猪说了什么?可惜妾身不懂母猪语。”说罢,又拿出一根羽毛,小臂压着叶霜的两只脚腕,把一对儿小脚摆在一起,来回瘙痒。
你究竟是怎么变出这么多东西的?
合着我的魔术天赋是来自于你啊。
叶看着叶倾城的黑纱短裙,不明白她究竟把东西都藏在哪儿了。
“妾身的小猪啊,请继续在妾身的抚摸下,不停地哼唧,用你的哀鸣,供妾身取乐吧!”
“哼哼哼哼哼——”叶看向叶霜的脸,她脸上的表情不时从痛苦和快乐之间转换,泪水和鼻涕流了一脸,就算摘下口塞,听到的,估计也只有大笑和哭泣。
叶霜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乐过,脸上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用尽浑身的力气大笑。
叶霜想求饶,如果早知道会经受这样的折磨,她宁愿答应叶倾城的一切条件。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从脚心传来的巨痒让她几乎都无法思考,仿佛自己这辈子都会不停笑下去。
咳咳。
叶咳嗽。
叶倾城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说:“儿子夫君,你看家里的小猪和妾身玩的多开心啊。”
叶霜还在笑着,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来。
叶倾城摘下叶霜的口塞,叶霜哭着说:“你们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
叶倾城把口塞塞了回去,说:“看来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啊。”
叶霜听闻,惊恐的扭动着身子。
“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哼唧!”(不要再来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哼唧!)
叶揉揉耳朵。
说:“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一声‘哼唧’?算了吧,一会儿她再笑岔了气。”
“可是,咱们家的小猪明显还没受够教育呢。怎么办,妾身的手段儿子夫君只愿意用在妾身身上,不舍的用在妾身的女儿身上。好难办啊,除非,”叶倾城看着叶,擡起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叶装傻:“这个时候做深喉?我怕她咬我啊。”
叶倾城可爱的撅起嘴,皱着鼻子,叶无奈地说:“好吧,先提醒你,那玩意一小瓶就要三万多。”
“妾身不是那不晓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