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秋小脸粉红,哪有这样问自己的,就算是心里愿意,嘴上也不好意思说啊,张秋燕了解苏清秋,微微一笑,道:“这事我就替清秋做主了,若是汪洋你喜欢我家清秋,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这决定无疑有些荒谬,苏清秋和汪洋两人都没心里准备就被制订了终身,但荒谬的背后还是两人都心甘情愿的,只是两人不好意思表达而已。
“好了,好了,我又做了一件善事。”
张秋燕这娘们越说越离谱,这时屋子里就剩下了胡长军等四人,张秋燕让服务员又上了好多的酒水,声称是苏清秋和汪洋的喜酒。
一杯酒下肚,身子似着了火一样,胡长军经常喝酒倒是没啥事,而苏清秋根本就不怎么喝酒,也难逃张秋燕的苦口婆心一阵劝,这是你的喜酒你不喝了,那以后就不幸福之类的。
连着七八杯白酒喝了进去,身子早就瘫软了,嘴上却不怂,这男人要是被女人灌倒在地上,那还有啥脸活着,越喝越开心,这酒水也就变成了水,眼看一堆酒瓶子摆了一地,张秋燕今天也没少喝了,说话也没那副高贵和高雅了,完全和乡村的女人没啥区别,唯独她的皮肤和穿着气质和乡村女人有着天壤之别,胡长军更是喝的不醒人事,苏清秋小脸红的似滴血一般。
“都吃好了,喝好了,那咱们就先散了,清秋和汪洋的洞房就先等等,这事还要征求她父母的意见。”
张秋燕穿上自己的貂皮大衣,高贵的气质顿显,乡镇府已经关了门,几人的住处又成了问题,回汪洋那里肯定是不行,问了一下服务员,想不到这乡里的酒店还有客房,但只剩下了一间,没办法只好委委屈屈四人都在一个房间了,胡长军和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呼噜声比驴还要大,两张单人床他就占了一个去。
黑夜里,汪洋躺在光板地上,酒精充斥着大脑,很快就睡了过去,夜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喘气都是异常的困难,给他推到一边,结果过了几分钟,又压在自己的身上,三番五次的拿开,结果都是无用功,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深夜里压在身上的东西竟然摆在了自己的嘴边,而且重量好像也加了不少也没当回事,很滑的在嘴边磨蹭着而且还有香味,还是没当回事,迷迷糊糊的在那光滑柔软的东西亲吻着。
次日一早醒来,睁开胀痛的眼睛,感觉着胸前的压迫物。
“腿?”
汪洋眼睛瞪得老大,在往上看汪洋下身一阵充血,紫色的裙底下,一条白色的小底裤出现在眼睛里,细细看了看这条腿,这腿很匀称,很软,抬头看了一眼床上,汪洋吓了一大跳,这苏清秋还在床上休息,那这条腿就是她的,当抬起头那一刻,汪洋有些痴了,这娘们好漂亮。
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亲吻着她的大腿,丝袜带来的柔滑感,细细品味着她的体香,品味着她香味也想到了弊处,要是一会苏清秋醒了看到,那她会怎么想,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汪洋轻轻将她的美腿放在一边,蹑手蹑脚出了屋子。
呼了一口肺里的浊气,汪洋伸了个懒腰,想昨夜张秋燕这娘们的大腿咋还在自己身上了,而且自己也推走了几次,难道她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汪洋不敢往下想了,这张秋燕年龄先不提,就说她和苏清秋的关系,自己也不能那样做,全当不知算了。
“汪洋,起的挺早啊。”张秋燕迈着风骚的步伐走了出来。
“张博士,您也起的挺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