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和衣服上的东西都擦掉了，可那些还在嘴里的，吐不出来，咽下去又有点奇怪。

而且比起嘴里，她好像有什么别的地方也变得奇怪了，于是都没顾得让康熙同意就摔下帕子匆匆离开里。

公主才回宫就要沐浴，永寿宫里一时人仰马翻。

作为贴身宫女，蕊初伺候主子更衣入浴，看到了她肩上的红痕，收拾贴身衣物的时候也看到了亵裤伤的湿痕。

这……

蕊初对这事情是有些知道的，她虽然不大，但昔日在太后宫里的时候见过年长的宫女与太监对食，私下做的一些私密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但是，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对公主轻薄？

她不敢问，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而公主丝毫没有被冒犯过的样子，悠闲的趴在浴桶边上，转着眼珠的样子仿佛又有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

“蕊初姐姐。”

她就说吧！

蕊初已经有些习惯了，当小公主有什么奇怪主意的时候就会向她撒娇。她无奈的走上前去，听她说了个她从没想过的问题。