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已经无力回答,女人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就再也没了任何声音。
窦总毫不迟疑,滚鞍上马,一点点的将阳具蹭进那迷人的可伸缩的水洞里。
女人张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开口就爆了个虚破的开放音,听上去仿佛来自灵魂的深处。
窦总的阳具并没有连根直刺,而是插进些许便拔出再入,每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
如是反复数次,忽然猛地向前,分毫不剩。
他的两个臀侧陷成了两个深凹,久久没有回弹,女人觉得小腹似乎一下子被填满,酸楚鼓胀难以言表,不由自主地发了声几可直冲云霄的呻吟。
罗乐在门外窥见窦总直立的阳具,借着灯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上面蜿蜒纠结的血管。
暗暗比较一下,发现和自己的家伙尺寸在伯仲之间,似乎还要略大一些。
从小到大,他也在公共澡堂和厕所里见识过无数根棒棒,正如陈杰所说,自己称得起天赋异禀,相同大小的已是寥寥无几,屋里床上这根优胜的更是从未得见。
此刻见了,心下不禁暗暗称奇。
而相对这好奇来说,让他更感兴趣的,却是另一件事。
罗乐和王梦丹隐婚,要孩子这事是万万不能提上日程的。
他心疼妻子,不许她吃避孕药,除去前夜暴怒之下外,每次房事都是戴避孕套来防止意外出现。
他一直以为那层薄薄的橡胶根本隔绝不了什么,戴与不戴的感觉应该相差无几。
可此时耳闻窦总不做任何防护措施、直接插入女人的身体时,发出的那一声无比舒爽的声音,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错的,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是肉与肉的直接摩擦,真的能让男人感觉到与有一膜相隔时不同的感受么?
屋内的窦总如同能感知罗乐的想法,插入后并没有停留很久,大概十几秒钟后就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似乎是想用自己的亲身实践告诉他两者的大不同。
窦总将女人的双腿膝弯搭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次进出都配了长长的喘息和低沉的吟哦。
罗乐的手抓着自己的阴茎随着窦总的动作而动作,恍惚间,自己的手也有了些许温热湿润的感觉。
女人似乎床笫经验不多,亦或对如此粗壮的枪棒准备不足。
每次被窦总进入,都会噬唇从嘴角嘶地一声吸口冷气,待阳具离身,又啊地一声将混了欲望的气息呼出来,似乎在表达着对凹凸之间完美结合的咏叹。
窦总被女人的表现鼓励,抽插的动作逐渐加速,频繁击水的声音从两个人结合的部位传出。
这声音撞在罗乐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妙的仙乐,听得他元神出窍、欲罢不能。
罗乐看着窦总阳具下的睾丸不断地在女人的菊花上敲击,抽出阳具的时候带出洞内粉红色的软肉,不由心跳更速,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窦总动着动着,忽然把速度放缓,渐渐归于停滞,接着又缓缓地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人失去了充满感,失望地嗯了一声表示不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窦总的大手已经扳住她的腿和腰,将她一下子翻了过来。
窦总拉起女人的臀,用龟头在她双腿之间不停地摩擦,弯腰低头在女人的美背上亲了一口,一面在她臀尖上纹着的蝴蝶上摩挲,一面戏谑道:“给你老公打电话报个平安!我看看他听不听得出来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干!”
女人不依地扭动身体,笑骂了一句,却架不住身体的搔痒,从枕头旁摸过手机,撒娇道:“我不打行不行?”
窦总嘿嘿一笑,用手端着硕大的阳具,一下下甩打在女人的菊花和阴道口上,悠然道:“行!不过你不打我就不再操你!你如果打了,我就给你另一边屁股上再画一只蝴蝶。自己选啊!”
女人从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呻吟表示拒绝,手上却开始在手机上找寻号码。
罗乐没有想到窦总会有如此邪恶的提议,更没有想到女人竟然真的听从。
就在他无比震惊的时候,裤袋里忽然传来让他感到魂飞魄散的震动。
罗乐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需要随时都能被人找到。
他怕自己会错过手机铃响,所以干脆把手机一直调在震动模式上。
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震动的嗡嗡声虽不大,却已经足够惊动屋子里的人。
女人的耳朵贴在自己的手机上,又加上正神魂颠倒,所以没什么反应。
窦总却是奇怪地“嗯”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歪回头惊怒道:“谁在外面?”
见休息间的门闪着缝隙,更是吃了一惊。
三两步跨下了床,直奔门口而来。
门外的罗乐听裤袋里手机震动有声,心里就知道不好,想也不想,起身撒腿就跑。
罗乐几步蹿出总经理室,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带已经解开,跑这几步路时裤子已经掉在了膝盖上,绊住了自己的脚步。
慌乱地想要提起裤子,又发觉手里竟还握着高尔夫球杆。
刚扔了球杆,提裤子站起,屋里窦总的连声怒喝和一阵听不太清楚的嘈杂已经在身后不远处响起,于是一面用双手系紧裤子,一面发足狂奔。
整个公司地面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罗乐摸进总经理室多亏了地毯的说明,才做到无声无息,而此刻逃跑,也吃了地毯的亏,不知道后面的追兵有多远,亦或窦总究竟有没有追上来。
罗乐不敢回头看,一鼓作气跑到前台,看也不看电梯,直接冲进了楼梯间。
进了楼梯间,地面变成普通水泥地,罗乐的脚步突然从无声到山响,防火门被他推撞在墙上的声音也大的震耳。
罗乐刚蹦下半层,忽然听到楼下有个女人尖叫,还有一个男声急躁地飙了句脏话,然后就是脚步声和防火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他愣怔了一下,想起本身尚在自顾不暇之中,也就不管这许多,飞也似地往楼下跑去。
经过楼下时,防火门还在缓缓关闭之中。
罗乐一边奔跑一边好奇地往门里瞄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罗乐又下了几层,放缓了脚步抬眼向上看楼梯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