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地爬下床,光着身子走向浴室。看见那满是污渍的墙后,不满地啧了一声,走回床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用右手随意抓了抓头发。
他摸了摸兜里,家里的钥匙和事先管男人要的钱还在。
他去前台退了房,走出宾馆。地方离家不远,但是他现在实在是浑身上下都疼,疼得没有力气自己走回去了。他在街旁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很快到了楼下。
他走上二楼,摸出钥匙开了门,发现地上多了一双没见过的鞋。
不用做饭了。
他这么想。
他的视线没有过多的停留,进门换了拖鞋,顺手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后,直接去了浴室。
好好的洗了个澡,刷了个牙,他从浴室出来,听见旁边的卧室有微弱的说话声与□□声。
他没有理睬,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锁了门,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但和自然醒不同,他是被吵醒的。他睁开眼,听见有人在敲自己的门,叹了口气,想起些什么。
他理了理衣服去开门,没有看门外那人,走向厨房。
他本以为那人不会过多纠缠,结果胳膊却被一把抓住。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你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回来,我一直到现在都没吃饭!”
身后那人的声音伴随着满满的怒气传进他的耳朵里,他的胳膊被捏得生疼。
“冰箱里有饭菜。”
温顺没有看他,再次试图往厨房走。
“你就让我吃剩菜当一日三餐?!”
那人仍然用力捏着他的胳膊,他试着挣脱,但是无果。
“我能回来的时候都会给你做饭。”
温顺这么说。
“所以你不回来就要让我饿死?!”
那人仍然不依不饶。
“冰箱里有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