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贾长生的安危,汪洋也不敢去做这个赌注,若是张庆哲狗急跳墙,自己也没法和贾晓正交代这事。
在王老太家里给注射了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育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多是一些葡萄糖,加一些营养药而已,这村长带着,他们也不会多想,连续走了几家后,总算是到了张庆哲家门口。
皱了皱眉头,昨夜的血迹已然不见了,看来这张庆哲多半就是斗篷人,敲了敲大门,汪洋和贾长生闲聊了一会,漆黑的铁大门打开,这男人正是这家人的主人张庆哲,这张庆哲看起来憨憨厚厚的模样,咋看也不像斗篷人,而且他的身高和斗篷人相比也要矮上一点。
“庆哲,老爷子在家呢吗。”
张庆哲点了点头,“在家呢,刚才听您广播,就没出去,一直在家里等着呢。”
张庆哲在前边带路,三人也就进了屋子。
皱眉,一只脚刚进屋,汪洋深深的皱了下眉,这屋子里强烈的血腥味,不说嗅觉好的汪洋能闻得到,就连贾长生也是皱了皱眉,“庆哲,家里办伙食杀鸡了啊。”
贾长生很适合时机问了一句。
张庆哲一愣,道:“村长,你看这家里连只鸡都没有,杀啥鸡啊,倒是我这两天想着去乡里买一只,也给老爷子补补身子。”
这张庆哲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孝子。
“老爷子在这屋,你们跟我进来。”
张庆哲敲了一下他老爹张生的屋门,结果一时也没声。
“老爷子肯定是睡了,要不咱一会在注射,先去东屋喝点水。”
张庆哲的种种举动,已经把他的嫌疑早已澄清了,汪洋一时也想不通,昨夜自己跟着血迹一直跟在他们家房门口,这张庆哲不是,那会是谁呢。
正准备要去东屋,忽然张生的屋子里传出很痛苦的叫声,汪洋身子顿时僵住了,这声音在熟悉不过,正是昨夜的斗篷人无疑。
“庆哲大哥,张大爷是不是生病了,好像挺痛苦的。”
张庆哲有些疑惑挠了挠头,“洋子,你说这老爷子可奇了怪了,今早晨我帮他去收拾屋子,他就没给我开门,还告诉我不许进屋,你看他这个当爹的难受,我这当儿子也不好过啊。”
种种迹象表明,这张庆哲的父亲张生就是斗篷人,只是这张生年过半百,还盯着湘楠,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一时也不太敢确定,“庆哲哥,你把门打开,这有病就点治,硬挺着也不是法子。”
利用张庆哲孝顺这一点,汪洋打算进屋一探究竟,张庆哲果然中计,敲了两下门,见自己的父亲也没动静,开门把汪洋他们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