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3 / 3)

隐婚之祸 深圳铁板烧 344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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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有些陌生,知道又有新的女人来抚慰自己,于是自豪地昂首挺胸、展示起自己发达的筋肉。

娄珊雨发现手中的它好似如意金箍棒一般,竟然还能变大,恨不得马上将它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水牢中折磨一番,看看是它更钢筋铁骨,还是自己的水牢更加噬魂刮骨。

她用手牵着罗乐的阳具,想先让它用头上的小嘴亲吻一下自己的蜜豆,待沾上些润滑再往水牢里面关。

不料罗乐也早就恨死了这个雄赳赳的家伙,先是用手把桃源外的那层蕾丝向边上一拨,紧接着借着她的力道猛地一挺腰,“噗嗞”一声将鸡吧连根送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水牢之中。

娄珊雨没想到罗乐突然动作,虽然对这又大又粗的肉棒有了心理准备,却远远低估了它猛然插进自己身体时带来的快乐和痛苦。

只觉得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腿间的桃源从百般空虚毫无过度地变成了万般充实,酸麻鼓胀之感在两腿间“砰”的一下炸开,霎时遍布全身。

她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子里搅扰纷杂,却最终皆作一张白纸。

娄珊雨被一杵捅得身心荡漾,罗乐插入后也是别有感怀。

只觉得那火热的桃源洞既不像王梦丹那般狭涩紧窄,也不像色文里描述的已育少妇那般空荡宽容,更不同于江伊的层层包裹,而是仿佛在洞壁上长着无数个小吸盘,附在肉棒棒身上不断紧紧地向内抽吸,待缓缓拔出的时候,那内吸的力道又化作向侧边拉扯,在肉棒即将完全离去时更是倏地完全消失,舒爽得让人难以置信。

罗乐抽枪出洞,随着洞口处“啵”一声轻响,难以控制地大声呻吟。

其声未落,躺在座椅上的娄珊雨终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继而失神地道:“大鸡吧哥哥,你可插死我了!”

喘息了几口,咽下口中的唾沫,又喊道:“快来!快来!用大鸡吧接着插我,狠狠地插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这两句淫语配着娄珊雨痛苦兼快乐、生死皆不能的语气钻进罗乐的耳朵,使得他从阳具到身体、从心头到精神都打了一个寒颤。

黄片里女人说的都是外国话,他根本听不懂,现实中经历的女人没有一个这么说过。

最大胆放荡的江伊也不过就是叫罗乐声“奸夫”,再补上一句“快来干我”,远比不上身下这女人自言自辱的十分之一。

唐嫣日间娇痴甜靓,那夜又胜在淫艳柔媚,估计也是不会说的。

而要想从王梦丹口中听到如娄珊雨这种说话,恐怕比中国男足勇夺世界杯还要难些。

平时罗乐非常讨厌女人说脏话,可此时偏又觉得娄珊雨这句脏话十分应景、听在耳中无比舒服。

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怒,挺着肉棒停在娄珊雨的桃源洞口,喘息着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娄珊雨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腿间被插得酸胀的感觉,失去后只觉得比没被插时空虚百倍,难过的要死。

见罗乐向前挺身,以为即将失而复得,却只落个停在洞口临门不入。

听他发问,心中焦躁,用双腿盘住他腰臀,用力往回一带,大声道:“狠狠地操骚货,骚货就说一百遍一千遍给你听!”

罗乐自己也是欲壑未填,根本没有不继续抽插的意思,于是借着娄珊雨的力道,再次连根而入。

在枪不离洞的情况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试试合适发力,便缓缓地前后耸动起来。

娄珊雨再尝饱胀味道,继而又在失去和得到之间不停徘徊,感觉从前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是虚幻,只有现下的男根才是称心如意的唯一。

喜不自胜却笑出哭腔,想用言语表达可又无法思考,用手臂环住罗乐的肩颈,放声呻吟、肆意喊叫。

“大鸡吧用力!大鸡吧用力干我!啊……嗯……操死小骚货……操……用力……啊……别停!别停!快点操我!”

罗乐先时抽插缓慢,待适应了娄珊雨内中的吮吸力道,才慢慢开始加速,只几十下,就觉得快感往小腹和胯间不断聚集。

他记得前些日与江伊野战的前车之鉴,又加享受未够,不愿就这么缴械投降,于是稍稍将速度放缓,寻思着缓兵慢战。

不料娄珊雨正舒服的紧,不住声地催促他快些。

他不愿在首战时就丢了面子,紧咬牙关,恢复了大半速度,一下狠似一下地将胯下肉棒送进女人身体深处。

随着他动作的频密,两人交合处的津水越来越多,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也从清脆变作粘腻。

娄珊雨只是随性所欲地依习惯喊叫,并没有走脑子思索,连自己话语的内容是什么都不太清楚。

她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两腿之间,先是快乐舒畅,然后稍有缓和,紧接着如痴如醉,不久便欲仙欲死。

她胡乱地喊叫,声嘶力竭地呻吟,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

罗乐听娄珊雨的喊叫从催促自辱到语焉不详,声音之大几欲震耳欲聋,生怕有人路过听到,可偏偏就是这份惊怕让他觉得更加刺激。

咬牙再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坚持,一面加速一面沉声道:“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娄珊雨被罗乐插弄得几近迷乱,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见他说坚持不住,忙手脚并用地去推他。

罗乐感觉到娄珊雨绵软无力的抵抗,以为这只是她表达已知的方式,于是不管不顾,拼命做最后的冲刺。

眼见精关就要失守,耳听娄珊雨大喊道:“不要射在里面!危险期!”

罗乐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即将喷薄而出的亿万子孙上,根本顾不得娄珊雨在喊叫什么。

长吟一声,弃了强自抑制着的发射感,全身紧绷,精神却放松了下来。

就在第一股液体将出未出的时候,觉得身下的女人忽然从柔弱不堪变为力大无穷,硬生生地将自己从她的身上推开。

肉棒离洞,一股股白中带着微黄的浆液划过空气,落在了娄珊雨的线衫和歪斜内裤中露出的那丛卷曲的毛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